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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右沒地方躲,想把他踢開,時景林料到她會這樣,長腿纏上她的腿使得她動彈不得,樂言不逃狠狠地踩上他的臉,他悶哼聲穩如磐石,雙手環上她的腰,樂言感覺到他下身的變化。

  心裡罵道:真不要臉!

  就這樣再也不敢亂動。

  癱坐在地上大口喘氣的王笑笑清楚地看到這一幕,又氣又恨,咬住嘴唇硬是沒落下淚。

  尹明珠上前扶她起來道:“回去了。”

  這時王笑笑眼中的淚‘嘩啦啦’往下掉,哭成了淚人。

  王笑笑哽咽道:“奶奶,我就喜歡景林,只想嫁給他。”

  尹明珠邊走邊安慰她:“過些日子奶奶給你介紹幾個好的,不是你的就別強求。”

  ☆、第 57 章

  等到尹明珠他們都出去,樂言推攘著把時景林推開,這種地方他也不能把她怎樣,順勢放開她。

  樂言坐回到沙發上,問:“你和王笑笑是怎麼回事?”

  提到王笑笑,時景林眼神暗下問:“我不跟她訂婚,不知道你又會躲到什麼地方。”

  他說的沒錯,前世的時候從醫院出來,他就拖著自己去領了結婚證,法律上他們是夫妻,時海才拿他沒一點辦法。如若不是時景瑜發生這種事,他們也不會像現在這般平和地坐在這裡說話。

  只是王笑笑這個人著識奇怪,前世時對這個人沒一點印像,怎麼得老太太歡心?現在想來她替自己挨的一棍,才引起尹明珠的殺意。想到這一棍,樂言只覺得後背火辣辣地疼,她伸手摸了下,覺得該上點藥。

  時景林見她手往後伸,眉頭微皺,攬過她的身子掀開裙子,只見她光滑的背部爬上一條一尺來長的黑紫印。

  他放下裙子沉聲問:“她打的?”氣壓低了五度。

  樂言連忙道:“沒事,上些藥就好,我們去醫院正好能上藥。”

  時景林不說話,起身走在前面,步子快又大,時景林生氣很可怕,生生地能把活人凍死那種。樂言不知道他為什麼生氣,小跑著跟在他身後,生怕他不高興了不去醫院。她的眼晴跟著時景林,看不到腳下,踩到不平的東西,往前傾沒站穩‘咚’的聲跪在地上,膝蓋擦破了皮。

  她覺得自己真笨,世上怎麼會有她這麼笨的人,走路都會摔倒。

  時景林聽到響聲回頭,見樂言坐在地上,膝蓋擦傷快步走回去,不容樂言有反抗,橫側抱起她道:“我們去醫院。”

  他這麼說就說明他不會反悔,樂言懸著的心放下,頭很自然地靠在他胸前,聽到他的心跳聲莫名的安心,眼慢慢合上,在他懷裡安靜地睡著了。

  時景林最喜歡她這個樣子,在他懷裡聽話的像只小貓,不由得笑了下,唇輕輕落在她臉頰上。把她放入后座,蓋上件衣服,開車緩緩地駛向醫院。

  許是幾天沒睡,到了醫院樂言還沒醒來,時景林抱著她去病房。出電梯走廊上遇到出來透氣的時海,空曠的走廊,燈光顯得刺眼。

  時景林眼微眯,跨出一步徑直地從時海身邊走過,就在兩人檫身而過時。

  時海突然抓住時景林的手腕問:“你對她做了什麼?”

  時景林冷聲道:“放手。”

  時海怕他,這時更不能得罪他,放開手問:“你們剛剛去什麼地方了?”

  時景林轉身把樂言垂下的手放在時海眼下,目光落在樂言左手上。時海順著目光看過去,並未發現什麼異常。

  時景林見他眼神平淡,就知道他沒看見戒指,不由得懊惱,為什麼他要買對鑽這么小的戒指。他沒耐心等時海發現,道:“買戒指。”

  時海這才看見樂言左手無名指的鑽戒,急問:“她,她,她……”

  時景林內心升起種報復的快,感,輕笑問道:“你覺得我為什麼要救你兒子?哦,對了,我們現在是合法夫妻,現在以後我都是她第一監護人,以後她不勞您費心了,爸爸~”最後兩個字咬得極重,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恨意瞭然。

  他心情好,從沒像今天這麼高興過,腳步輕盈,踏著心中的節奏把樂言抱入病房。VIP病房裡面設施一應俱全,放下樂言後他快速地洗完澡,換上乾淨的衣服。

  樂言還在睡,他先拿碘酒處理好她膝蓋上的傷,再掀開她的裙子,露出整張背上,挖了些藥膏塗在一尺來長的青紫上。

  冰涼的觸感舒服得讓睡夢中的樂言,輕哼了聲:“嗯。”

  輕言嬌嗔,時景林聽來更像是種邀請,他全身血液沸騰起來,快速地脫掉衣服,光著身子溜上床,抱住樂言後怕弄醒她又是不敢有什麼強烈的動作。總想著她醒來後好好說,好好哄,她肯定會依了自己。

  想是這麼想,手上不聽使喚,窸窸窣窣脫掉她身上的裙子,外衣都脫掉了,上面這件也脫掉吧,摸上兩團滾圓,時景林血氣上頭,褪掉她下身最後一件衣服,堅,挺立在她兩腿間。

  他想進去又不敢,不停地摩擦,欲,望得不到解除,抱她抱得更緊,在她耳邊喘氣。

  ‘樂言,樂言……’想喊醒她,心疼怕吵到她睡覺,又有些怕,萬一醒了把他踢下床可怎麼辦好。

  樂言累得睜不開眼,她好想睡覺偏偏床上的人非要纏著她,下面抵得她疼,朦朦朧朧中以為做夢,又似回到以前,輕輕推了下抱著她的人道:“讓我睡會,我不想做,你每天深更半夜尋著幹這事不累啊?”

  這話如同一盆涼水潑在時景林身上,再大的欲,望瞬間熄滅。她把他當成了別的的男人,而這個男人夜夜和她同床共枕。

  理智在這一刻崩潰,他起身壓住樂言,抓住她的雙肩搖喊道:“那個男人是誰?!”

  樂言只覺肩膀火辣辣地疼,悠悠睜開眼疑惑問道:“什麼男人?”

  她無辜的眼神更加惹怒時景林,想來這麼聽話乖巧是有別的男人在等著她,綠帽子早就給他帶上了,結婚就是個天大的笑話。

  這個男人是誰?這是現在最緊要的。

  他用一種聽上去平和,帶著三分討好七分狠厲的口氣道:“聽話,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你只用告訴我他是誰就可以,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那個男人是誰?”說到後面四個字,他顫抖不已,牙齒止不住地打架,恨不得要咬碎她。

  時景林模樣像要吃人的野獸,樂言沒見過這樣的失態的時景林。他口中的男人是什麼?她不明白,依舊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時景林見她不回答,閉上眼在腦海里盤算和她接觸過的男人,張開眼問:“張書博?應士誠?方明笙?路雲哲?還是你大學同學王XX?”他嘶吼地喊出:“是他們其中的那一個?”

  樂言這才琢磨出他話里的意思,好聲道:“你想什麼了?我跟他們手都沒牽過,你想多了。”她抱住他想像前幾次一樣,給他安撫使他平靜。

  兩人光著身子,樂言沒有絲毫害羞和不適,前世時景林喜歡裸睡,一進房間就扒光她衣服,羞於啟齒的事情不知做過多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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