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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碰了一鼻子灰還不死心,每天守在學校門口等樂言出來。

  星期五下午沒課,樂言打算去超市買些日用品。剛走出大門,程翼就攔住她,堵在學校門口,不知廉恥的說喜歡她。周末來往的人多,路過的人看戲的一樣盯著樂言看。

  樂言壓低帽子說:“讓開。”

  程翼厚著臉皮說:“不讓,不讓,我就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唄。”

  圍觀的人更多了,樂言心裡急,威脅道:“別逼我動手。”

  程翼不怕她,一個嬌嬌弱弱的小姑娘能把他一個大男人怎麼的,再說他以前的女朋友那個剛開始不都這樣,欲擒故縱,他懂。作勢要抱上去,樂言快速閃開躲到一邊,她還未站穩,有人抓住她的頭髮,扯掉她頭上的帽子,打掉她臉上的黑框眼鏡,惡狠道:“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勾引我男朋友。”

  樂言回頭,只見王玲雙目猙獰,扯拉她的頭髮,潑婦打架的陣勢,樂言一時招架不住,捂住頭蹲在地上。

  這些日子她和程翼鬧分手,結果程翼沒猶豫就答應了。她總覺得他外面有人,回學校就看到樂言和他拉拉扯扯,又恨又氣的上去就拉住樂言。平時穿著幾十塊錢的球鞋,家裡窮,憑著有幾分姿色,見個有錢人就想勾引,真TMD的賤。

  王玲罵道:“打死你這個小三,搶人家男朋友。”手上不停往樂言背上掄。

  樂言吃痛忍無可忍,站起橫腳踢在王玲小腿肚上,理了下自己凌亂的頭髮道:“你管不住你男人,找我做什麼?”

  飛來橫禍也不過如此,樂言氣得不行,臉頰緋紅,雙眼盈盈帶水,圍觀的人都是一窒,眾人徹徹私語:這小三長得真好看,長得這麼好看,為什麼要搶人家男朋友啊。

  活了兩世,樂言都沒受過這種委屈,眼圈一紅竟是要哭出來,不能哭她對自己說,抬起下巴高傲道:“你男人什麼貨色?你問他是他纏著我,還是我纏著他?”

  程翼是色迷了心竅,看到樂言漂亮的臉就想使壞,沒等王玲先問,他先道:“我什么女人沒有,非要纏著你,是你勾引的我。上次給你買了個包包,你就陪了我一晚上。今天來找你,你想要雙高跟鞋,我不給你買,你就開始鬧脾氣。”

  眾人明了,原來是這麼回事,對樂言指手劃腳的評論,物質,虛榮,表子不知廉恥,白瞎了她這張臉。這個社會對女人有太多的不友好,特別是漂亮女人。

  樂言氣得咬住嘴唇,拿著包要離開,王玲拽著不讓她走,非要她說個三二五來,好像說出來什麼,她就能和程翼和好似的,樂言覺得她真是可憐。

  兩人僵持不下,在學校門口糾纏。

  “樂言?”不遠處傳來熟悉的聲音,樂言回頭見應士誠向她走來。樂言看到了救星,甩開王玲跑過去挽住應士誠的胳膊說:“我男朋友,看清楚,我會看上你這種把LV穿得像地攤貨的爆發戶?”傲慢的像只孔雀。

  應士誠出差路過這裡,看這邊圍了一群人,多看了一眼就看到了樂言。他不敢認,走近看真是她,突然的跑過來說他是她男友,他愣下了神問道:“怎麼了?”

  樂言小聲說:“幫幫忙,別說話站著就行。”

  應士誠不說話,單憑他的氣質和修養就能看出,他是富人家出生的孩子,更別說他身上穿著套手工西服,抬手露出左手腕的名表,舉手投足間把程翼稱的像個爆發戶。

  謠言不攻自破。王玲羞得掩面而逃,程翼更是被人唾罵,踉踉蹌蹌的跑出眾人的包圍圈,不見了蹤影。

  應士誠笑道:“男朋友?要不要一起吃飯?”

  樂言心情極好,整了下頭髮,眼鏡被人踩破戴不了,她撿起地上的帽子,拍掉上面的灰扣在頭上。

  “我請你,謝謝你替我解圍。”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我還得寫個十萬字才能完結,糟心~

  ☆、第 49 章

  樂言對應士誠的認知停留在四年前的圖書館,兩人交流了些看書心得。除了那天,好像說過的話沒超過十句?樂言就覺得他是個溫和的人。帶著他來到學校附近的一家土菜館。

  如樂言所想,應士誠不挑剔也不嫌棄,坐下來用茶水沖洗餐具道:“上大學的時候經常和同學來這種飯館。”他這邊的沖洗完了,拿過樂言這邊的沖洗,順便給她倒了杯茶。

  樂言拿起茶杯喝了口茶說:“這裡的特色菜很不錯,對了,你怎麼在Z城?”

  應士誠道:“出差,我家裡在這邊有點生意,我在這裡還要呆上一個星期。”

  服務生過來點菜,樂言拿起菜單問:“有沒有忌口的?”

  應士誠沒什麼忌口的,樂言點了三四個特色菜,等上菜的時候兩人攀談起來。應士誠對Z誠不熟他向樂言請教些交通路線,樂言每天都宅在學校里,活動範圍在學校附近,問她等於白問。

  她不好意思道:“對不起,幫不上什麼忙。”

  應士誠笑道:“沒事,我用手機地圖。”

  上了一個菜,兩人開動,樂言低頭吃飯,長長的帽檐搭上了盤子,應士誠提醒:“帽檐長了。”

  樂言頭抬高些,時景林見她不取下帽子問:“你怎麼喜歡帶帽子?以前都不怎麼見你帶帽子。”

  在走過來的路上,樂言把學校門口發生的來龍去脈告訴了應士誠。她把帽子往上推了下,露出一雙圓而大的眼晴說:“擋桃花。”

  應士誠說:“快到夏天了多熱。”

  樂言道:“沒事,好幾天沒洗頭了,有帽子就不用洗頭。”

  應士誠聽完哈哈笑,盯著她問:“這幾年都沒你的消息,我和方明笙都以為你人間消失了。你怎麼來Z城讀書了?怎麼不在H城?坐飛機得2個小時,真遠。”

  樂言來Z城讀書,知道的人極少,最大的原因是為了躲時景林。她不知道時海用的什麼辦法讓時景林查不到,她還是覺得低調點好。

  想到時景林,樂言謹慎道:“我在Z城的事,希望你能替我保密,不要讓第二個人知道。”她想了下,特別強調道:“特別是時景林。”

  應士誠不知道她和時景林之間的事,只認為她一個孤女隨母親嫁到時家,備受排擠才來Z城這個地方讀書。

  他應下:“好。”同時安慰她:“景林就是性子冷些,他人不壞,只要沒有原則性的問題他都持無所謂的態度,你不必怕他。前段時間回國自己創業。沒問家裡拿一分錢,我們這幫人裡面,就屬他最勤奮。”

  聽到他回國,樂言心裡一跳,不動聲色地問:“回來多長時間?他有沒有回去看過景瑜?”

  景瑜是時海和沈玉佳的兒子,她和時景林的弟弟,今年三歲。說到這個弟弟是個小天使,樂言很喜歡他,放寒暑假回去都是她在帶。

  應士誠道:“回來兩三個月了,回去看了次,出來就喊我們喝酒,問他什麼也不說,應該是和時叔叔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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