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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裝迷情] 《當時只道是紈絝》作者:一點桃花痣【完結】

  文案

  孟小侯與久月涼的緣分緣於孟小侯一句戲言,

  他說久月涼色如花,身若柳,如此絕色,不似丈夫。

  後來,孟小侯在久月涼身下討饒時,久月涼笑問:“可是丈夫?”

  同是京中出了名的紈絝,國難之時卻率先披起戰袍,久月涼問:“可當得起丈夫?”

  年輕的天子亦撫上將軍眉梢:“大捷歸來,朕為將軍解戰袍。”

  感謝塗畫樂園的關亘大大做的封面,敲喜歡。

  內容標籤: 強強 宮廷侯爵 情有獨鍾 虐戀情深

  搜索關鍵字:主角:久月涼,孟遠 ┃ 配角: ┃ 其它:

  第 1 章

  孟小侯初見久月涼,一眼驚艷。

  他說:“我是孟遠,請問你是哪家的公子?怎沒見過?”

  久月涼卻只極疏離地點點頭,便即走開入座。

  有幾人輕慢過孟小侯?

  孟小侯回憶著那份疏離,如羽毛輕撓著心口。

  又酥又癢。

  之後他們同窗三年,卻再沒說過幾句話。

  孟小侯那天出了學堂就知道了久月涼的身世。

  敏義伯府家的二公子,庶出,不得父母喜愛,也輕易不得出門見人。

  生母為一天涯歌女,仗著肚子裡的孩子進了府,卻只得了幾日新鮮。

  孟小侯與伯府長子久月襄交好。

  常相攜游湖聽曲,追香逐艷。

  美人在懷,烈酒入喉,少年風流,意氣風發。

  一日孟小侯多飲了幾杯,抱著懷裡的歌女,向久月襄道:“怎麼從不見久月涼出來?”

  久月襄聞言,面露不屑:“他?哼!”

  懷中的歌女雙眼盈盈如波,雙唇灼灼如花:“久月涼?九月可不是涼了麼?”

  孟小侯笑著抱緊懷中芬芳美人:“久月涼,可不是什么九月涼,他可是比你還要美上幾分。”

  懷中女子十指若蔥,將碧玉酒盞送至孟小侯唇邊,又嬌又嗔:“小侯爺又拿我們取笑,既如此,怎不找他作陪?”

  孟小侯用唇輕輕含住女子指尖,逗得女子在他懷裡咯咯直笑,酒水灑了幾滴在月白錦袍上,洇出幾抹暗影:“他是個男子,怎有你這般風情?”

  沒想到旁邊久月襄卻笑說:“你若有趣,下次把他送你玩玩又如何,不過是個喪氣玩意兒。”

  本朝雖不尚男風,但一般公子哥兒,養幾個男寵也無不妥。

  但久月涼畢竟是伯府二公子,久月襄如此作踐於他,孟小侯也不由地蹙了蹙眉頭。

  久月襄待久月涼不似兄弟,倒似主僕。

  敏義伯懼內,京中無人不知。

  這麼多年,名正言順進了伯府的女人也就久月涼的母親一人。

  雖為妾室,但敏義伯已有十幾年未再踏進過這座小院。

  院中的女人早已由一朵鮮嫩的嬌花枯萎成了一株被遺忘的枯草。

  當年的熱血柔情,如今看來,不過是惹來嘲笑的天真可笑。

  久月涼生在臘月里,名字為母親所取,其含義為,天涼怎比心涼?

  這個孩子卑賤到從出生起,連名字父親都不屑於賜一個。

  “也好,用著吧。”伯爺說。

  那時候他偶爾還會踏進那座偏院。

  久月涼長這麼大,唯一幸運的事情就是入了太學。

  還是沾了兄長的光。

  他少言寡語,怕說多錯多,讓人尋了由頭便失了這次機會。

  大娘的臉是陰的,大哥的眼是冷的,大姐的唇是譏誚的。

  他與母親委身在伯府里,只不過能有個溫飽,沒有倚仗,亦沒有父親做主,過的連下人還不如。

  少年如何氣盛,終究要死死壓在心裡,面上裝出一副柔順來。

  孟小侯今日請花酒,下了學正與紈絝們調笑著,眼前閃過一個人影。

  他手比心快,一把抓住了對方:“久月涼,一起吧。”

  久月涼客氣地掙開他,剛要開口拒絕,久月襄已開了口:“小侯爺說了,還不趕緊應了?”

  久月涼抿了抿唇,道:“謝小侯爺。”

  紈絝們溫香軟玉在懷,瓊漿玉液入口,不多時便飄飄然,話也越說越沒了節制。

  只有久月涼格格不入,他垂手抿唇,雙頰一抹紅暈,從骨子裡透著生澀。

  一時倒惹得姑娘們不時拿他逗趣,久月襄更是嫌他丟人,不時拿眼瞪他。

  孟小侯倒覺得別有一番趣味,他輕佻地伸手探一探久月涼發燒的面頰。

  笑道:“色如花,身若柳,如此絕色,不似丈夫。”

  第 2 章

  “何為丈夫?”

  久月涼眼睫輕抬,眸中寒光一閃,對孟小侯直直刺去。

  孟小侯斂了笑,心尖微涼,似看到一把從未出鞘的利劍,寒芒乍閃,晃花了眼睛。

  只是久月涼又收了鋒芒,唇角微挑,身體前傾:“還請小侯爺教我。”

  他指指望月樓上下:“醉臥花叢為丈夫?征戰沙場為丈夫?本朝慶潤公主,遠赴邊塞和親,保此太平盛世,你我卻在溫香軟玉之中暢談‘丈夫’二字,小侯爺說笑了。”

  久月涼鳳眸深深,薄唇輕抿,唇若櫻花,膚若美玉,只是說出來的話字字如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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