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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譽被池寒秋如此這般地挑逗著,只覺得被舔/弄的一側臉頰陣陣酥麻,身上被池寒秋拂過的地方又麻又癢,身體熱乎乎的。

  “不……不是的……嗯……”段譽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身體一個沒有支撐住,躺倒在床上。

  池寒秋的手開始往下移,感覺到段譽的身體在顫抖,心想還是很有感覺的嘛!池寒秋非常滿意段譽的表現,一路往段譽的脖頸吻去。

  “住……住手,他不是這樣對我的。”段譽覺得自己的身體起了奇怪的變化,心亂跳個不停,渾身都開始發熱,尤其是某個部位……發熱得厲害。

  池寒秋決定今晚放過段譽,便停止吻段譽,半趴在段譽的身上問道:“以前不知道?”

  “知道什麼?”段譽的大腦持續死機中。

  “同性戀這回事。”

  “同性戀?”段譽頓頓地看著池寒秋說道:“什麼是同性戀?”

  “同性相愛,就像剛才那樣。”池寒秋積極地普及著基本知識。

  “不,不知道。”段譽對於他現在和池寒秋之間的姿勢感到有些尷尬,尤其身體的某個部位有了反應,臉更加紅起來。

  決定不再逗段譽,池寒秋支起身子,欣賞著段譽白花花的上身,突然,一道疤痕刺入池寒秋的眼帘。那道疤在段譽小腹的左側,很深,很……猙獰,看著已有很多年歲的樣子。

  “這是什麼?”池寒秋伸手去摸段譽身上的疤。

  作者有話要說:每回發完還得檢查“口口”,唉......蒼天啊~~~~~

  有沒有留言捏?捏?捏?。。。。。。。捏?

  20

  20、第二十章 ...

  “這是什麼?”池寒秋慢慢撫摸著段譽小腹處的那道疤,被泛著紫光的猙獰的刀疤刺疼了雙眼。

  之前室內總是昏暗無光,從未注意到段譽身上的這條疤痕,如今,在通亮的燈光下,它的存在令池寒秋心疼。

  段譽隨著池寒秋的動作低下頭看著自己身上的刀疤,略顯淒涼地笑了笑,道:“這個?”抬頭看了眼池寒秋,慢慢地啟動雙唇,“大學的時候動的手術。”

  “你輟學是因為手術?”池寒秋問道。

  “嗯,把一個腎給了爸爸。”段譽淡淡地笑,卻笑得堅定。

  怎麼會有人如此雲淡風輕地說,把一個腎給了爸爸?池寒秋只覺得自己的心臟猛得收緊,那個突然從自己生活中消失的人,那個拼命賺錢的人,獨自跑去割下自己的腎,然後移植給了他自己的父親?

  這是生活還是小說?

  “媽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我爸和我,那時我太小了,記不住原因。我只知道,爸爸是好人,媽媽是壞人,可我爸從沒說過媽媽壞話。你瞧,他是個很老實,很善良的人對不對?”段譽一邊訴說,一邊用極其緩慢的速度擦著未乾的頭髮。

  池寒秋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傾聽。

  “他怎麼可能是強-奸犯?”段譽苦笑。

  “高一那年,我爸被警察抓走了,說是強-奸致人死亡。起初,他說不是他,可後來他承認了,還留了一大筆錢給我。我知道,他是為了我。”段譽說著說著就抱膝團在了床上,背靠著牆壁,“我恨過他,恨他為了那麼點錢去認罪,恨他害我被周圍的人喊成強-奸犯的兒子。”

  段譽抬起頭來,看著池寒秋,突然問道:“池寒秋,你有沒有這樣的經歷?在你以為人生就是這樣的時候,它展露出完全不同的姿態?”

  池寒秋沒有任何表示,只是爬上床,坐在段譽的旁邊,將他摟在懷裡。段譽,這個外人眼裡打不死的小強,是如何擔驚受怕的,孤獨的,寂寞的,悲傷的經歷那些事的?

  “高考的前一天,我接到了電話,爸爸的尿毒症已經很嚴重了,被送到了醫院。他認罪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得病了,這是有錢人得的病,我們這樣的窮人,怕是只有等死的份了。池寒秋……在那之前,我一次都沒有去過監獄看他,一次都沒有。”

  那種內疚感至今都令段譽窒息。

  池寒秋摟著段譽的手緊了緊。

  “我跑到醫院的時候,他瘦得厲害,整個人是灰白色的。他拉著我的手,他說他對不起我,他說他希望我讀大學。那些錢,他說給我讀大學娶媳婦。”

  眼淚再也遏制不住的往外流。

  “我把所有的錢拿出來給他治病,我不希望失去他。”

  失去這世上唯一的親人,是件最痛苦不過的事情。

  “我復讀了一年,我拼命考第一,因為只有第一名可以免掉一半學費。他是我唯一的依靠,即便他每周要做兩次透析,即便他越來越衰弱,他卻是我強有力的支柱。”

  “他自殺過很多次,他不想拖累我。是不是很傻?若是愛我,就應該好好活著,不是嗎?”

  池寒秋的手摟得更緊,段譽的腦袋已經靠到了他的胸口。

  “大三的那年,他的腎再也支持不下去,我背著他做了腎移植的決定。他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失去他。我害怕極了,若是他離開了,我要過怎樣的人生?”

  “我再也不能經歷這些了,我再也不能失去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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