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自己破的(3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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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自府衙分了手,秦義回家,卞驚寒和弦音回客棧。

  下了馬車,弦音沒有立即進客棧,而是去了邊上的那家藥鋪。

  卞驚寒以為她又要去買那假孕藥,為了夜裡對付那會醫的七公主,當即怒了,一把攥了她手臂:「你知不知道那藥對身體的損害有多大?」

  弦音將他的手拂掉:「那也好過將來流.產.墮.胎對身體的損害吧?」

  卞驚寒一怔,一時沒明白她的意思,反應了一下才恍悟。

  所以,她不是買假孕藥,而是買避子藥?

  汗。

  再次攔了她:「不用吃那藥,不會有的。」

  弦音見他說得那麼肯定,又想起他的行徑,心頭的那口氣還沒平,又被他挑了上來,便冷冷一笑,回道:「王爺的意思是,自己壓根就沒進去,沒把我怎麼樣?還是說自己在最後的關頭拔了出來,沒有將東西弄在我的裡面?」

  卞驚寒一口氣沒提上來,直接被自己嗆到,握拳掩唇「咳咳」了起來。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講話還能更......更通俗點嗎?

  弦音自是知道他被她的大膽言語嚇到了,也不理會。

  他敢做,她還不敢說嗎?

  「如果是前者,說明王爺就是個敢做不敢當的混蛋,如果是後者,說明王爺就是個深知怎麼讓自己爽了,又深知怎麼不留任何後患的慣犯!」

  卞驚寒:「......」

  搖搖頭,這個女人真是、還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口,什麼叫讓自己爽了?

  他哪裡爽了?

  見邊上不少人看過來,他蹙眉,將她拉到一旁,壓了幾分聲音道:「本王都沒進去。」

  「所以,我的膜是自己破的?那桌布上的血真的是王爺的腿傷?」弦音懟得也快。

  卞驚寒汗,差點都要捂她嘴了。

  連「膜」這樣的字眼都能說了出來,真真是他見過的第一人。

  很不自然地輕咳了兩聲,「本王的意思,不是說沒進去,而是說......沒全部進去,連......動都沒有動,就出來了。」

  弦音聞言,有些意外。

  本想懟他一句,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旱泄,還是你破了人家處子之身後突然良心發現,然後懸崖勒馬?

  終是不想逞這些口舌之快。

  見他如此肯定,便也不打算買緊急避孕藥了,轉身回客棧。

  一前一後上了二樓,管深正好從廂房裡面出來,見到他們二人,連忙迎上前:「王爺。」

  然後又不情不願、不冷不熱、不正不常地跟弦音打了聲招呼:「呂姑娘。」

  卞驚寒吩咐他:「聶弦音那丫頭不是走了嗎?讓呂姑娘睡她那間廂房。」

  管深聞言,心裡頓時就不悅了。

  這瘟神女人又來?

  可主子吩咐,他也沒辦法,只得頷首領命,卻連個「是」字都不願說。

  弦音自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也不以為意,問他:「請問哪間?」

  管深又不情不願、不冷不熱地指了指不遠處的一間廂房。

  「謝謝。」弦音拾步走過去,走到門口,想起什麼,又頓住腳,回頭,「管家大人能來一下我房間嗎?我有樣東西想單獨給管家大人看......」

  話還未說完,就被管深嚇得急急打斷:「不能!」

  房間?單獨?有什麼是需要進她的房間單獨給他看的?

  上次的餘悸到現在還沒有消呢,他可再也不敢了,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絕對不能又給葬送了。

  「你很忙嗎?」卞驚寒涼涼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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