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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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宮的地牢里,幾個女子都被折騰的很慘,最慘的要數玉顏了。

  玉顏的臉上遍布著鞭痕,更為殘忍的是,鞭子上帶著倒勾,所鞭之處便是皮開肉綻。

  玉顏被吊在那裡,氣息奄奄,就連求饒的話都有進無出了。

  「我不吝嗇再多伺候伺候你們……」

  刑煞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一雙修長的手上握住那鞭子,動了動,唇角難得的勾起,原本讓人失魂落魄的笑容里摻雜著一種冷冽的殺氣。

  終是有人抵擋不住,寧願死的痛快一些也不要這苦不堪言的折磨了。

  「副宮主、屬下、屬下說!只求副宮主可以免屬下責罰,賜屬下一死。」那少女的年紀不大,小臉上也有幾道鞭痕刮開的血肉,再看身上,一身白色的衣服已經染成了血紅色,足以證明刑煞此刻的殘酷。

  「說。」刑煞的聲音帶著難以琢磨的冷,陰涼的唇角美的不似人間的尤物。

  「或許,我能如你所願。」

  刑煞的話讓那少女眼前一喜,隨後刑煞手那麼一揮,那原本掛在少女兩腕上的鐵箍便被打斷,少女一下跌坐在地上。

  她動了一下,這才爬起來跪在地上,顫顫巍巍的將一切實情說來。

  刑煞的眼底越來越深的漩渦似乎要將整個刑宮的地牢淹沒。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柒月她……在重傷的情況下被丟下了深水之中?嗯?」說這話的時候,刑煞的聲音能清楚的聽見他牙齒互磨的聲音。

  那少女抖了抖,最後點了點頭:「是的,不過那個顧玄琰也一起跳下去了!屬下猜想,她、她身受重傷,又、落入那麼冰冷的河水中,應該……會……凶多吉少。」

  那少女說的越多,大家越會感覺這地牢里的氣溫越低,直到刑煞再也無法容忍。

  他手一伸,那少女的脖子便被他捏在手中,隨後只聽咔嚓一聲,那少女的脖子便被掐斷了。

  其餘的女子莫名的抖了抖。

  只不過那少女的唇角卻掛著一副微笑。

  大概這樣短暫的結束生命,總歸比受盡折磨要好受的多。

  當然,刑煞會讓她的選擇是正確的。

  他陰著臉,冷冷一笑:「來人,給我放鹽水,把這些人給我丟進去!」

  隨後他便陰沉著臉,火速的離開……

  ……

  其實柒月有很多的疑問,一路上看著顧玄琰卻全都忘記了。

  「腳好一些了嗎?」靠在一側的顧玄琰此刻正抱著柒月的腳為她診斷。

  柒月茫然的看著顧玄琰點了點頭,隨後又搖搖頭。

  看著她一臉口水的盯著自己,顧玄琰無奈的嘆了口氣:「月兒,你若再勾引我,我可不確定會怎樣了。」

  柒月:「……」

  回過神來的柒月臉色一紅,這才小聲道:「腳已經好多了。」

  見顧玄琰聽見自己的腳好鬆了口氣,柒月這才笑了笑:「你,當日並沒有想要迎娶夏凝煙是不是?」

  「我為何要迎娶她?」顧玄琰寵溺的揉了揉柒月的髮絲:「其實從一開始我也沒有說要迎娶的人是夏凝煙,一切都是你們猜測的,而我只是的沒解釋。」

  柒月:「……」

  一方面柒月是感嘆顧玄琰的腹黑,另外一方面柒月不得不承認確實顧玄琰根本就沒有說過這話。

  而這些都是皇室的猜測,然後在她那裡也變成了順水推舟和理所當然。

  「其實,你是故意的?」柒月恍然的看著顧玄琰。

  顧玄琰這才點了點頭:「是啊,我的小月兒才發現嗎?」

  柒月:「……」

  他笑了笑,一手握住她小巧的腳腕,另外一隻手似有似無的為她按摩。

  「其實,這事也要多靠岳父大人了,是他最先發現且給我寫了書信。」

  柒月:「……」

  原來夏君胤先一步就去找顧玄琰了?

  只不過他怎麼知道他是自己的爹呢?

  不行不行!

  柒月搖搖頭,她雖然對於夏君胤的優秀程度很滿意,對於白如鳳有這樣的歸宿很滿意,可是她還是很朦朧,她根本就是質疑中。

  「傻丫頭!」見柒月這樣搖頭,顧玄琰這才無奈:「一會後背的傷口又碰到了。」

  柒月:「……」

  她這才有些撇著嘴,心裡卻甜蜜的很:「其實你上了兩次藥之後已經好了許多。」

  「胡說八道!」顧玄琰此刻倒是一板一眼的看著柒月:「後面的劃傷比鞭傷要厲害很多。」

  知道她也是安慰自己,顧玄琰卻不能放下,他第一眼看見她後背的傷痕的時候,簡直是嚇壞了。

  「好吧。」柒月見他如此認真,只好乖乖的側靠在一側,一雙眼睛在他俊美的臉上留戀。

  很帥,嗯,特別特別的帥。

  很溫柔,嗯,其實也很很體貼。

  這麼好的男人,此刻卻在給自己捏腳,嘿嘿,如今她什麼也不想多去想了,只要有他在,好像什麼都OK啦。

  ……

  太子府已經被封鎖,而蕭景瀾卻被關在了瀾王府的後院。

  他被嚴令禁止,不能出府,禁止一切來往。

  留在他身邊的除了蘭姑便是夏夜容了。

  夏夜容一直陪伴著他,雖然蕭景瀾一直發脾氣和不說話。

  這幾日以來,他見也不見夏夜容,總是把自己關在房間內。

  夏夜容為此也很著急,倒是蘭姑很簡單的吩咐夏夜容暫時不要出現在蕭景瀾的面前。

  因為心情不好外加休息不好,蕭景瀾的臉色有些難看,一雙眼睛深陷,頭髮也有些散亂,和昔日的風光太子成了鮮明的對比。

  蘭姑端著飯菜進屋的時候,微微皺了一下鼻子。

  吩咐旁邊的小丫鬟把夜壺端出去,簡單收拾了一下這才道:「主子,飯菜已經做來了,是主子最愛吃的珍珠撈,還有……」

  「端出去。」蕭景瀾的聲音很冷漠,透著幾分讓人不寒而慄的陰冷。

  除了蘭姑以外的人都慢慢退下,蘭姑這才開口勸道:「主子,您已經好幾頓沒吃了,您的身體承受不住啊!」

  「滾……」蕭景瀾似乎聽的不耐煩了,聲音更是帶著滿滿的不耐。

  蘭姑:「……」

  她想了想,這才苦苦一笑:「主子,外面的天氣很好,不然我們去外面走走?如今正月已過,二月花開,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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