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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緣分?

  和誰的緣分?

  【古小木頭匠】:你把話說清楚,什麼叫緣分?

  【蠱毒妖師】:哈哈,我說的是咱們倆有緣分啊。有緣千里一線牽啊,哈哈哈,我還要製作蠱毒呢,先走了!

  又是說話說到半截,宋縝就火速離開了,留下古月想入非非,氣得牙痒痒,後來,她氣沖沖地拎著雕刻刀沖入書房。

  奚桁放下書簡,沒有表情的俊臉像是被春水泡開了,只需輕風一縷,便得漫天花香。他寵溺地笑問:“月月,怎麼了?”

  古月看著奚桁,怔愣住了。

  她從書上看過許多女人寫的畫本子,上面說道,喜歡上一個人,就是在某個突然間,仿佛被對方的一個動作、一抹微笑或者一句關懷打通了心靈上的奇經八脈。而她現在,就有這種被打通經脈的感覺。

  倘若她的心還能跳,此刻定然“噗通”、“噗通”,毫無節奏地放肆了。

  古月看著奚桁,道:“沒什麼,就是一個人待著無聊,想來和師叔做個伴。”

  奚桁將檀木桌收拾出一片空地。

  古月笑嘻嘻地扛條石凳過去,把自己的木頭放在桌上,堂而皇之占領書桌的半壁江山。支著腦袋望著師叔執筆批閱奏文,姿態端正優雅,一絲墨發垂至耳畔。

  她手痒痒,想把這絲墨發束好,努力幾下都沒有成功,她乾脆靠近奚桁,繼續與那墨發作鬥爭。

  奚桁頭也不抬,無奈地道:“月月,別動了。”

  不動怎麼行,她不止要動,還要親呢!師叔反正跟她在一起了,就是她的夫君,親自家夫君,不算耍流氓!

  古月“啪嘰”一口,親吻在奚桁左臉。

  奚桁狼毫一頓,右手繼續忙,左手及時捉住親完就跑的孩子,像一把鐵鉗,力大無窮如古月也反抗不了,古月逃不了,哼哼一聲,眼見自己頭髮衣服都亂了,師叔依然衣冠整齊,心下不平,嘟著嘴去親他嘴角。

  這下捅了馬蜂窩了。

  第89章 前世

  奚桁“啪”地放下狼毫, 面無表情地道:“撩完就跑?”

  古月致力於把奚桁的衣服弄亂, 越亂越好, 最好衣冠不整,聞言挑眉道:“做都做了, 還要怎麼辦?”

  古月自覺奚桁奈何不了她, 所以態度便有些放肆和不羈。

  對啊, 師叔能把她怎麼辦呢?從小到大,無論犯下什麼錯,都有師叔頂著, 鐵面無私的禮樂閣主, 為了她不知徇私過多少回了。

  可是, 就在她恃寵生嬌、洋洋自得之時,好一陣天旋地轉, 古月被奚桁抱在懷裡。偏偏她還沒有意識到危險,作死地攬住奚桁的脖子, 刺破皮膚吸了滴血,陶醉地讚美道:“好香啊。”

  不怪她不懂, 自從和奚桁在一起之後,兩人每日同床共枕,但是真的只是表面上的同床共枕。一起睡覺,摟摟抱抱,偶爾親吻。古月樂在其中,喜歡玩這個遊戲,卻不知道, 身邊人忍耐得有多狠。

  她眨眨眼。

  而下一刻,奚桁踹開房門,瞬移到臥房,將古月丟在床上。

  古月爬起來,“瑟瑟發抖”地問:“師叔,你要做什麼?”

  奚桁薄唇勾起一個弧度,笑得顛倒眾生,也顛倒了床上的小屍妖,道:“不做什麼,夫妻間正常生活。”

  古月有些期待,面上卻撇撇嘴,“那有什麼好做的,還不如去後院菜地澆水。”

  很快,古月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叫你作死,不作不死啊!

  奚桁溫熱的氣息撲在古月臉上,額頭、眼角、鼻樑、嘴唇都被吻了一遍,吻到脖子繼續往下受到阻礙,騰空抽出手,把衣物除去……

  古月腦中一片空白,看到師叔埋首於胸前,素來冷漠的俊臉微微發紅。緊接著,她被抬起了身子,聽到微微急促的喘息,此刻的師叔,與平日的差別太大,像是清心寡欲的神仙沾染了凡塵的煙火氣,讓她有些陌生了。

  奚桁手臂支撐在古月身側,與身下之人唇齒纏綿。大手撫摸她凝脂般的肌膚,流連不去。他目光柔和,動作猛烈。誰叫身下人生了副勾人的臉蛋呢。只見古月眉目如畫,墨黑的長髮散在枕頭之上,身子白皙瑩潤,腰肢不盈一握,活似吸人精血的小妖精。

  薄唇從嘴巴轉移到臉頰,從臉頰轉移到耳朵,小屍妖觸感遲鈍,只覺得自己的耳垂被叼起來反覆吸允。奚桁的情緒也影響到她,她支起身子抱住師叔,用虎牙咬他的脖子,身上人受到刺激一般,動作愈發激烈,如狂風驟雨,似雨打芭蕉……

  在最後一步來臨時,古月八爪魚似的緊緊抱住奚桁,雙腿纏繞在他腰間,忍不住出口問:“師叔,你覺得快活嗎?”

  話本子曾委婉描述過這檔事,具體怎麼做她不知道,只說什麼“魚水之歡蝕骨銷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古月很好奇,但是殭屍周身是沒有感覺的,尋常人身體的快活她無法體會,看師叔沉浸於此,她突然很想知道,如果師叔快活,她就滿足了。

  奚桁下沉的動作一頓,只覺得腦袋“砰”地被石錘砸醒。看身下人一臉清醒,一臉好奇,他露出苦笑,從頭到尾沉浸的,只有他一人。

  狼狽不堪……

  奚桁眸色恢復清明,匆忙翻身離開古月,看她身子光溜溜的,立刻從旁拿了被子裹住她,自己也撈起衣服穿上。

  古月一頭霧水,不明白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停下了?她拿一條被子裹胸,起身拉住師叔的手,問:“師叔,怎麼了?”

  奚桁撫摸她的腦袋,將人往上提了提,摁在自己胸口,不讓她看到自己的悲愴,沉沉地道:“還是,再等等吧。”

  怎麼回事?

  古月貼著師叔的胸膛,她並非木頭,感受到從奚桁身上鋪天蓋地的悲痛,她皺皺眉頭,並不好受。

  唉,估計又是自己招惹的,還是哄哄吧。

  微微抬起頭,還沒有說一句話呢,古月整個人又被往上提了提,這時她聞到濃濃的血腥味,突然間飢餓難耐,低低吼一聲,獠牙伸出,衝著血味猛撲而去。

  奚桁放下染血的右手,注視著猝不及防之下,被引誘得趴在脖子上吸血的古月,目光帶著柔色。

  他特意培養的小屍妖,對自己的血液無法抵抗。

  等古月吸個半飽,意識回籠,強迫自己斷了鮮血,不可置信地抬頭,嘴唇顫抖,師叔這是做什麼,到底想怎麼樣啊,好端端的,為什麼要餵她?

  “月月。”奚桁抬起頭,虛弱地微笑道:“你不是想知道快不快活嗎?師叔方才的感受,就像你現在這樣……快活。”

  古月瞪大眼。

  奚桁似乎疲累至極,眼皮子上下打架,身子往旁邊倒下。古月手忙腳亂地扶住他,將他腦袋放在自己腿上,哆嗦著倒出丹藥,捧到師叔跟前:“師叔,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問的。”

  早知道就讓師叔直接做下去,他想怎麼樣都行!她保持沉默就好了,實在憋不住,事後再問也成啊!

  古月餵什麼,奚桁吃什麼。她轉身下床去燒熱水,奚桁握住她的手,薄唇張張合合,最終問:“你,怕不怕我,恨不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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