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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插O再次來臨,陸城的下身抵著張玉文的雙臀,重重地、不可控制地加快速度,刺入緊緻的後穴。

  最後幾聲在衝刺中“啪啪──”的擊打聲在昏暗的空間裡尤為響亮。

  “啊……”

  男人發出極致舒服又像是痛苦的喘息,牙關一緊,嵌在張玉文身體中的那根擎天一柱終於爆發,伴隨著陸城死一樣的顫慄,盡數噴射在滾熱的腸道里。

  最後幾道JING液射盡,就著後背位的摟抱姿勢,陸城壓著張玉文倒在床上。

  高潮的餘韻還未過去,被蹂躪了半天的後XUE還在抽搐著,擠壓著將它撐得不可閉合的那根罪魁禍首。

  男人被那無意識的吮吸一樣的蠕動弄得舒服地深深嘆息,他的鼻子裡儘是做AI後留下的YINMI的味道。

  夢一樣的生活,童話一樣的世界,當然,是成人童話世界,對陸城來說,還有什麽是比這更好的。

  但他在這樣的夢一樣的餘韻里,突然發覺一切太美好,美好得讓他的心陡然一跳。

  他睜開眼,在他能觸碰到的地方,是縱使在黑暗裡也讓他砰然心跳的張玉文張大少的臉。

  張玉文累得閉著眼睛,微微啟著唇呼吸著,被身上的人用鼻子和嘴唇拱了半天也無反應。

  他像睡美人一樣地睡在陸城的身下,男人的心裡充斥著忐忑的感動,被累慘了的張大少沒辦法知道。

  他就這樣緊緊地抱著他,在他的身體裡,感覺自己就這樣從身至心地被他收納在他的整個存在。

  陸城長這麽大,從沒有因為得到而害怕過。

  但在這安靜的有著海浪拍礁的美麗夜晚,在他獨自一人清醒的時候,他突然對過去那些他不以為然的杞人憂天一樣的想法弄得害怕了。

  有了一生所愛,才會如此忐忑不安。或許,這本就是人類原始的性情。

  他撫摸著張玉文的身體,無關情SE。他親他汗濕的發,親他挺直的鼻樑,親他傲慢的唇角,親吻這個人只屬於他的每一道稜角。

  身下的人動了動,發出慵懶的不滿的呢噥。

  陸城看著他在黑暗裡看得不甚分明的臉,許久,終於發出短促的溫柔的笑聲。

  他從張玉文身體裡退出來,抱著他去洗了澡,男人在迷迷糊糊中還咬牙切齒地,不知道在哼哧什麽。

  他們躺回床上,明明很累,陸城卻沒有睡意。

  他下了床,推開朝海的玻璃門,坐在屋檐下抽菸。涼得發冷的海風捲起襯衣的衣角,太平洋孤獨的島嶼的夜晚,讓陸城也感染了一些莫名的寂寥。

  坐了許久,煙已燃盡,身後傳來細碎的動靜。

  一道體溫貼了上來,眼睛被一雙手蒙住,“憂鬱的公主,告訴我你現在在想什麽?”

  那雙手的主人在他腦後問。

  陸城笑了,抓住了他的一隻手,“我在想,王子什麽時候才解救被困的公主於高塔。”

  “也許囚禁公主的那個人本來就是他呢。”

  在張玉文狡黠的笑里,身前的人抓著他的手將他拖到了身邊的位置。

  “是嗎,”男人笑著吻住他腫了的嘴唇,“你不如改行去寫童話。”

  “有人敢看我就敢寫,”張玉文把他按在地上,他很累很困,所以全身重量都毫不客氣地壓在陸城身上。

  他咬住對方的耳朵,輕柔地閉上眼睛,“告訴我,你想要王子和王子怎樣的結局。”

  二世祖與他的情敵22

  身下的人伸手撩開張玉文有些長了的額發,說道,“最後,王子和王子幸福地住在城堡里,生一堆孩子,過居家的日子,快樂地一直到永遠。童話的結尾都是這樣。”

  張玉文撐起身子,看他在夜裡流淌的眸光,不懷好意地呲牙一笑:“那你看我現在像懷上多久了?”說完,他故意蹭了蹭陸城的小腹,弄得男人又是一笑。

  “不過那是別人的結局,”陸城躺在冰涼的地上,他的頭上是張玉文又溫柔又邪氣的臉,張玉文頭頂上是太平洋孤島上高遠的星光。

  他在斑駁的星光下抬手,撫住張玉文的左臉,“現在這樣就很好了。”

  張大少挑挑眉,“嗯哼,能遇到我就是你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了,快感謝主吧小羊羔。”

  “我最要感謝的人是小小,我要謝謝她,她這麽果斷地甩掉你。”

  “那我豈不是更要謝謝她?謝謝她沒有搞成親兄妹,才讓我有機會得到你。”

  “哈,關於這點,你最該謝的人是我吧。”

  “謝你。”張玉文乾脆地垂下頭,給男人一個吻,“以及謝我自己。”

  他虔誠的吻讓陸城生出一絲感動,近在咫尺的閉著眼的面容像這晚的空氣一樣,鑽進陸城的肌膚骨髓,在他心中無孔不入。

  於是他也閉上眼睛,任由這個人擺弄著他的唇齒。

  海風撩人,夜色撩人,人更撩人。沒有什麽是殘缺的。

  一周後,兩人離開復活節島直返聖地牙哥。

  剛入住酒店,張玉文受到一名當地朋友的邀請,參加遊輪轟趴。“ALEX本來是到聖地牙哥做生意的,不過現在他幾乎已經定居在這裡。”

  “說實在的,這種比基尼派對,我真有點捨不得帶你去。”

  陸城莞爾,“你該不會想出牆吧?”

  “我是對ALEX不放心。”張大少捏了一把男人剛出水的腰身,被男人逮住手腕,他便順勢圈了上去:“我們剛到聖地牙哥,根本沒告訴任何人,他在這時開這場派對,我怎麽會相信真有這麽巧的事情。不過不看著你我更擔心。”

  陸城濕潤的身子被坐在床沿的張玉文抱住,聽出對方口氣里的嚴肅,“ALEX是個混跡黑白兩道的商人,為了錢他什麽都肯干。”

  就算是所謂的朋友,對這種唯利是圖的人來說,也未必不會出賣。

  ALEX的姐夫是聖地牙哥最大的毒梟,而他本人檯面上雖然是清白商人,私底下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只有ALEX本人清楚。

  張玉文的朋友里並不少見類似的人,在陸城還未得到他父親認可的情況下,兩個人能這麽瀟灑自如地玩轉美洲,不乏因為得到他們的幫助。

  至於ALEX這個愛錢如命的美籍華裔,張大少與他的交情遠不足到能大膽信任的地步。

  “既然不放心,不去就好了。”陸城身上除了腰間一條短短的白色浴巾什麽都沒有,現在這條白色的遮羞物被張玉文突然咬在了嘴裡。

  張大少呲著牙,朝陸城笑笑,在對方阻擋的瞬間,準確地將它扯開了。

  “我說你──”張玉文鬆口,浴巾掉落在陸城腳邊。陸城有點頭痛地推開貼上來的張大少,望著牆上的時鐘,“現在已經六點了,今晚你是真不準備去了?”

  “去,今天不去明天也得去,不和ALEX見上一面,我們怎麽離得開聖地牙哥?”但這樣說著,卻絲毫不影響他對男人上下其手。

  陸城光著的身子還滴著水,對方卻穿戴整齊一身光鮮,強烈的反差在相貼的兩人之間形成莫名的YIN靡感。

  加上張玉文的頭幾乎要埋進陸城的腿間,讓男人氣血蜂擁而上直衝大腦。

  好不容易他才咬牙推開了張玉文,撈起床上的衣服便套上身。

  張大少維持著原本的姿勢坐在床上,一臉被嫌棄地望著陸城。

  “靠,小氣。”

  兩人到ALEX的船上時,天已黑盡。私人遊輪,加上底艙一共三層,比普通的遊輪小了不少。

  張玉文站在船下,望著甲板朝陸城說道,“如果待會兒需要跳海的話,希望這個高度你能接受。”

  兩人手指頭勾著手指頭地上了船,引來不少別樣的目光。

  “哈哈,看這是誰來了。”

  被侍者帶到最上層的大廳,一進門張玉文就被一個黑色捲髮的高大男人扯過去抱住。

  “安少,這麽久不見,你還是這麽英俊無雙啊。”

  無雙個屁,張玉文連他的臉都還沒看到。但男人似乎十分受用,立刻比剛才更喜笑顏開,拉著張玉文就要往裡走,“哈哈哈,來,張大少難得來聖地牙哥,今晚一定要玩得盡興。”

  張玉文笑笑,站著不動,把八爪魚一樣的男人從身上拉開,“安少做東,我們自然會盡興。”

  說完張玉文拉過被ALEX擠到一旁的陸城。他所允許的,離他身邊最近的人,永遠都只能是這個人。

  他指著陸城,朝ALEX介紹,“這是陸城,想必安少已經見過他了。”

  ALEX仍舊笑得格外燦爛,仿佛沒有聽懂張玉文話里的諷刺,“陸少你好,久仰大名……”

  陸城倒是置身事外地笑得十分客氣。

  陸城與ALEX握了手,兩人被ALEX帶進中央,寬闊的船廳里儘是身著泳裝的男男女女,穿得一本正經的除了張玉文、陸城以及ALEX,就只有ALEX分布在各個角落的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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