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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是來了,就沒有回去的道理,樂言帶著三分哀求道:“你說我姓樂。”

  垂下眉似要哭,短髮女孩心裡一軟,拿起電話撥內線被長發女攔住:“時總這幾天都不高興,別找晦氣。”

  樂言見軟的不行要來硬的,她正要硬闖,忽聽有人喊她:“樂言?”

  和前世的經歷驚人的相似,她再次在這種情況下遇到路雲哲,替她解圍,帶她來到時景林辦公室前。

  路雲哲依舊還是那個路雲哲,沒一點改變,咧開嘴笑陽光燦爛夾雜著少年氣息。他不知道樂言找時景林有什麼事,小師妹還是那麼可愛,需要幫助就幫一下就這麼簡單。

  “有事喊我啊~”像一抹光照耀著身邊每一個人。

  看見他樂言總會想起自己的父親,舉頭三尺有神靈,她相信父親在天上看著她,無論何總結果她都不怕。

  樂言深吸一口氣推開門。

  時景林辦公室不大,四十多個平方分成兩間,外間是辦公的地方,裡間放了張床可以休息,他除了工作沒有別的興趣愛好。經常加班到深夜後睡在辦公室里,十足十的工作狂。

  樂言走進來見沒人,聽前台和路雲哲說的他在辦公室里,她往裡面走了幾步,看到裡面還有一個房間,門開著。她走到門口,窗簾拉著裡面昏暗,時景林躺在床上睡得正熟,窗戶柜上放著半瓶伏特加,杯子裡還有酒的殘液,想來是渴過酒睡的。

  樂言走到床頭喊了聲:“時景林。”

  他雙眼微張有些許的迷離,溫柔道:“抱抱我。”

  樂言有事求他,自是不敢忤逆,彎下身抱住他的頭,偏偏他不老實,臉在她胸前蹭,像條小狗似的往裡拱。樂言輕輕推了下:“時景林。”

  他身體僵住,推開樂言坐起,目光落在她臉上,緊盯著她看。房間昏暗,他就像一抹幽靈般坐在床頭,不說話聽不到吐息聲。

  樂言站起說:“我找你有事。”

  時景林下床,拉開窗簾,日光照進房間亮得刺眼。樂言下意識地用手擋住光,緩緩放下手,時景林背對著她看著窗外。

  樂言怕他拒絕,下面的話不敢說出口。

  時景林不開口,就等她開口,她不說他似有些急先開口問:“什麼事?”

  昨天時海給他打過電話,今天她來他自是知道是什麼事,不說反問,就是等她親自說出口。

  樂言覺得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魚,沒有後退的餘地,她閉上眼說:“你去醫院檢查下看能不能配對的上。”

  時景林轉身背對著光,更顯得他面色陰沉,他沉聲問道:“有你這麼求人的嗎?”語調平穩沒有溫度,最後一個‘嗎’字微微上揚,竟是帶了幾分哀怨。

  在他與時海這場父子關係中,他是受害者,樂言不敢直視他,低下頭說:“我知道這對你很難,他還那么小,你去試試看,說不好就能救他。”

  時景林道:“我昨天已經去過醫院,我可以給他骨髓。”

  他從床頭櫃裡抽出化驗報告,遞給樂言。一疊紙樂言看不懂,在最後結論處,有時景瑜主治醫生的簽名。

  樂言激動地拿不住檢驗報告,A4大小的紙,嘩啦啦往下落。她興奮地抓住時景林的手腕說:“我們去醫院,我們去醫院。”

  時景林站著不動,問道:“你沒有別的話對我說嗎?”

  樂言鬆開手,在腦海里理順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時景林是等著她來求他。她頹廢地坐在床上,垂下手說:“只要你救景瑜,我跟你上床。”她想他還是喜歡她這具身體的,最壞的打算也就是這樣。

  時景林瞳孔放大,難以置信地看著樂言。

  這四年時海好手段,沒讓他知道她一點點的消息,要不是上次熱搜,他還在等機會。時間能磨滅許多東西,例如對心愛東西的占有和欲望,深夜醒來,他總是想:就這樣抱抱就好。

  昨晚他一晚上沒睡,就等她電話,一直等到天亮。他想:只要她求他說說軟話,他就去醫院,先從能好好說話開始就行,沒想過拿這件事威脅她。

  時景林拔開床頭伏特加的瓶塞往杯子裡倒酒,手抖得控制不住,酒瓶碰撞玻璃杯‘叮叮’作響。酒灑出些在柜子上,他極力克制住自己的興奮,他拿起酒杯閉上眼一飲而盡。

  酒杯落在柜上子的那一刻,他睜開眼,扯掉襯衣上的四顆扣子,露出精壯的胸膛,邁出一步站在樂言腿邊。

  壓迫感撲面而來,樂言抬頭,一雙眼帶著水,眉頭微皺似有數不盡的哀愁。

  她沒想哭就覺得有些愁,偏偏時景林覺得她又要哭了。怕她反悔再跑掉,壓在她大腿上,想哄哄她,碰上她下身不受控制的她兩腿間摩擦,她穿的是條寬鬆素色真絲連衣裙,隔著衣料只覺得兩腿間火辣辣地疼,淚就這樣掉下。

  她真不想哭,上輩子兩人不知道做過多少次,決定了跟他上床,她是一點也不怕,只是腿疼~

  時景林又急又惱的地捧住她的臉,吻她的眼晴,舔掉她落下的淚,輕聲說:“別哭啊,別哭……”

  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他還沒來得及說,外面傳來敲門聲:“時總,時總,有個文件要你簽。”

  路雲哲在外面喊,小師妹進去時間這麼長了,怎麼還沒出來,他有些擔心沒等時景林回應,自作主張地走進辦公室。

  時總不在裡面,小師妹也不在,他們去哪了?明明沒看見他們出去。在裡間房子裡?大白天的在裡間做什麼?路雲哲心頭一跳,往裡間探。

  時景林突然出現在門口,用身體擋住路雲哲的視線,冷聲問:“誰同意你進來的?”

  時景林開口滿嘴酒氣,襯衣扣子解開四五顆,露出起伏的胸膛,面色潮紅,再看下身傲然挺,立。

  是男人都知道他想幹什麼,路雲哲推開時景林,只見樂言滿面淚痕地坐在床上。

  樂言見他進來愣住,疼都忘記了。

  時景林沒想到平時很會察言觀色的助理,會直接衝進來,正要抓他的肩,路雲哲快他一步上前拉起樂言說:“我帶你走,有我在他不會對你怎麼樣,別怕。”真TMD畜生,這麼可愛的小師妹怎麼下得了手。

  時景林手落了個空,見人也要被帶走,手還牽得這麼緊,什麼關係?什麼關係?兩人什麼關係?怒火中燒一拳落在路雲哲臉上。

  路雲哲也不示弱,一拳回過去,罵道:“畜生。”

  前世情景再現,樂言急得喊道:“路雲哲你別跟他打,你打不過他的,你快走。”

  她不說這話還好,說這話時景林就覺得她護著他,跟他關係匪淺。本就想教訓他一下,這會動了殺機,以壓倒性的力量把路雲哲打翻在地,一拳打在他臉上接著是第二拳。

  趕走一個應士誠,好不容易她答應自己,又來一個路雲哲,他受夠了,誰阻止他,他殺了誰。

  時景林失了理智,拳頭落在路雲哲臉上,沒有分毫留情。

  這會想拉開時景林就是不可能,怕是越拉他打得越凶。哭、喊、罵、打有用,上輩子路雲哲就不會被他打得那麼慘,她決定換個方法,她從背後抱住時景林,身體和他緊貼在一起,隔著薄薄的衣料,兩具身體相撞,和對方的溫度交融在一起,肉,欲的摩擦在他背部軟綿般漾開如同春,藥般,激起人原始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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