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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熱……」她雙唇微啟,表情十分誘人。「好熱……嗯啊……」望著他的俊顏,她語帶哀求的出聲,「再深一點……」陶轅硯聽了,嘴角微勾,接著又加入一指,在裡頭輕輕的轉動幾下,然後再往前一頂。

  袁柚媛的聲音愈來愈yín浪,被撩撥的慾火已經蔓延了全身,令她無力的輕喊,臀部也慢慢的擺動,乖順的配合他兩根手指的動作。

  這時,他又加入一指,三指併攏的在她的體內來回頂弄。

  「嗯唔……」她拚命的喘息,圓眸有些渙散,小嘴不斷的呢喃,胸口也急促的起伏。「還要……」眼看她的情慾已經被挑起,他也沒讓她失望,持續不斷的抽撤三根指頭。當指腹抽出來時,帶出大量的動情水液,這一進一出,他的掌心幾乎都是甜膩的花液。

  他的長指抽撤的速度愈快,穴口帶出的水液就愈多,她的身子也愈來愈緊繃,吟叫也愈來愈急促,她以為要攀上最後一刻時,他竟然將他的手指撤了出來。

  瞬間,她的體內像是有什麼東西被掏空,輕抿著乾澀的雙唇,望著他。

  「身體好熱……」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嗚咽,隨著他的指頭撤出,並沒有減少她身體的熱度,反而加深了體內的空虛感。「幫我……」聽到她主動的要求,他也不再折磨她,褪下褲子,硬挺的熱鐵早已準備好。

  「來了。」他解開捆綁她雙手的腰帶,讓她能夠攀著他的頸子,同時分開她的雙腿,讓昂然的肉棍能抵著濕漉漉的花fèng。

  來到花穴口外,昂然的熱鐵輕輕一頂,隨著他的窄臀一挺,肉刃頂開兩片滑膩的花肉,一用力便沒入了花穴之中。

  她聽見噗嘖一聲,肉刃就這麼擠壓進她的體內,將原本的空虛感消失無蹤。

  肉刃比起指腹更加來得充實,加上粗長的圓端不斷的脹大,令她全身一陣酸麻。

  她感覺小腹有一股熱流,不斷的向下匯集,當熱鐵進出著嬌嫩的甬道時,水液更是汩汩流淌。

  晶亮的花液刷亮了腿心間的毛髮,肉體之間傳來了拍打的聲響,滿室充斥著讓人臉紅心跳的氣味。

  「好棒……」她的陣底氤氳著勾魂的水光,小嘴重重的喘息著,雙手已經攀上他的頸子。

  這些日子以來,她一直覺得心底像是少了什麼,現下被他進入身體之後,那像是失去的東西又一一回到她的心底。

  她不懂這種感覺叫做什麼,但是知道現在的自己十分滿足,比她餵飽肚子更加的饜足。

  「圓圓……」陶轅硯呼喚著她的小名。「我愛你……」他愛她已不是三兩天的事情,而是打從她會對他笑開始,那天真甜美的笑容就深深的烙印在他的心底,早就決定要占有她的一切。

  現下,他確實是占有她的身子了。

  但是對他而言,他很貪心,覺得這一切都不夠,不僅要占有她的身子,他還要擁有她的心。

  所以……

  「除了我,你不准愛上其他男人,更不准嫁給其他男人。」他在她的耳旁低聲的說。

  「嗯……」袁柚媛的意識一片混亂,沉浸在情慾的深海中。

  那翻騰的快意折磨著她,幾乎讓她昏厥過去,可是她貪婪的弓起身子,讓他的熱鐵能更加深入的埋進她的體內。

  熱鐵在嬌嫩的花穴中抽撤,隨著肉刃的馳騁,花穴用力的縮緊著,不斷的擠壓著肉刃。

  不只她感到快意在體內流竄,甬道的吸吮更是令他覺得全身舒暢,裡頭的嫩肉吸得愈緊,他抽撤的力道愈強、速度愈快。

  隨著他抽撤的速度加快,這抹快意的力道就愈是猛烈,將她推到高潮的頂峰。

  一陣酸麻自甬道深處涌了出來,溢出的不只是更多的花液,還有洶湧的狂潮一同襲向她。

  她高喊著要他停下來,可是箭已在弦上,他不可能半途停止,只是扣住她的腰肢,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頂進她的體內深處。

  陶轅硯很清楚她已到達高潮的臨界點,在她棄守最後一道防線後,他用力的一頂,直接貫穿,到達花宮的深處,也穿過她高潮的防線,令她開始嗚咽,全身上下像是痙攣一般抽搐著。

  他感覺花穴溢出更多的熱液,那痙攣的花穴擠壓著他的熱鐵,讓他銷魂不已。

  於是他不知不覺的也加快了速度,讓熱鐵搗弄著裡頭的嫩肉,幾百下的抽撤之後,他才微皺眉頭,全身打了個冷顫,快感自粗長的肉刃前端開始四射而出。

  這一次他沒有撤出熱鐵,反而是用力一頂的頂入花宮之內,霎時,小孔也射出熱燙的白色種子,全數灑在那曖和又迷人的花壺中……第九章

  「唔……」袁柚媛輕哼一聲,恢復清醒,緩緩的撐起身子,環顧四周,發現自己不是在南風館的廂房裡,也不是在自己的房間。

  那她到底在哪裡?

  她咬了咬唇,才發現昨晚被陶轅硯咬得紅腫的雙唇還未消腫,而她的身上只穿著一件襯衣,一旁已擱著她昨日的男裝。

  她輕輕移動身子下床,隨意將一頭長髮束成馬尾巴之後,穿上靴鞋,往門口走去。

  離開房間,她走了幾步,發現這四周感覺好熟悉。

  直到通過拱門,遇見了一名丫鬟,是一張熟面孔,她才意會到原來自己是在陶府。

  這麼說來,陶轅硯把她帶回陶府,而沒有帶她回酒樓?這麼一想,她的臉色鐵青。

  她一個晚上沒回家,若是被她娘發現,肯定要被剝掉一層皮。

  頓時,她全身的皮都繃緊了。

  該死的陶轅硯!她暗暗咒罵著他,一遇上他,果真沒有好事發生。

  像是昨晚她向唐梓求親,誰知道半途殺出了他這個程咬金,不但將她的計劃打亂,還霸道的再一次占有她。

  而在她混亂之際,好像聽見了他說……愛她?

  她走到前院,莫名的停下腳步,眉頭皺起,臉頰也微微泛紅。

  昨晚她滴酒未沾,不可能是因為酒醉而聽錯,他趕來時也沒有喝醉的模樣,更不可能是他的醉話。

  她回想昨晚發生的一切,他說並沒有要娶親……她能相信他的片面之詞嗎?倘若他沒有要娶親,為何會消失這麼久的時間都不見她呢?她輕咬著食指的指甲,有些不解的想著。

  同時她也發現自己的心情十分煩躁,尤其自從聽見他要成親的消息之後,她的心情就沒有一天是好的。

  就算吃到她愛吃的食物,那種喜悅也不同於以往的滿足,入口雖然歡喜,但是一咽下喉嚨,她又感到一陣酸澀。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她不懂身體的變化,而且好吃的她再也不覺得每樣食物都吸引她了。

  情竇初開的袁柚媛,生嫩得沒意會到自己其實早就被陶轅硯牽引著,正莫名的感到焦躁。

  當她準備踏出陶府時,又冤家路窄的遇見秦氏,而秦氏一見到她,原本就不悅的表情更加一沉。

  她原本想繞道而行,可是兩人都迎面碰上了,又是在陶府的地盤上,她也只能硬著頭皮走上前。

  「陶大娘。」雖然討厭秦氏,但她是小輩,還是得先開口打招呼。

  秦氏滿肚子怨氣,心想著,原來深夜陶轅硯帶進府的客人,竟是袁柚媛。「我還說是誰呢?原來是香江酒樓的姑娘。」秦氏睨了她一眼,語氣有些拔尖,「雖然陶、袁兩家的關係不錯,但是像你這樣一個雲英未嫁的姑娘,大半夜不回家,還賴在咱們府里,要是傳出去……不太好吧?」袁柚媛聽了,臉色一綠,聽得出來秦氏是在挖苦她。

  可是現下又不能回嘴,畢竟她真的是偷溜出門,這些挖苦的話只是讓她的心情不慡一下罷了。

  不過這件事若是傳到她娘的耳里,怕就不是心情不慡了,而是全身上下都要遭受皮肉之苦。

  「有些人就是有爹娘生,卻沒爹娘教。」秦氏身旁的陳嬤嬤冷言冷語,「好在陶府的小姐們都挺潔身自愛,知道日落之前就該回家,更不可能待在別人家過夜。」袁柚媛瞪了陳嬤嬤一眼,雖然感到羞恥,但是臉上也寫滿了怒意。

  「袁姑娘,可別怪嬤嬤說話難聽,這全都是為你好。」秦氏輕笑,出聲緩頰,「你與大少爺雖然有青梅竹馬的感情,但是你們畢竟都長大成人了,接下來也要男婚女嫁,確實也該有男女之分。」她被說得有些面子掛不住,咬了咬唇,輕聲的說:「我知道你們不喜歡看到我,我現在就走。」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秦氏雙眼微眯,再度冷冷的開口,「我希望你真的有自知之明,認清自己的身分與我們陶府的差別。以大少爺的條件,隨便找一個都會找到比你好的姑娘,若你還有一點羞恥心,應該謹記我今日的話,別再出現在大少爺的面前了。」袁柚媛停下腳步,身子微微發抖。

  她原本可以不要在意這些話,可是這些話聽起來十分剌耳,也像是一根細針不斷的用力扎進她的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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