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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自家徒兒,有那個心就行。行動什麼的,還是遠著點比較好。

  畢竟自家徒弟那個體質挺讓人頭疼的。

  “師傅,您放心吧,我不會負她。”好不容易娶了個媳婦,如何會不好好的對她。

  “嗯,那就好,那就好。”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師徒二人一直喝到了三更天,展昭看到時間實在是不早了,這才扶著師傅回了他居住的院子。

  當他將師傅送回來的時候,才發現莫愁到底給他師傅安排了一個怎麼樣的院子。

  那院子大氣疏闊,三間正房也是厚重大方。院子離府中側門不遠,師傅想要出府去,並不需要走那扇對著開封府府衙的正門。

  而且這個院子的位置離他的練武場和府中的花園都比較近。院中有獨立的小廚房,離正院不偏不遠……看到這樣的安排,展昭不能更滿意了。

  親自侍候著師傅洗漱後,展昭才熄了燭火關上房門離開了。

  離開的時候,掃了一眼孟春妮的房間,雖然那間房間早就熄了燭火,可是展昭並不擔心師妹會被虧待。

  度步回了正院,展昭看見臥室里微微的亮光,心中暖意非常。

  無論多晚,還有一個人在等著他,給他留上一盞燈。

  夜裡,借著酒勁,展昭終於狼性大發將莫愁拆吃入腹了。

  相擁而眠多年,早就習慣了彼此的氣息。展昭試探著動作時,莫愁有那麼一刻是呆滯的。

  剛想一巴掌呼過去,就想到了她的年紀,以及又想到展昭娶媳婦多年還過得跟個吃素的和尚似的,便閉上眼睛抱著他的脖子任他施為。

  展昭得到了默許很是激動,一件一件將彼此的衣服褪下,看著懷中女人身上只剩下那件繡著大紅牡丹的肚兜時,激動的雙手都開始發顫。

  那雙平時穩穩拿著劍的手,也在這一刻撫上了那副嬌軀……

  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恨夜短。

  ……

  展昭很不溫柔。

  這是莫愁睡到晌午後的第一個想法。

  而且展昭的性子非常急。

  他弄疼她了。

  揉著腰,莫愁一邊想著展昭昨夜的粗魯,一邊抿著嘴露出淡淡的笑容。被他抱在懷裡,聽他一遍遍叫著自己的名字,感覺美好極了。

  不過轉眼間嘴角的笑意又落了下來。

  這混蛋,怎麼偏偏挑了昨天。

  孟師傅昨天剛來,今天她就一覺睡到了晌午,這也太不像話了。

  揚聲喊了一聲綠衣,綠衣連忙過來將今天早上的事匯報了一番。

  女先生今天一早就過來了,人一過來就送到先前收拾出來給兩個小姑娘學習的楓苑。孟師傅那裡,吃過早飯,單正就過去陪著練了會腿腳,此時由著單正陪著出門逛開封府了。

  至於京城有名的裁縫師傅,卻還沒有到。估計下晌就會進府給兩個小姑娘做衣裙。

  莫愁聽完這些安排,這才點頭起床洗漱。

  展昭這陣子又在忙,所以今天難得在中午的時候回家吃飯,一進屋子,便看到莫愁懶洋洋地靠在榻上。這副小樣子,弄得剛剛開渾的展昭心裡痒痒的。

  他終於找到了如何讓她臣服的辦法。

  真想再來一次。

  莫愁抬頭,四目相對,一種羞澀縈繞心間。

  輕輕將頭扭到一旁,不去看展昭灼熱火辣的眼神。

  昨夜的事情,此時更是歷歷在目。讓莫愁的臉也不禁起了一絲紅暈。

  見此,展昭臉上浮起一抹笑意,然後將劍放在一旁,腳步略快地走了過去。

  “你還好嗎?”展昭坐在莫愁一側,輕輕地將她攬到懷裡,一隻手代替她的手,輕輕的按在腰間。

  莫愁聽他麼問,想了想很認真地說道,“你也挺辛苦的。”

  昨天晚上他幾乎一夜未睡,坐了一晚上的伏地挺身,喘息,低吼…也挺累的。

  展昭聽到這話,眼中的笑意差點溢出來。

  她還真敢說。

  吃過午飯,展昭又重新將她擁入懷中,一邊小聲與她說話,一邊輕輕地按揉她的腰。

  她的每一處,都讓他渴望。

  兩人難得有這麼溫馨的時候,然而下一刻便被人打斷了。

  莫愁歪頭看著展昭出去,搖了搖頭,抱著被子繼續補覺。

  公司離家近了,吃飯交通都方便,可加班的時候,也是隨時隨地的。

  第47章

  這個冬天真的好冷, 雨墨一邊敲著開封府的鳴冤鼓, 一邊用力的將臉上的淚抹去。

  從心往外的冷意, 讓小小年紀的他開始回憶起很久以前的事情。

  七歲的時候, 他被顏家撿回府去, 一直到現在他十二歲了。名為公子的書童,卻過著與顏家公子一般的日子。因為年紀的原因, 從來都是公子照顧他, 這還是他頭一回能為公子做些什麼。

  只這一件事,他必須做到。因為關乎著他家公子的性命。也關乎著老安人的囑咐。

  想到身陷囹圄的公子, 雨墨咬著牙,又使勁的揮動沉重的木槌。

  雨墨想不明白, 自家公子到底是著了什麼魔?

  一個女人的名節,真的有自己的性命,老安人的喪子之痛重要嗎?

  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他的未婚妻子, 即便名節有礙, 難不成顏家還會退婚不成?

  有了這樣的事情, 那柳員外又怎麼會毀婚呢?將柳小姐娶進門也順理成章少了波折。

  最讓雨墨看不下去的是自家公子的感情用事。

  柳小姐的名節聲譽是大, 柳家的清白名聲最重,那麼他們顏家呢?

  公子借住柳府,半夜三更在花園之中弄死了人家柳府的侍女, 這樣的罪名,會讓公子遺臭萬年的。

  介時,顏家的清白名聲還要不要了?公子認了罪,判了刑, 且不說老安人晚年無所依傍,只說有了這樣的名聲,顏家還如何在榆樹村里抬起頭來做人?

  公子做為顏家獨子,只想著柳小姐的名節,卻不記得自己還是老安人的獨生子,也不記得還有個不但失去丈夫現在要失去獨子的娘了嗎?

  為了一個女人的名節,顏家斷了香火,公子可想過顏家的列祖列宗?

  不,不用想得太遠,這事一但傳回老家那邊,顏氏宗族就會以族中規矩以及顏氏的聲譽為由,將公子這一支清理出宗族。

  而公子,顏家的祖宗和老爺都在地下等著公子下去領家法呢。

  可憐老安人喪夫又喪子……

  雨墨想到這裡,心中對自家公子就是一陣怨懟,可是他忘不了這些年顏家對他的庇護。

  所以,哪怕是公子執迷不悟,哪怕是身帶杖刑之痛,他還是毅然決然的來到了開封。

  哪怕事後會被公子責罰,他也必須為公子平反。

  你說為什麼不替公子將罪名認下來?

  因為他也…不想死。

  ……

  開封府門口的衙役見一個十來歲的小孩一邊抹淚一邊敲鳴冤鼓,連忙進去稟報包大人,而從對面寒舍走出來的展昭,則直接將面前的小孩領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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