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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在一邊的狗子也走了上來,盯小孩看了眼,那硬朗的臉上露出一絲溫暖的氣息。

  然後一整天我都跟瘋了一樣,搞得像我自己生了兩娃,激動又感動!

  唐婉和小孩被推進觀察室,李兆陪在左右,我和狗子坐在走廊上,許久未見,狗子頭髮剪了,短短的立在頭上,穿著皮衣牛仔褲,像是熱血高校里走出的叛逆少年,我問他:“你還回來幹嘛?”

  他說:“我沒有家,我說過你家就是我家。”

  我鼻尖有些發酸。

  其實不管狗子走多久,走多遠,他一這樣說,我又心軟了,唐婉之前問我為什麼不好好和狗子談一談,問問他到底什麼情況。

  我說,不談,一切隨緣,該來的會來,該走的還是會走,知道那麼清楚幹嘛?很多人就是活得太清楚了,反而累!

  唐婉卻堅定的說:“蘇鳳尾!我真瞧不起你!”

  我問她我咋了?

  她說:“你是怕問了以後狗子離開你吧,你得有多孤獨啊!”

  是啊,我得有多孤獨才能忍受狗子一而再消失得無形無蹤,再一而再的回來,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我的一生,雖然才經歷了短短三十年,有時候卻覺得早已千瘡百孔!

  我喜歡狗子待在我身邊,跟我一起瘋,一起做些別人都看不懂的事,我承認,我內心裡是怕狗子會離開我的。

  我自己也不知道這種依賴,就像我對旺財一樣,一種習慣,一種寄託,一種陪伴!

  還是多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因素。

  我看著遠處李兆貼在玻璃上的樣子,明明那麼硬氣的一個人,明明有時候說起話來強勢逼人,偏偏此刻柔軟的跟個普通初為人父的男人一樣。

  有曾幾何時,我挺羨慕唐婉的,她有李兆,有一個完整的家,又很幸運的他們愛彼此,這種概率在現代社會少得可憐,連我妹都嫌棄我:“找什麼真愛,你這歲數,有男人願意當飯票就趕緊結了。”

  我也動搖過,也想有個家,大抵再強悍的女人心底都是柔軟的。

  不一會我對狗子說:“我口渴了,你去幫我買瓶水吧?”(這次我說的是中文)

  狗子下意識站起身,而後反應過來轉身盯著我,眼裡閃過一抹驚色,我淡笑了一下:“還不去嗎?”

  狗子抿了抿唇沒再說什麼。

  狗子又跟我回了家,我讓睡地下,這下他沒有意見,乖乖打地鋪,半夜的時候,我總是輾轉反側,怕狗子冷,又輕手輕腳扯了一條毯子給他蓋上。

  剛蓋好狗子突然睜開眼睛,伸出手臂把我拉進了懷裡,我也跌到了地上,透過月光狗子有些淡淡的笑意:“你是不是想我想得睡不著了?”

  我對他說:“不好笑!”便想掙紮起來,狗子卻牢牢抱著我:“可我想你想得睡不著了!”

  我在聽到他這樣說後,心跳快得嚇人,然而接下來我沒想到狗子會對我說出這樣一句話:“我不是壞人!”

  這是我第一次聽見狗子說中文,說得非常字正腔圓,要不是我和他如此近的距離,我甚至懷疑自己出現幻聽了!

  他在我愣神之際把我禁錮在懷裡開始吻著我,這個吻帶著濃濃的情慾,還有我不太能領會的情感。

  狗子第二句中文是:“蘇鳳尾,把你的人交給我!”

  那一瞬,我眼眶突然澀澀的,透過照進窗戶的月光我盯著狗子:“我不給!我不會給的!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隨便啊?隨隨便便和你在一起,隨隨便便和你睡一起,然後再隨隨便便被你上了!我不會的!狗子!我們的關係到今天為止,我沒有義務養著你,也沒有義務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知道我以前遭遇過什麼事嗎?你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嗎?

  哦,對了,我忘了,你大概能聽懂中文是吧?那你一定聽見袁皓那個畜生是怎麼講我的!

  對,我就是那樣的女人!一個壞女人!

  我們之間的遊戲結束了!”

  我撇過臉,狗子坐起身,他說中文的時候,聲音很好聽,低沉但很有磁性沒有方言,不看臉的話會以為他就是純正的中國人。

  他說:“我從來沒覺得我們之間是在玩!”

  我冷笑了一下:“那你為什麼騙我你不會中文,為什麼一直不告訴我你到底是誰?你在我身邊有什麼目的?”

  他皺了下眉拉過我的身子低頭看著我:“我…”

  “你從第一次見我就和我說英文,我下意識也和你說英文,我沒想過那麼多,而且那段時間,我的確不會說中文。”

  我心說難道狗子背著我特地去學了中文?不會吧?

  在我思索的時候狗子抬起我的頭,那褐色的眸光里閃著異樣的光澤,他很認真的對我說:“我不是個壞人,但也不是個好人,過去不重要,我們要的是未來!”

  曾經有個說過我,我的心是石頭做的,我不會流淚也不會留戀,我也曾懷疑過自己的心為什麼那麼硬,我在秦嶺上不慎摔傷,當時整個左膀子拉掉一塊皮,我一聲沒吭,在寮國的時候,差點被騙進傳銷組織,被關在又臭又髒的地下室,同行的女生都在哀嚎,我還是一聲沒吭。

  卻因為狗子的一句過去不重要,哭的稀里嘩啦,我不是沒想過找個王瑞這樣的男人結婚安定下來,誰不想安定?誰不想有個自己的家?但我這樣的人,得有多大的勇氣才能努力踏入一個男人的心裡。

  像我這樣的過去,我沒有信心會有男人對我說“過去不重要”,這對我來說太重要了,我和許子岩的糾纏,幾乎耗盡了我所有的精力,賀林江的死也成了我的心疾。

  連我自己都無法放過自己,我不敢祈求有人能包容這一切,但這一天來得這麼突然。

  狗子伸出手抹掉我的眼淚對我說:“你考慮好了嗎?我…”

  我盯他看了一眼,順帶伸手摸了一把他的命根子,那頭抬得筆直的,我朝他陰冷的笑著:“給勞資憋著!”

  然後一個翻身上了床,拉過被子。

  狗子立馬站起身把被子一掀:“你個沒良心的東西,知道這兩個月我多想你嗎?你還睡得著!不給睡!”

  他剛伸手來拉我,我恰好正過身子問他:“你想怎麼樣?”

  他的手不偏不倚摸到了我的胸上,我們兩都愣了一下,然後,他,居然,尼瑪,捏了一下!

  我本想打開他的手,他卻敏捷的按住了,嘴角一斜:“只給親不給上,你這不是牛氓嗎?”

  我卻有些緊張的說:“別鬧了。”

  “你害怕了?”他特別邪性的說。

  我嘴角抽抽撇過頭:“狗子,我是有原則的人!”

  當狗子用半分鐘利落的像脫雞毛一樣把我扒光後,我意識到嚴重性,再次說道:“狗子!你不能碰我!我不是隨便的人,我不能同意跟你玩玩!”

  “我不介意玩一輩子!”

  “你要銘記你是同性戀!”

  “你試試看我是不是同性戀!”

  ……

  如果此時有第三個在,就會看到情況有多慘烈,我從狗子身下逃走,他大手直接捉住我的腰把我抱了起來,這時,我偉大的父親大人猛敲房門:“鳳尾,你們深更半夜吵什麼架啊?才回來就吵架,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我一身光溜溜的樣子大氣都不敢喘,只能淡定的和我爸說:“我在和狗子對台詞呢!”

  我爸才稍稍緩和:“別對太晚了!”

  正在我忽悠我爸的時候,狗子非常狡猾的得逞了,我驚恐的看著他,他卻俯下身在我耳邊輕聲說道:“你輸了,以後是我的人了!”

  第265章狗子越來越奇怪

  隨著狗子一句極具宣誓主權的話,我的身體感覺到一絲陌生的異樣,不自覺從喉嚨深處發出有些曖昧的聲音,狗子捂住我的嘴,眸色透亮的說:“抱歉,你得忍著了,我不想再驚動你爸。”

  我本來想掙扎的,但腰間多了一重禁錮的力道,隨之而來的起伏,讓我頗感不可思議,竟然感覺到一種疼痛之感,這特麼不科學啊!勞資又不是沒和男人交過鋒,怎麼還能如此陌生,難不成真的太久沒吃過人肉了?

  於是我的聲音在狗子的手掌間發出悶哼:“你他媽輕點!”

  狗子愣了一下問我:“你多久沒碰過男人了?”

  我一咬唇,狗子帶著笑意說道:“原來你只有在做這事的時候才像個女人!”

  因為床本來就不大,根本不夠他施展的,又要顧及到不能驚動我的父親大人,我整個人都快瘋掉了,還被狗子捂住嘴,連呼吸都困難,我的意思是,你趕緊結束吧,結果狗子大概也發覺這個床有礙他的發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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