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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後表妹身故, 舅娘與自家再無往來。還有那些紛紛擾擾的事情逐一而來, 倒讓展昭忘記了年少時的悸動。

  剛剛一見白如夢,展昭才猛然想起那段隨著歲月而被人忘記的往事。

  當然, 隨之想起來的就是家裡有條醋河的媳婦。

  他媳婦賊喜歡吃醋,媳婦要是…展昭打了個冷顫, 實在不敢想下去。

  他媳婦經常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能用男人解決的事, 那都不是事。

  用眼角餘光瞄了一眼自家媳婦看著那女人不可置信的眼神, 展昭看向白如夢的眼神都帶著一種咬牙切齒。

  到底是哪裡來的瘋婆子, 竟然如此冤枉他。

  因著自家媳婦就在一旁, 展昭懼其雌威,無論是心思還是腦子轉的都比較慢,他一直在想著到底都有誰知道當初他和月娘的事情, 可時過境遷,知道的人…也不少。

  臥草,這特麼誰在背後算計他呀。

  不知道他媳婦最經不起這種算計嗎?

  ∑( ° △°|||)︴

  莫愁來了這麼短的時間,除了知道跪在地上的女人長的像展昭某位未婚妻外, 其他的事情仍是一無所知。

  不過看過這部影視的人都應該記得展昭被虐的最慘的那個那單元。

  那個單元里,展昭是又受傷,又被眼瞎,最後還掉到河裡九死一生。當初看是心疼男神,現在想起來卻是心疼自家男人。

  自從包大人辦了陳世美的案子,莫愁就讓人到處去尋找白如夢了。真沒有想到她的人還沒有找到她,這白如夢竟然自己蹦躂出來了。

  而且看樣子,她竟然還是原告。

  想到原告這個詞,莫愁眼底就浮現了一抹笑意。

  她坐著,展昭站著,而原告卻是跪在那裡,這不得不說是件挺有意思的事情。

  權勢真的是個好東西。

  “包大人,來了這么半天,還不知道發生了何事呢?”莫愁收回看白如夢的視線,抬頭對著展昭溫柔一笑後,這才看向台上坐著的包大人。

  展昭被莫愁‘溫柔似水’的笑容笑得心裡發毛時,包大人終於將白如夢告了他們倆口子的訟師說了出來。

  “白如夢說,當年展昭的未婚妻月娘病故後,展昭借酒悄愁,在一次醉酒後將她玷污。後來她不堪受辱,跳河自盡,卻被人所救。遠走他鄉後,卻發現自己懷有身孕……”

  頓了頓,包大人看著莫愁那張笑得越發燦爛的臉有些說不下去。在心底為展昭獻上一份同情後,包大人繼續說道,“數日前,白如夢的兒子突然失蹤,她懷疑是你私自將孩子掠去。”

  包大人說完,莫愁下意識的轉頭看向白如夢,“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莫愁聽到這種天方夜譚的‘故事’,整個人都驚了。這比那個紅花案編的還要有內涵。

  真跟八點檔狗血電視劇里演的豪門恩怨似的。

  白如夢可能早就想到會有此一問,所以回答的很是滴水不露。只見她一臉梨花帶雨,聲淚俱下地扭頭看了一眼莫愁,然後才對台上的包大人說道,“民女的兒子是夫,展大人的長子,展夫人如何肯讓民女的兒子回到展家,認祖歸宗。

  民女獨自一人帶著孩子過活,生活艱苦難耐。孩子一天天長大,民女連他上私塾的束修都無法湊齊,民女實在不忍心讓這個孩子跟著民女蹉跎一生。因此才斗膽在展夫人外出時找上門去。不曾想,展夫人連一個孩子都容不下。”

  說到這裡,白如夢泣不成音地跪行了幾步,拉著展昭的衣擺,“夫,不,展大人,一夜夫妻百日恩,當年的事情,我不怨你。可孩子是您的親骨肉,求您看在他是您展家的血脈上,救救我的兒子吧。嗚~”

  展昭傻傻地看著被抓住的衣擺,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連忙向後退了兩步,可那片被白如夢抓著的衣擺仍在她手裡。

  完了,這回真的完了。

  猛然抬頭看向自家媳婦,正好看見媳婦眼底閃過的一抹寒光。展昭當場炸毛,直接運了內力,用內力將白如夢的手震開。

  我的個媽呀~

  展昭雖然知道自家媳婦一定沒幹那種掠孩子的事,也知道自家媳婦一定會相信他沒有酒後失。身,可是展昭更知道自家媳婦一定不會輕饒了他。

  正如展昭所想的那般,莫愁對於展昭看到白如夢而想到月娘這事,心裡酸的要命。

  好嘛,都快小十年了,你竟然還能一眼就認出面前這妹子跟你某一位未婚妻長的神似,你這心裡是不是經常想起她?

  突然間,莫愁想到了她與展昭成親前,展昭定下的那麼多門親事。這要是每一個都被展昭記在了心底,那她算什麼?

  展昭,你好樣的。這事不說清楚,咱們沒完。

  綠衣離的近,她非常清楚的聽到了磨牙的聲音。

  抽了抽嘴角,眼帶同情地看了一眼展昭,心中開始回憶著自家洲主研究出來的各種刑罰。

  ……

  白如夢說完,整個大堂一片寂靜。莫愁攏了攏身上的披風,對著包大人點了點頭,這才笑眯眯地看向白如夢,“你說是我掠了你兒子?你看見是我動的手,還是我身邊的人動的手?”

  白如夢眼珠子轉了轉,看向莫愁的眼中帶著憤恨,“夫人身懷六甲,自然不是夫人親自動的手。誰不知道夫人神通廣大,連宮裡的禁軍統領都曾經是夫人的侍衛。哪裡還需要夫人親自動手。”

  莫愁點頭,“你說的有道理,確實是不需要我動手。不過,我為什麼會放過你?掠一個是掠,抓兩個也是抓。將你一起抓走,豈不是更省心。”

  白如夢沒有想到莫愁會這麼問,手指不受控制的抖了抖,“許是夫人當初沒有想到也未可知。”

  莫愁搖頭,“這不可能,我要是掠了你兒子,必然不會放過你。至少看在你兒子身上有展昭一半血脈的份上,也許我還會愛屋及烏的饒了他一條命。可是你嘛,你既毀了展昭的清白,我如何會放過你。我必是最恨你的,恨不得先宰了你吃肉嘞。”

  清,清白?

  聽到莫愁說這兩個字,大堂上的人都有些忍俊不禁,男人如何能用這個詞。

  展昭也是半晌無語,看著莫愁的眼神帶著一絲寵溺。

  白如夢被莫愁的話,驚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找回聲音,“也,也許你放過我,你就是想要讓人這麼以為呢。”頓了頓,白如夢又說道,“夫人,我求求你,將孩子還給我吧。我再不敢奢望認祖歸宗了。夫人,求求你,求求你了。”

  莫愁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歪了歪坐在椅子上的身子,這才一副小人得勢的嘴臉對著白如夢說道,“你既然已經將本夫人告到了這開封府上,本夫人要是真的將你的兒子還給你,豈不是就坐實了罪名?哦,對了,你告展昭什麼?舉家不齊,還是為父不慈?”

  白如夢見話題又一次被莫愁帶偏,可又不能不回答莫愁的問題,心裡一陣著急。“民女,民女剛剛已經說了,民女告他玷污了民女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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