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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莫愁睡了一個多時辰的午覺醒來,發現睡前陪吃陪。睡的兩個妮子都不在了。

  莫愁搖了搖頭,只得自己找事消遣。

  莫愁梳著家常髮鬢,斜靠在屋裡看情報記錄。屋外有信鴿飛來,莫愁只低頭看著情報,綠衣卻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綠衣走進來的時候,腳步有些沉亂,呼吸也有幾分急促,莫愁抬起頭,看著綠衣不復剛剛的神色,皺眉問道,“出了何事?”

  綠衣將剛剛從信鴿腿上拿下來的信紙遞給了莫愁,見莫愁接過,這才回話。

  “洲中接到消息,花蝴蝶花沖正往京城趕來。丁兆蕙丁兆蘭兄弟,還有丁家的老太太於開封城外的破廟相遇,卻不慎踩進了城外分壇的機關陷井裡,管三問洲主此二人如何處置。”

  花蝴蝶花沖,那個採花飛賊?

  莫愁雙眼微眯,笑容猶然變得陰冷無比,“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想必他這也是聽說了京城要建女校的消息了。哼,既然來了,那也就別想走了,通知洲中兄弟全力緝拿花沖,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本座正好閒著呢。”

  做為一個女人,做為既將有女兒的女人,最見不得的就是這種人了。

  想到這花沖竟然敢在這個時候上京城,對她來說,也是件好事。

  旁的不說,若是等到女校建成,有了走讀或是住宿的學生在女校裡面出了什麼事情,那到時候,她是真的攤上大事了。她如何面對放心將女兒送到她手裡的姑娘父母,又如何面對受到傷害的女學生。

  “你去找一份合同,等到女校建立起來了,以女校的名義向紫荊洲下份僱傭保全的訂單。”

  綠衣點頭,莫愁想到的事情,她也想到了。

  “那丁家人,要如何處理?”殺了還是放了?

  看明白綠衣的意思,莫愁搖頭,“殺倒是不至於,就先關在那裡吧。若是他們自己能出來,咱們就當沒這回事。若是不能,關上他們個把月再說。對了,別將人餓死了。”

  莫愁可是記得她和展昭當初對外說過的那個失蹤理由。此時正好讓丁家人先感受一下。

  綠衣抿嘴一笑,轉身出去安排。

  展昭一直到傍晚掌燈的時候才從開封府回來,一進屋子便看見莫愁挑高了眉毛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到了這時,展昭才想起早前他離開時候說過的話。摸了摸鼻子很不好意思的湊上前去。

  莫愁斜了他一眼,也沒有拿小話數落他。兩人只坐在燈下說了些家長里短,這一日便過去了。

  第二日一早,展昭便一如往日去了開封府,然後跟著包大人上朝去。莫愁睡到日上三桿才起身,也照舊過著孕婦的養豬生活。

  不過這一天,終於發現兒子在哪的胡制台和胡天倫的媳婦翠翠終於知道了這事的關鍵在誰身上。

  於是胡制台進宮找了單正,而胡天倫那聖旨求來的媳婦也找到了寒舍。

  “胡天倫算是什麼東西?他那忘恩負義的媳婦,又有多大的臉?她想見我,我就得見她?讓她等著。”莫愁把玩著一隻鐲子說得很是漫不經心。

  “是。”

  第168章

  莫愁最近忘性大, 早就將那天早上的事情拋到腦後去了。此時聽到胡天倫的媳婦找上門來了, 這才想起那天的事情。當然, 隨之也想起來了那個胡天倫是誰。

  並且在心中對他媳婦叫翠翠的丫頭也了一絲反感。

  對於這對極品的倆口子, 莫愁都不知道這世上還有什麼語言可以形容他們這一對了。

  真真是天上一堆雜草, 地下一對極品。

  渣男賤女的終極體現~

  放下手中的首飾,莫愁起身走到一旁, 繼續研究女校的事情, 看到綠衣出去了又回來,便知道她已經安排妥當了。

  莫愁剛剛那話已經非常的刻薄了, 不過綠衣卻覺得自家洲主還算是心慈手軟的,不然若是放在往常, 這種讓她瞬間產生厭惡煩感的人,她早就攆了出去了。

  莫愁不耐煩見翠翠,寒舍的下人, 待客態度倒是沒有大小眼。仍是沒茶上茶, 沒點心上點心, 不但如此, 他們還會時刻注意房間裡的溫度,保證就算是不受歡迎的客人也不會被凍著。

  在寒舍的待客廳里,翠翠看著這間客廳里的琉璃擺件, 心中卻想著今天早上自家公公的話。

  在剛開始聽說胡天倫是因為冒犯了展昭他媳婦而被關起來的時候,翠翠心裡是沒有將展昭和莫愁放在眼裡的。

  胡制台是什麼官,展昭又算是個什麼人?差了好幾個品級呢,所以在知道消息的時候, 翠翠非常的有恃無恐。不但如此,還想著給這倆口子送些個‘回禮’。

  ( ̄ε(# ̄)

  翠翠自從嫁入胡家,原本因為身份而卑微的心一下子就膨脹到了一定程度。

  她一聽說了這事,蹦高似的要讓公公治展昭的罪。那副樣子別提多麼張揚跋扈了。

  見她這般,胡制台好玄沒撅過去。

  她沒放在眼裡不算什麼,胡制台這個朝中的大員卻是明白這倆口子的身份的。

  且不說展昭跟著包大人這位輔政大臣,只說莫愁是先皇欽點過的人,身份就不是一般官家女眷可比的。

  現在的禁軍統領單正是單狀元的哥哥,可誰不知道他當初是展夫人的陪嫁侍衛。

  再加上開封府,南清宮和桑狄兩位將軍,這樣的身家背景放眼整個大宋,哪個敢得罪?

  還有張太后親近的態度,以及當初這倆口子失蹤時,大宋的朝堂和江湖鬧成了那般模樣,胡制台這個能夠混到可以天天上朝的朝中大臣,能不慎重對待這倆口子?

  一個家裡只要有一個是明白人,事情就好辦了。

  於是被公公訓斥了一番後,翠翠的態度也端正了起來,哪怕莫愁曬了她一個時辰,她都沒敢縱著性子大吵大鬧。

  有些人吧,別人對她越好,她越是作賤對她好的人。而要是旁人對她不好,她就越會上趕子巴結人家。這種人俗稱賤皮子,而洽巧翠翠就有這樣的本質。

  於是莫愁越是晾著她,她心裡就卻是覺得此間事了,要好好的巴結莫愁。

  此時喝著寒舍待客的茶,再吃著精緻的點心,翠翠覺得寒舍比她想的還要財大氣粗。

  這樣好的茶,她還是出嫁後才有機會喝到。這種茶,就是在胡家也不常見。而寒舍這裡,卻是拿來待客,奢侈可見一斑。

  轉過頭,看著琉璃的窗戶,翠翠一邊把玩著腕上的一隻金鐲子,一邊感慨人生起落。

  當年若不是她當機立斷,現在的她還不是個侍候人的丫頭?

  也不知道她的那位好小姐,現在過得怎麼樣了?落在那群地痞流氓手裡,應該已經香消玉殞了吧。

  想到她在成親前,特意找了市井間的地痞將徐家三口離開京城的日期和路線賣了出去的事情,翠翠心裡就湧上一股子快意。

  就衝著徐玉娘的容貌以及徐家的財產,她就不相信徐家三口還能平安的活下來。

  只有他們都死了,才不會有人知道她是假的徐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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