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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霍金斯再次向著莫懷雙揮了揮手,示意將人帶走。
城主府的護衛在訓練中已經習慣了九級的威壓,雖然各個戰鬥狀態不佳,但比之於透等人的寸步難行那是好上太多了。
莫懷雙在延邵柏和余柯打起來的那一刻就將源符石甲附身,也不管霍金斯詫異的目光,直接攔在了於透他們身前。
腦子裡思念急轉,在九級的近距離威壓,對於透他們的震懾太大,就算他仗著自己特殊能殺死幾個八級戰士,但於透他們只怕得命殞當場了。
九博的戰士剛為遺蹟的名額犧牲了自己年輕的生命,他又怎能讓他們因為自己再次血灑當場!
想到這,莫懷雙堅定的開口道:“放了他們,我跟你們走!”
霍金斯揮手讓戰士停下了攻擊動作,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還是莫先生通透,請。”
於透聽莫懷雙這麼說,蒼白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他強逼著自己頂住九級威壓,慢慢舉劍準備自裁,在場的沒有比他更明白莫懷雙之於九博的含義,他絕不能讓霍金斯帶走他!
他相信沒有他們拖後腿,有石甲護身的莫懷雙一定能夠逃掉!
莫懷雙站在於透身前,沒能發現他的打算。人精霍金斯卻將於透那點小心思看得一清二楚。
莫懷雙這人身上有太多的秘密,如果沒有於透他們這群拖後腿的,他倒真不能確定自己能不能完成城主的命令。
為此,他很“好心”地道:“九博的戰士倒是忠心耿耿,為了你這是連命都不要了。”
莫懷雙聞言心驚肉跳地回頭,就見於透絕決地準備做傻事!
莫懷雙嚇出了一身冷汗,什麼也不顧的大喝,“於透,你他媽別犯傻,活著才有希望,你他媽要敢死,我就敢給你陪葬!”
於透奮力的張了張嘴,“夫——”
“我莫懷雙說到做到!”莫懷雙擲地有聲。
霍金斯看熱鬧的將拳放在了額頭。
九博的戰士死死瞪著他,恨意迸發。
莫懷雙也知道只要自己還在這,於透的那點小心思就不會絕,他咬了咬牙,當機立斷地對霍金斯道:“我們走!”
說完乾脆的向霍金斯他們走去,並盯著他們撤走所有人手。
莫懷雙的這番動作瞞不過耳目聰明的延邵柏,在看到莫懷雙跟著霍金斯走後,他像瘋了一樣企圖衝過去救援。
余柯豈能如他願,揮劍將他纏住。
延邵柏殺紅了眼,手下更是多了三分狠戾。帶著煞氣的大劍毫不留情地砍想余柯。
余柯面露冷笑,舉劍迎戰,不過是靠著石甲硬生生提上來的偽九級,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上百招的拼殺一晃而過,余柯舉劍劈向延邵柏,延邵柏快速格擋,胸口空隙大開,余柯臉上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左手伸出,食指以快不可擋的速度刺入延邵柏的腹部。
疼痛侵蝕延邵柏的神經,他的眼神中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余柯居然能徒手突破九級石甲!
吃驚歸吃驚,延邵柏也不是好惹的,就在余柯略有得意的抽出手指的那一刻,延邵柏左手化劍,一個“多頻”插入了余柯的胸膛!
兩敗俱傷!
狠扈和殺意在余柯的眼裡蔓延,但是他最終壓制住了自己所有的衝動,臉上浮現出詭異的笑容,快速閃身揚長而去。
延邵柏剛想追擊,腦子裡突然一暈,什麼都不知道了。
沒有了九級威壓的壓制,於透他們迅速活了過來,給延邵柏緊急止血後,火速回了九博。
這一場九級交鋒的驚世之戰一如它的開始那樣,無聲無息地結束,除了兩方當事人和晚走的拍賣會工作人員,再無人見證。
而被這場戰鬥嚇得瑟瑟發抖地幾個工作人員則十分一致的對這場戰鬥保持了沉默。誰也不想因為多嘴導致不可預知的後果。
余柯出現在城主府時,霍金斯已經恭敬的在等待,見到余柯衣服上的血跡時,眼中忍不住露出一絲驚訝。
沒人比他更明白他的主人到底有多強。
“城主,我這就去取八級治癒劑。”霍金斯躬身想要退下。
余柯揮手阻止了他,“我要沐浴,更衣。”
說完大步向浴室走去。說是浴室,其實用池來形容更合適些。浴池四角分別跪著石雕的八級獨角獸,每隻獨角獸的爪子裡捧著一隻陶瓷的瓶,瓶子裡熱水湧出。
余柯脫光了衣服進了浴池,胸口被刺的部位平滑一片,不見一絲傷痕。
霍金斯眼光閃了閃,只做未見的手捧衣物服侍在一旁。
等余柯出浴,他才恭敬的請示,“城主,抓回來的那位怎麼處理?他似乎有很多特殊之處。”
余柯眼眸里再次出現了那種厭惡和渴望交織的負責,最後他道:“他當然特殊。你把人送走關起來。現在還到時候。”
至於什麼是到時候,他沒說,霍金斯更不會問。
吩咐完莫懷雙的事,余柯突然問道:“延邵柏似乎很愛他?”
“據調查,是的。”
余柯詭異的笑了起來,“真是個美妙的答案。”
第 69 章
於透將延邵柏帶回九博駐地,宗頻很快拿來八級治癒劑給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