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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把天狼星保存的並不是他一個人的記憶,還有接觸過這把天狼星的周防尊的一些記憶,在他不負責任的離開Scepter 4後,吠舞羅也會時不時的幫助他們,以至於到現在還能穩定的生存下來,沒有被取締。

  宗像禮司把手裡的天狼星轉了一圈,恢復了那表面謙遜內里高傲的冷靜模樣,“我想我是時候回去了。”

  在即將走到門口的時候,宗像感覺到自己的衣擺出被人輕輕的扯住,便低頭看去,就看見安娜低著頭站在自己身後,收回抓著自己衣服的手。

  想開口說什麼,但還是咽了下去,沉默的繼續走著。

  “宗像。”身後傳來從剛才就沒有說話的周防尊的聲音。

  宗像禮司沒有回頭,站在了門口處回了句:“是。”

  “有時間去喝一杯。”

  “自然。”宗像禮司這樣隨口的回答道,而後就走出了homra酒館,手機里傳來羽張迅的信息,宗像看了一眼內容就放回了口袋裡,走在灼熱的地面上,沒有絲毫要流汗的跡象。

  他曾經尋遍天下去復活周防尊,這就是他的目的,現已達到,何需再停留,他有他的族人,自己也與那人互不相欠,其他的,就隨風被吹散在空中吧。

  吾等Scepter 4,在此貫徹佩劍者之職責。

  聖域不容紛擾,現世不容暴力。

  佩劍者以劍制劍,吾等大義毫無陰霾!

  ☆、隱

  第四十九章隱

  第二天天氣陰沉沉的,壓抑的人喘不過氣來,滿天的烏雲讓人覺得下一秒就能下起雨來,早起的安娜抱著並不厚重的相冊坐在沙發上,眼睛則一直望著門口,一聽到風鈴聲就緊緊的看去來人,而後又失望的垂下頭去。

  時間緩緩的流淌,西移的太陽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走了近一半的路程。

  一邊坐著的還有周防尊,在安娜又一次的失望後,拿過了那本相冊,在手裡翻閱著。

  “他為什麼不回來,不是說好要看相冊的嗎?”安娜低垂著頭說道:“他不打算想起那段記憶了嗎?”

  聞言從嗓子裡發出一聲長嘆的周防尊合上相冊,放在安娜的腿上,伸出手揉了揉安娜的頭髮,站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Scepter 4的招待室里,淡島世理端上一盤全是紅豆泥餡的菜,面不改色的望著對面坐著的周防尊,“還是第一次見你自願來這裡,有什麼事?”

  即使是周防尊看見那散發著黑紫色氣息紅豆泥也不由得移開視線,“我想知道那傢伙去那裡了,他忘了東西在我這裡。”

  淡島世理自然知道周防尊嘴裡的那傢伙是誰,當即有些為難的皺起臉,換了一下翹著的腿,“非常抱歉,我不知道前室長去哪,他昨天下午突然出現後就離開了。”

  “昨天他來過這裡?”

  淡島世理點點頭,回憶起昨天的畫面。

  那天下午,天氣依舊炎熱,出去執行任務的組員滿頭大汗的回來,連伏見都有些異常的煩躁,往科室走的腳步格外匆忙,然而下一秒混亂的腳步在那一刻猛的的停下,他們看見了那個站在門口,身材頎長的身影,熟悉的藍色制服,清慡的青藍色力量。

  不知道誰高聲喊了一句:“室長!”

  宗像禮司一手扶著配件,一手扶了下銀邊眼鏡,帶著那一成不變的笑容,“哦呀,我已經不是室長了,看起來各位已經長大了。”

  其他人一時啞然,說不出來話。

  宗像禮司邁著優雅的步子走下台階,往大門的方向走去,聚集在一起的青組成員下意識的自動分成兩列,注視著那個信步走過的人。

  宗像禮司一邊往前走去,一邊莊重的說道:“吾等Scepter 4,在此貫徹佩劍者之職責。聖域不容紛擾,現世不容暴力。佩劍者以劍制劍,吾等大義毫無陰霾!”

  淡島世理立刻站直了身體,大手一揮,中氣十足的喊道:“全員拔刀!”

  “秋山拔刀!”

  “弁財拔刀!”

  “加茂拔刀!”

  “道明寺拔刀!”

  “榎本拔刀!”

  “布施拔刀!”

  “五島拔刀!”

  “日高拔刀!”

  “伏見拔刀!”

  “淡島拔刀!”

  宗像禮司停下腳步,直面向前,手裡的天狼星帥氣的揮開來,“宗像,拔刀!”

  青組的人一直維持著那個姿勢望著宗像漸漸遠去的背影,誰都沒有開口,就那樣凝望著,他們曾經最崇敬的王。

  此時正坐在候機室的宗像突然渾身一震,手裡的茶水猝不及防的撒了出來,他只覺得自己的靈魂像是被什麼緊緊抓住了一樣,急忙看了一圈四周,發現並沒有那個人的身影后,才似笑非笑的鬆了口氣。

  隨後拿著自己為數不多的行李朝登機口走去。

  ☆、纏

  第五十章纏

  法國巴黎橫跨塞納河兩岸,是世界四大國際化都市之一,有著浪漫、花之都的美稱,三個最有名的地標分別是艾菲爾鐵塔、巴黎聖母院、凱旋門。

  許多人都嚮往著巴黎浪漫與優雅的生活。

  一家風格溫馨的下午茶館,在這裡也不免有華人在工作,其中一位女生發現最近有一位擁有藍色頭髮、面相知性俊美的性感男人會每天來這裡小坐一會,或從下午一直待到太陽落山,後來接觸多了才得知他叫宗像。

  雖然好奇,但她還是本本分分的坐著自己的工作,在閒時會和朋友胡扯幾句,一切都是那麼的平靜。

  今天的她也和往常一樣換上制服,端著那位客人一成不變的甜點和清茶,朝靠著窗戶的那邊走去,卻意外的看見在那座位的對面有著一頭紅髮的成熟男人,和宗像先生竟有些不相上下。

  雖然心裡驚訝,但她還是擺出恰到好處的微笑,擺好茶和點心後就回到櫃檯忙活著,眼睛卻止不住的往那邊飄去。

  只見那兩人都不同表情的低聲說著什麼,但因隔得太遠而聽不清,但她卻覺得宗像先生在紅色頭髮男人出現後,那種周身漂浮不定的不真實感,正在慢慢沉澱。

  巴黎的夜景也是十分漂亮,抬頭便能看到那座艾菲爾鐵塔。

  宗像禮司和周防尊兩人肩並肩的走著,沒有人開口說些什麼,路過的行人都沒有看到他們周身縈繞著的赤青兩種力量,開始相互拉扯,糾纏,最後融入對方的靈魂,那被扯斷的紅線也重新連接在了一起。

  第二天,那兩個人同時來到這家下午茶館,相比於昨天兩人有些距離的關係,這次更像是相識許久的舊友,一前一後的走去座位,十分融洽。

  忙裡偷閒的那位女生躲在櫃檯,眼睛四處溜達的時候正好看見宗像先生像是被紅色頭髮的男人惹惱了,拿起甜點就往那男人嘴裡塞,一個還不夠,塞完一個繼續塞,直到那紅髮男人擺著一張無可奈何的臉,半舉起手妥協,才肯罷休。

  隨後宗像先生則悠閒的喝著下午茶,完全不管對方那人想咽卻咽不下的難受感覺。

  門口突然急匆匆的闖入一位穿著哥德式衣服的可愛少女,手裡還拿著一本相冊,直奔宗像先生的位置所去,在徵得宗像先生的允許後,坐到了他身邊。

  她大概可以從口型猜到宗像先生拿著一塊看上去就很美味的糙莓點心詢問那位少女吃嗎。

  那少女點點頭,直接就著宗像的手吃下去。

  周防尊好不容易把嘴裡的點心咽下去,就看到安娜已經坐在了宗像身邊,“糙薙帶你過來的?”

  安娜喝著宗像剛才特地點的紅色的飲料,“出雲最近在法國採購酒類,我就讓他帶我過來了,他剛剛離開。”

  說完,又把視線轉去身旁的宗像禮司,“禮司之前為什麼不說一聲就離開?”

  喝了一口清茶的宗像禮司,望了一眼對面同樣望著他的周防尊,垂下頭對安娜說道:“沒什麼。”

  “什麼沒什麼,要說就說。”周防尊笑著哼了一聲。

  “閣下一如既往的惹人厭煩。”

  “彼此彼此。”

  宗像禮司沒有接話,只是望著窗外的夕陽出神。

  店裡的那位女生也順著宗像先生的視線望去,從窗戶那裡可以看到那漂亮的夕陽,像是要血染世界一樣,那種悲慘的顏色,但終究會消失,她想,也許宗像先生沒有說的大概是:

  我早已失去一切,沒有什麼地方能夠供我歇息停靠,無論留在哪裡,也只是個外來者。

  那女生突然莞爾一笑,看去那融洽相處的三個人,幸好,有人來接他回家了。

  ☆、番外一:七夕

  番外:七夕篇

  那本安娜帶來的相冊被尊默默的扔到了某個旮旯里,於是到現在宗像禮司都還對變小的事情一無所知,辭去室長一職的他會經常去homra酒館小坐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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