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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種狂亂之中的契合感,讓張玉文猶如身在暴風雨之中,而將他推至暴風雨中心的人,卻幸而與他緊緊相連。

  在陸城和張玉文狂亂地顛龍倒鳳的兩個多小時裡,機艙里沒有出現第三個人的身影。

  陸城第二次爆發在張大少體內。

  終於得到滿足的兩人維持著射JING時的姿勢,摟抱著坐了一會兒,男人才緩慢地抽出自己的性器,還在抽出的過程中,壞心眼地在一片濕潤的幽道里揉動了幾下,弄得張玉文全身發麻,幾想罵人。

  JING液流出來,不僅弄得兩人下身都是,座位上都留下非常明顯的擦不掉的可疑痕跡。

  兩人擦拭乾淨,重新穿戴整齊,換了個位置。

  “你確定,秦二少,真的不會和你絕交?”

  “剛才你怎麽不問?”張玉文瞟他一眼,抽出煙點上。

  “一開始我就就問過了啊,”做完之後神清氣慡的男人愈發俊美,一臉無辜。

  “靠……”

  張大少想,這個人的本性,是不是才剛剛顯露出來?

  那麽之前那個溫文俊美的陸城,又究竟是怎麽回事?但現在他已經栽在這個男人手裡,真要反悔,似乎也不再有機會。

  二世祖與他的情敵20

  到美國後,兩人在事先安排的酒店下榻,過了兩天正好有酒會應酬,是張玉文兒時好友的生日聚會。

  一正經地裝扮起來,張大少就全然變了個人,就算臉還青青紫紫,全身都散發著正統王子一樣的魅力。

  整理好自己的男人回過身,陸城正坐在沙發上看著他,手裡還拿著電視機遙控,對電視裡的節目根本視而不見。

  男人的視線直接而灼熱,嘴角還勾著一抹淺笑。“怎麽,看呆了?”張玉文走到他面前,俯身給了男人一個吻。

  兩人在一起幾個月,還沒有正式在公開場合相攜露面。這一次張玉文要把陸城帶到自己朋友的酒會,目的顯而易見。

  陸城見過大場合,但多是應酬,第一次參加所謂上流社會的私家酒會,才發現電視裡演得毫不誇張,甚至根本不及眼前的十分之一。

  說是別墅,其實根本就是城堡一樣的地方,大得誇張。

  張玉文沒有刻意向認識的人介紹自己和陸城的關係,在國內和張老爺子鬧得那麽厲害,美國這邊的熟人也早已心知肚明。

  “呵,”酒會的主人瞟了坐在不遠處看著這邊的陸城一眼,又端著杯子笑他身前的張玉文,“你要氣死你爹倒是沒什麽,不過這麽光明正大地……就不怕被抓回去?”

  “我了解老頭子,”張玉文晃了晃手裡的杯子,聳肩道:“他也了解我,就算抓我回去也無濟於事。”

  “所以他這其實算是放過你了?”對方倒是有點驚訝了。

  “嗯哼,你以為我真這麽容易就能逃出來?”張大少咧嘴,露出一口白牙,“你知道老年人愛鬧彆扭,不好直接放了我──當然,代價也是有的。”他指指自己的臉。

  對方哈哈地笑了幾聲,和張玉文酒杯相碰:“那我祝你幸福。”

  和張大少又寒暄幾句,對方便起身去招呼別的客人。

  張玉文放下杯子走到陸城身邊,挨著他坐了下去。

  “沒想到你喜歡吃甜食。”湊到男人眼前,盤子裡,叉子上,都是各式甜點。

  陸城望著他笑,手裡的食物隨手送進張玉文嘴裡。

  明亮的燈光照得偌大的庭院猶如白晝,不遠處的人群熙來攘往,張大少在這明亮的光線下嚼了兩口,男人還笑著看他。

  彼此的臉近在咫尺,兩張各自充滿了甜味的嘴,就在張大少輕輕往前之間貼在了一起。

  “你也嘗一下。”說完張玉文的舌便鑽進男人濕熱的嘴裡。

  被按著親吻的男人雖覺得大庭廣眾之下有些不妥,但張大少很快吻得上道。

  陸城終於也閉了眼睛,抱住了張玉文的背。

  兩人正吻得難分難捨,突然耳邊響起一聲冷笑。

  “喲,真是情意綿綿。”

  兩人睜了眼,陸城抬眼便能看到站在他們身前的人,正掛著輕蔑的神情盯著他們。

  張大少放開陸城,回身站起來,大麽指還按在自己唇上,意猶未盡地揉了揉,才抬了眼皮,愛搭理不搭理地,“呵,原來是溫家的表少爺。”

  “才一年多不見,張大少又有新玩意兒了,怎麽這種大美人也捨不得和我們這些好兄弟分享分享?”

  “玩意兒?”張大少挑挑眉,叫了一聲,“陸城。”

  他身邊的男人站了起來,高挑俊美,但對著身前不懷好意的人,又全身都散發著莫名的壓迫感。

  “告訴他,我們是什麽關係。”

  在張玉文得意的笑里,對面的人看身前長著女人一樣的臉的男人說道,“他是我男人。我也是他的。”

  說完他回過頭,張玉文還掛著一臉得逞的笑。陸城便撈過了他,兩人肩並肩靠在一起,“只有他玩得起我。”

  玩到半夜,回到酒店,直到鑽進被子張玉文才樓著陸城,“美人,你偶爾還真是語出驚人。”

  雖然最終是要到南美,但張玉文明顯是將整個行程都已經安排好。在美國優哉游哉地玩了無數地方,參加各類PARTY,身邊每每都陪著俊美的男人。

  張玉文不僅算是正式出櫃,還搞得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喜歡一個叫陸城的人。

  陸城在張大少的圈子裡,突然就出了名。

  為了張家的財產之類,在國內就是牛郎什麽的,五花八門的流言四起,男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聽張大少躺在他腿上,興致昂揚地講述別人嘴裡兩個人的故事。

  “有一點我得承認他們說對了,”張玉文望著陸城下巴的線條,“如果不是你,現在我喜歡的還是女人。”

  “把我掰彎了,是不是要付出點什麽代價?”

  陸城回笑,手掌扣住張大少的下巴:“張少爺,那你是要我怎樣?”

  張玉文眼裡露出一絲狡黠,從男人腿上爬了起來,嘴湊進男人耳朵低語道,“做牛郎的不就該好好伺候自己的金主嗎?”

  “難道我沒有好好伺候你?”男人好笑地偏頭,正遇到近在眼前熟悉的臉,張玉文呼吸里緩緩的熱氣撲在陸城的臉頰上。

  兩人在交傳著溫熱的氣息里定定地看了片刻,陸城收回了眼神:“我覺得我應該和你保持一點距離。”

  “什、什麽?!”突然被這麽說的男人不可置信地張大了嘴:“你這混蛋,敢這麽快就厭倦本少爺?!”

  陸城推開他,退到沙發末端,低眉笑道:“我的意思是,我不想做隨時隨地發QING的野獸。”

  張玉文攤攤手:“你躺下來任我擺布就行了,我不介意隨時隨地對著你發Q情。”

  “被你‘伺候’我會過意不去。”陸城站起來,不受誘惑,也不妥協,張大少一臉情SE地伸向他的賊手最終沒有碰到他:“我叫點東西,你要吃什麽?”

  “我最想吃什麽你難道不最清楚?”沙發上的男人不滿地哼唧。

  張玉文並不急著去南美,陸城也就不急。

  以前的公司雖然已經不會回去了,但張大少的意思是,在年底的大工程還是會讓陸城參與。

  “雖然我很想把你養在深閨,但現在還不是時候。”張大少頗為遺憾。

  他如此高調地把陸城帶到各種場合,哪裡像要把對方養在深閨,好在男人也不介意,除了拉燈的那一件事,什麽都由著他。

  被愛情澆灌的張大少每到一處都春風滿面,全身都散發著戀愛的性感的氣場,弄得身邊看似英俊淡定的男人常常都忍不住想不管周圍的人,直接將他按在身下給辦了。

  真正想把對方關起來養著的人,其實是他陸城吧。

  男人對此頗為頭痛。

  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喜歡一個人到這種地步。

  “你知道當初我為什麽會競標這個專案?”張玉文開著敞篷越野,緩緩馳於世界上最晴朗的天空下。

  旁邊正研究地圖的陸城抬起頭,頗有些好奇:“嗯?原來除了賺錢,還有別的原因?”

  張玉文輕笑一聲,“‘通往巴塔哥尼亞最短的路’,我十幾歲時看過的一幅畫。”

  年少時期的張大少,心中第一次對一個地方充滿了嚮往。

  也許有一天,他會從那幅畫裡,獨自到達阿根廷的某個地方。那個時候,世界除了他自己,誰也沒有。

  陸城知道,張玉文骨子裡有一種浪漫,和他的出身沒有關係。

  如果不是出身在這樣的家庭,也許今天的張玉文會是畫家、歌手,甚至流浪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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