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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有這麽厲害?”男人挑挑眉,對方坐在他身上,嘴裡的煙不偏不倚地直噴他嘴裡,顯然刻意為之。

  那張幾乎就貼在陸城唇上的嘴,緩慢地張口道:“現在你內心正在掙扎,是要趁勢再來一次,還是穿上衣服乖乖回酒店。”

  張玉文說話間眨動的睫毛,和陸城的長翹的眼睫輕擦而過。沒有別的動作,卻幾近撩撥。

  他又深吸了一口煙,將剩餘的菸頭扔出車窗,身下的陸城已經笑出了聲。

  “果然是張大少最了解我。”

  在美人說完的瞬間,已被人渡進了一嘴煙味。

  張玉文抱住陸城的頭,逮住男人濕潤的唇便長驅直入。他們在一起,接吻的時間比做AI的時間要長得多,簡直就是接吻魔遇上接吻魔。

  雖然單純的吻,最後往往都變成赤果果的肢體糾纏。

  並沒有用任何時間去培養情調,在二人唇舌相黏,激烈深吻的時候,坐在座位上的男人已經聳動著腰,迅猛地行動起來。

  插在張玉文體內的硬`挺,早在男人的唇被張大少摩挲著說知道他在想什麽的時候,就已重振雄風,頂了張大少一個結結實實。

  這樣他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麽,才怪。

  兩人的二次作戰,比剛才更激烈情動。

  光裸著四肢野獸一樣地在車上交`合,弄得車像遭遇了地震一樣抖動。

  “唔……用力!”

  再深的深度,仿佛都還能再更繼續攻入,毫不留情地按著張玉文,將自己往他身體裡釘的男人重重地喘著氣,“原來我還不能滿足你嗎王子殿下?”

  “唔,換我,我TM絕對做得你三天下不了床──啊──”張玉文還沒得意完,突然被推倒在副座上。

  抱著他的陸城笑了一聲,他一個深挺,整根沒入,連續不斷地重重鞭撻,終於把張大少那張還想逞能的嘴給封住,光剩了喘息之力。

  “三天?”連語氣都變得低沈的男人狠笑道:“那我得如你所願,張玉文。”

  “操勞”到最後,陸城把車開回酒店時,張大少這回是真真連動根小指頭的力氣都沒了。

  陸城把車交給泊車小弟,彎著腰探進副座,將懶洋洋的張玉文從車裡抱了出來。

  穿過泊車小弟、大堂人群曖昧的視線,陸城把掛在自己身上,一點都沒有覺得不妥的人抱進了電梯,再抱進酒店房間。

  二世祖與他的情敵25

  把人放在床上,陸城進了浴室,放好了熱水,再把已經打起呼的人抱進浴缸里,仔仔細細地把滿身都是歡愛痕跡的張大少按在浴缸里,里里外外清理了個遍。

  等把張玉文刷得乾乾淨淨,男人站起來,脫掉衣物跨進足夠大的浴缸里。

  感受到動靜的張玉文迷迷糊糊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朝自己壓下來的巨大陰影,他磨了磨牙又重新閉上眼,任由自己被一隻手帶了起來,進而靠進了一副溫熱的胸膛。

  陸城的脖子上,被禽獸張大少咬的牙印隱隱作痛,男人抬手摸了摸那裡,不禁笑了笑,“路易為什麽三次和萊斯特分手?”

  “為什麽?”身前困頓不堪的人卻還尚存了幾絲神智。

  “也許是萊斯特牙齒太鋒利,總是把路易咬得很痛的原因吧。”說完,陸城撩起一縷張玉文的濕漉漉的頭髮笑道。

  身前的人頓時有了點精神,偏頭罵道:“我靠!”

  張玉文一罵完就被陸城攬住了腰,他本來還要念叨“你以為你是冷笑話專家嗎”,話也被男人分秒不誤地吞進了嘴裡。

  幸而也只是在水裡互相“舌戰”了一番,等陸城把懷裡的人吻了一遍又一遍,最後大發善心地放過他時,這回張玉文已經在接吻間睡了過去。

  陸城把他從水裡抱出來,也不擦拭,兩人就這麽濕漉漉地倒進了軟綿綿的床里。“晚安,王子殿下。”

  男人關了燈,貼著張玉文的腦袋,想到在船上的時候,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會把ALEX從船上扔下去,並讓那人知道,張玉文是只能屬於他的。

  可惜現實終究和故事不同,他沒有機會去做拯救王子的騎士。

  幸而。他和他總是能並肩而行。

  張玉文做了個美夢。

  那是他年少的時候,有一點並不炙熱的陽光掉落在他的頭頂。

  少年張大少躺在一片沙灘上,他的胳膊上,枕著熟睡的唇紅齒白的少年,他低著頭,看他美得如同公主。縱使是絕世的美人,也抵不過此刻他一懷的軟香溫玉。

  在寧靜無人的沙灘,溫暖的光線下,少年懷抱著滿心的溫柔。細聲笑了。

  “……醒了?”突然,他聽到有人說。

  在那聲線的引導下,從遙遠的沙灘陽光的間隙里,張玉文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迷濛的一片光線中,懷中唇紅齒白的少年,恍惚間已脫胎換骨成眼前卷著襯衣的袖子,坐在靠窗的辦公桌前翻著一疊資料的男人。

  見他醒過來,男人在聖地牙哥黃昏的色調里朝他緩緩勾嘴:“睡足了一整天,還有兩天時間呢。”

  趴在床上的光溜溜的張大少,用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那溫柔地說話的人是在調侃他。

  感知隨著意識,一同回到身體,全身散了架一樣的,隨便動一東都又重又痛,仿佛肢體已經脫離了他的掌控。

  於是張玉文仍舊趴在柔軟的枕頭上,不服氣地咧嘴笑了回去:“我倒要看看,本大少是不是那麽嬌弱。”

  男人看著他,抿了抿嘴,“起來吃點東西吧,還是,要我餵你?”

  張玉文哼了一聲,慵懶地半眯著眼睛。

  “既然沒過三天的保質期,這三天你就給我伺候得舒服了吧。”

  他說完的時候,男人已經從小冰箱裡端出一小碟水果,順便撥了酒店服務電話,要了一些清淡的食物。

  “張嘴。”陸城站在床前。

  頭髮睡得一塌糊塗的人配合地張了張嘴,吞下一瓣橘子。黃昏透過落地窗,籠罩在房間的各個角落,包括床上睡意綿綿的像豹子一樣的人身上。

  “我喜歡更甜一點的。”張玉文在枕頭上擦了擦眼睛,打了個哈欠:“古代伺候君王的美人,這種時候不都是用嘴餵嗎?”

  男人輕笑著,在床沿坐了下來,“我以為昨晚我已經把你伺候得夠好了。”

  但他說完,卻含了一小片火龍果,送進了張玉文還沒閉上的嘴裡。

  “古代的君王,絕對沒有遇到過這麽行動派的美人。“張大少咬著那一片果肉,臉上浮現出一絲得意。

  古代的美人,想必也用不著連主子的“後面”都伺候得這麽周到。這下流的話陸城卻沒說出來。

  在落日餘暉中,連調侃都不自覺地被那來自昏黃的溫柔所取代,他又俯下頭,偏著身子,渡了一片別的過去。

  對方這回卻沒放過他。張玉文趴在床上彆扭地側著頭,他的舌頭逮住了陸城的舌,又恨又急地連咬帶吸地吻起來。

  過後,粘在一起的唇分開,平復了呼吸,陸城拿著手帕擦去張玉文嘴角的口水,對著臉色微紅的人笑道:”你這樣子,真像個小孩子。“

  張玉文沒反駁,卻舔了舔嘴角,垂著眼瞼回味一般地:”什麽水果能和陸城的舌頭相比?“

  男人又笑了。他站起來,把果盤放到手邊的櫃檯上。

  ”今天白天,你要的一部分資料已經傳真過來了。“

  張玉文正腰酸背痛,他接過陸城遞過來的東西翻了翻,把它隨手甩到櫃檯上,整個人再次陷入床里。

  之前點的食物已經送過來,這回不用張玉文開口,陸城主動伺候起懶洋洋的張大少。

  ”這幾天就動身去利馬。“張玉文老太太一樣撐著身子翻身坐起來。

  坐在床沿的男人看著他那張扭曲的臉忍俊不禁,他放下手裡的食物,墊了兩個厚厚的枕頭在張玉文身後,在他耳邊笑道:“看來下次還是收斂一點比較好?”

  “你TM就幸災樂禍吧。”張玉文咀嚼著食物,重新拿起資料,眼皮也不抬地埋進了檔里。“歡樂時光暫告段落。”

  陸城打開`房間裡的燈,坐在張玉文旁邊望著他,他似乎很久沒有看到張玉文這麽認真的樣子。

  他的記憶里,最深刻的還是當初那個灰頭土臉地在非洲乾燥的天空下指揮人幹活的張玉文。他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真正注意到這個人的。

  而轉眼這個人已經成為他生命最重要的那部分。

  手中的勺子又遞了過去,張玉文張嘴咬下食物,仍舊埋首在白紙黑字中。

  兩人就在明亮的燈下,安靜地一個餵一個看,直到送來的食物見了底。

  陸城放下盤子,抽出紙巾,把張玉文的嘴細緻地擦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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