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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又將問題的根源所在對準陳陶英,難道這姓陳的小子是個患有隱疾的不.舉.男?

  李官運手上不停,面上淡定,心裡卻百般困惑。再看一眼被塞了滿嘴的陳陶英,瞬間明白過來。

  因為極度驚恐,陳陶英.硬.不起來了。

  找到問題癥結就好辦了。

  既然下邊也大不了了,那就換個玩法吧。

  陳陶英的雙眼有些失神,淚痕還掛在臉上,李官運卻不以為然,湊到他跟前煞有介事的低聲道:“沒感覺?不喜歡?……成!這才剛開始呢,咱們,慢慢來……”

  陳陶英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只覺得映入眼帘的這張笑臉令他恐懼畏怕。

  走道外面偶爾能聽到一群男生歡樂的調笑,卻不知這笑聲是因何事而起。

  放假了,大多數學生已經回家,走道里空蕩蕩的,只有陽光鑽過窗子孤零零的灑落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算什麼,不算是肉吧,這是在欺負人啊。

  小李同學真不人好!嘖嘖嘖……

  但其實我不討厭小李同學,?

  第2章新聞頭條

  【xx大學學生宿舍發生惡劣欺凌事件,視頻流出長達1分多鐘】

  熱門評論:

  “我去,我們學校上了頭條新聞?…還是個負.面.新.聞?”

  “臥槽赤.裸.裸的校園暴力啊!一定要人肉這些人渣!”

  “太過分了!是大學生應該滿了18歲吧,強烈要求依法拘留這群畜.牲!”

  “看在他們還是孩子的份上,請一定不要放過他們啊!”

  ……

  李官運在家刷手機的時候才意識到事情鬧大了。

  網際網路時代的方便快捷是每一個二十一世紀人類親測公認的。

  視頻流傳的很快,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千萬。網上炸開了鍋,罵聲一片,更有網友似乎是同校校友,甚至義憤填膺的公開了視頻中部分欺凌者的個人信息。

  風平浪靜了半個多月,要不是有人找上門來,李官運都快要把這事給忘了。視頻是怎麼泄露出去的?陳陶英那邊會怎麼說?自己會不會被供出來?一時間各種亂七八糟的想法充斥滿腦袋。李官運抄起床邊的電話打給蔣平,聽筒里傳來對方手機已關機的提示音。跟著李官運又聯繫了好幾個人,大部分都無法接通,只有一個人聯繫上了,是拍攝視頻的孫河。

  “……運哥,對不起,我把視頻發給了一個朋友,我也不知道他會把視頻發給別人,我……”

  電話里孫河的聲音急得都快要哭出來,李官運一聽登時破口大罵:“我.操.你大爺的,那種視頻能隨便發人?你有沒有腦子啊?這事現在玩大發了,視頻滿網頁的飛,都快趕上熱搜頭條了!”一口氣罵完,李官運想了想又覺得什麼地方有些不對,“媽.的,已經在那上面了!操!”

  “…那…那怎麼辦呀運哥,運哥,你知道的,我就是攝個像,我…我什麼都沒幹啊!”

  李官運聽到這話就來火,劈頭蓋腦的就是一頓吼:“我怎麼知道怎麼辦?視頻是我發出去的麼?你說你是不是長的豬腦子?你以為你脫的了干係?你覺得陳陶英是瞎的?看不見你在攝像?”

  李官運罵的頭頭是道,對方的心理防線轟然崩塌。

  電話那頭開始扛不住,哭喪起來:“運哥,運哥你要幫我啊,我不想坐牢,我爸媽好不容易撫養我上了大學,我不能去蹲局子啊!蹲了局子檔案上會有記錄的,以後工作都不好找啊……”

  “你鬼嚎什麼?有病麼?那麼大聲!”李官運一聲暴喝有效的制止了對方的一切聲響,但聽筒里仍然還是能聽到些許細小的抽泣聲。

  “…我看網上的視頻不全……”過了好一會,李官運才開口說出這句話,仿佛承受著什麼巨大的心裡壓力,“你當時視頻是斷斷續續錄的?”

  “…………沒有。”

  “……完整錄下來的?”

  “…………嗯。”

  “嗯你媽.個.逼!你等著,這事要攤我頭上了,我第一個弄.死你!”

  李官運掛斷電話,腦內空白一片嗡嗡作響。

  再次打開手機,返回當時的新聞主頁,熱評下的某條評論太過扎眼,刺得他太陽穴突突直跳。他突然明白了,網上的視頻為什麼不是完整版的——那群挨.千.刀的,沒事靠著這種破事過活的媒體,他們覺得視頻畫面太過露.骨而對其做了剪輯處理。

  “關注微信xx回復xxx,可獲高清無.碼.視頻。”那條評論如是寫到。

  幾天後記者和警方陸續參與到事件調察中。

  一周後李官運被家裡強制禁足。

  接下來的兩周里,李家動用了不少關係才將事態逐漸弱化。

  李官運再次回到學校,已經是半個月以後的事了。

  校園裡是有學生知道這件事的,但主要矛頭都指向了蔣平,因為視頻中只公開了蔣平毆打陳陶英的部分。後面的也不是沒人知道,只是人數少之又少幾乎為零。

  蔣家曾向被欺凌少年提出一定金額的撫恤賠償,卻遲遲沒有落實,因為這個少年對此事的態度就是從頭到尾一言不發,校方警方也只好放手作罷。

  風波暫過後,李官運弄到了那份所謂的高清無.碼完整版視頻。視頻中陳陶英的臉上滿是淚水,羞憤,無助,絕望的神情在他眼裡交替出現。視頻長度遠遠不止1分多鐘,李官運手上的這份就長達10分鐘之餘。陳陶英現在怎麼樣了,李官運不禁想。

  男孩一個人站在清冷的走廊里,一扇扇緊閉的防盜門成為唯一的背景映襯著男孩的落寞的背影,遠遠望去顯得蕭索無比。

  他還在這裡,李官運沒來由得鬆了口氣,想不到竟會在這裡碰到他。

  男孩本來就瘦,一瘦就更顯個頭矮小。男孩沒有戴眼鏡,之前的那副早已在一個月前的欺凌事件中變得殘破不堪,也不知道男孩是沒時間去配還是沒錢去配。

  擦身經過的時候,李官運還是忍不住伸手拉住了陳陶英。

  “…你”

  李官運出口的你字還沒說完,陳陶英原本毫無生氣的臉上逐漸爬上一種可以稱之為極度驚恐的表情。

  不等李官運反應過來,陳陶英已經甩開他的手往反方向跑去。

  李官運想都沒想就跟著追上去。

  於下一樓層拐角處逮中目標。

  不是我說你跑什麼?李官運氣喘吁吁的很想這麼問一句陳陶英,可誰知李官運嘴還沒張開,陳陶英就先扯開嗓子喊了起來。

  “放開我,救命!救命!”

  李官運在心裡罵了句我.操!上前捂了陳陶英的嘴,就把人往安全撤離樓梯間拉。

  “我說你嚎什麼呢?”李官運拉了人過來,不解的問。

  陳陶英剛才那聲嚎簡直就跟有人要謀殺他一樣,拼了命的喊,一時把李官運都喊懵了。

  “嗚嗚嗚嗚……”

  “哎你彆扭…”

  “嗚嗚嗚嗚嗚……”

  “別嚎,聽不懂是麼?”

  陳陶英是真嚇著了,一開始陳陶英還沒認出來,以為也是個來教工樓辦事的學生,卻怎麼也沒料到竟是這個壞人。

  陳陶英突然害怕極了,教工樓本來就人少,這裡剛好處於高樓層,一天之中根本不會有什麼人過來。李官運要做什麼陳陶英不知道,但陳陶英猜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所以陳陶英想放聲大叫,希望能引來什麼人阻止李官運接下來要做的事。

  李官運死死捂著陳陶英的嘴,力道大的連同陳陶英的後腦勺都一塊按進了自己的肩窩。

  幾分鐘過去了,李官運終於認清現實,此時的陳陶英根本無法交流,一心只想掙脫李官運的束縛,逃離李官運的身邊。

  逃離自己身邊?陳陶英是這樣想的?李官運忽然覺得怒火中燒,更加使勁箍住面前的陳陶英。

  陳陶英被勒的緊了,呼出來的聲音也跟著變了調,嗚嗚嗚的聲音傳進李官運的耳里倒是成了另外一番味道。

  李官運一面要壓制陳陶英的胡亂扭動,一面還要忍受陳陶英似有若無的陣陣淺吟,到底還是忍不住了:“有完沒完了,別叫了,我他.媽都快給你叫硬.了!”

  聽了這話,已經掙扎的有些脫力的陳陶英瞬間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卯足了一身蠻力就要掙脫李官運的桎梏。

  見勢頭不妙,李官運趕緊撤了捂嘴的手,改了雙手上去就要箍住幾欲逃跑的陳陶英。陳陶英猛的扭轉身子,沒控制的一個反手打在了李官運的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仿佛帶著一圈圈波紋,在這空寂的樓梯間蕩漾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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