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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田踩著滑板飛快的追上周防尊,揮舞著手裡的棍子,“糙薙哥,那些雜碎就交給我吧,連我們吠舞羅的人都敢動。”

  “喲西,大家上吧。”鐮本力夫和其他人也一同沖了進去。

  那熾熱的火焰在接觸到小宗像後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看起來就像是把小宗像保護在重重火焰裡面,走近的周防尊不敢用力的抱起小宗像,在看到小宗像臉上有些慘白的臉色,周圍的火焰顏色又加深了一層,溫度也直線飆升。

  那些人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吠舞羅的眾人七手八腳的打趴在地,在看到吠舞羅老大周防尊懷裡的那個孩子後,才知道他們完蛋了,吠舞羅他們是聽說過的,那個老大周防尊曾是王,有著極其可怕的破壞力,不由得渾身開始發顫。

  周防尊完全沒去看地上的那幾個人,“糙薙。”

  “是是。”明白什麼意思的糙薙吩咐幾個人把其他受害的孩子帶出了廢舊倉庫。

  周防尊見孩子和其他人都出去後,只是瞥了一眼因為全身是傷的那些人,冷哼一聲,腳踩著火焰走出了廢舊倉庫,就在那些人以為逃過一劫的時候,整個倉庫從外緣開始燃起熊熊大火,只是不過幾分鐘的時間,那裡的一切全部變成了灰燼,當然也包括那幾個人。

  糙薙出雲也沒有說什麼,只是以後要經常拜訪世理醬了啊。

  醫院裡,周防尊周身還有若有若無的熱度,小宗像躺在一邊的病床上,臉色也漸漸的紅潤起來,並沒有什麼大礙。

  但讓周防尊心煩的是醫生說小宗像身體健康並不怎麼好,若是正常的孩子對這些小劑量的迷藥是不會有如此大的反應,但也查不出到底是為什麼。

  醫生不知道原因,周防尊卻十分的清楚,宗像的力量正在日漸衰弱,若是真的等到了十二歲那年,這力量是不是就永永遠遠的消失。

  周防尊站在窗戶邊靜默了許久,才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糙薙,儘快找到迦具都玄示和羽張迅,或者在網上尋找都行,一有消息就告訴我。”

  “我知道了,尊是有什麼事嗎?”

  “有很重要的事情。”

  ☆、夜

  在赤王達摩克利斯之劍還未掉落、在十束多多良還未離去之前,一切似乎都非常平靜,一出去必會遇到的兩個人也如同往常一樣極力的嘲諷打壓對方,想要在嘴上占上那麼幾分優勢。

  不知道是誰說過尊哥的面前的兩縷頭髮就是為了尋找青王位置的雷達,吠舞羅的許多人都覺得有幾分合理,不然無法去解釋他們無論走到哪裡都能碰見對方的奇怪緣分。

  寂靜的深夜,皎潔的彎月在幽長的街道上撒下銀色的光輝,璀璨的星光點綴著星空,隨著陣陣涼風襲來,一道身影從拐角處緩緩走來,鞋底摩擦地面的聲音格外的清晰,就連那呼吸聲也都聽的明白。

  月光拉長了那人的身影,平添了幾分孤單,原本單調的腳步聲不知在何時突然多了一位,隨著一聲低沉的嗓音,兩道腳步聲也在此時同時停下,互相看著對方。

  “嗯……”

  “哼。”

  宗像禮司用手指扶了一下眼鏡,白色的襯衫有些隨意的套在身上,隱約可見的鎖骨,白淨的肌膚,還有那修長的身段,無疑對所有人來時是非常性感的存在。

  “這麼晚了還不回去嗎,第三王權者周防尊。”

  “嗯?呵…”周防尊用手梳理了一下頭髮,睜開低垂的眼眸,拿過嘴邊的煙,在呼出一團煙霧後才有些諷刺的說道:“你不也是一樣,第四王權者宗像禮司。”

  “哦呀,只是睡不著出來看看月色罷了,倒是您看起來不像是會欣賞風景的人。”

  “哼,宗像,我記得Scepter 4的工作沒有那麼輕鬆吧,更不會給你留時間出來閒逛吧。”

  “這似乎與您並沒有多大關係。”

  “哼。”

  “那您呢,半夜不睡覺,獨自一個人出來,是被驅趕出來了嗎,哦呀,像您這種寄宿在盟臣家裡的王,真是有史以來第一人。”

  “你說話總是這麼令人討厭,不過比起你只能一個人孤零零的看風景,剛才那話我完全感覺不到嘲諷啊。”

  “也總好的過與您呼吸同一樣的空氣,那樣我會想吐。”

  “宗像。”周防尊熄滅煙,往一邊走了一步。

  “嗯?”

  “起風了。”

  說罷,有些寒涼的風從街道吹過,讓原本有些劍拔弩張的氣氛稍稍降了溫度,兩人都沒有說話,像是在感受著吹來的風,來緩解內心的煩悶,只是天氣,還是有些涼了啊。

  周防尊看了一眼環抱手臂的宗像禮司,彎起嘴角笑著說道:“怎麼了?宗像,你是覺得冷了嗎。”

  宗像禮司楞了一下,而後僵著一張臉嚴肅的回覆道:“我可不是某個時刻都會暴走的火屬性野獸,嘛只會給人添麻煩的傢伙。”

  “呵,我是不會擔心什麼,反正你使出全力壓制我的不是嗎。”

  “您還真是敢說出這種話,你自己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已經處於危險的境界,就不能為你的氏族想想嗎。”

  “囉嗦。”

  “我也不指望你能聽進…咳,去。”宗像禮司揉揉鼻子,沒有帶外套就出來的他顯然有些受涼。

  “哦↗,看樣子你感冒了啊。”

  “和您沒關係。”

  “隨你怎麼說吧,天快要亮了。”周防尊望去有些微亮的天空。

  “哦呀,已經這個時間了啊,看來要儘快趕回去了。”

  宗像禮司剛抬起腳準備走回Scepter 4,眼前就突然一片黑暗,一樣東西蓋在自己頭上,眨了眨眼的宗像伸出手扒拉開頭上的東西,才看清那是屬於周防的衣服,上面還留有些許的熱度。

  “夜裡涼。”耳邊傳來周防尊低沉的聲音,但當宗像轉頭看去周防尊時,那人早已走遠,漸漸的消失在沒有盡頭的道路。

  “呵。”宗像禮司看著手裡的衣服笑了一聲,也不糾結猶豫什麼,披著周防尊的衣服往前方走去,冰涼的四肢也恢復了往日的溫度,有什麼東西也在這溫度下微弱的融化。

  誰都無法去解釋他們這剪不斷理還亂的緣。

  但就像釋迦牟尼的一句話:

  “伸手需要一瞬間,牽手卻要很多年,無論你遇見誰,他都是你生命中該出現的人,絕非偶然。”——若無相欠,怎會相見。

  ☆、複製

  第三十七章複製

  “禮司,來把圍巾戴上。”糙薙出雲半蹲在小宗像面前,幫他把針織的圍巾繞在脖子處,天氣漸漸轉涼,時不時還會下一場雪,這對於體弱的小宗像是很難熬的季節。

  一到這時候,糙薙出雲就會格外的注意小宗像的身體狀況。

  弄好一切的糙薙出雲對正要牽著小宗像的手走出homra的周防尊說道:“尊,接下來就拜託你了,要把小宗像安全的送到學校哦,還有家長會記得好好參加啊。”

  “我知道了。”周防尊推開homra酒館的門,走了出去。

  小宗像雖然被凍的渾身瑟瑟發抖,但看到天空飄下來的朵朵雪花,臉上是掩飾不住的興奮,拉著周防尊溫熱的手一路蹦蹦跳跳的來到學校。

  在送小宗像到教室後,周防尊就被小宗像的班主任帶到開家長會的教室,那裡已經零零散散的來了幾位家長,待家長們全部到齊後,那位班主任才開始進入正題,講的什麼周防尊沒怎麼聽,稍微有些不耐煩的望去窗外的雪景。

  那天的雪也像今天一樣,只有劍消失,他從王座上下來後才能去擁抱宗像,以一位友人的身份去觸碰他,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從前的他們從不會錯過,但現在什麼都碎裂開來,連見上一面都成了奢侈。

  周防尊就這樣靜靜的呆著,連家長會是什麼時候結束的都不知道,只當他回過神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來的小宗像正歪著頭看著自己,突然彎起嘴角笑起來的周防尊伸出手揉了揉小宗像的頭,“放學了?”

  小宗像搖搖頭,看去剛才周防尊望去的地方,“還有一節課,尊在看什麼呢。”

  他最近經常看到尊發呆,似乎周圍所有人都知道尊在想什麼,只有他無法去理解,他就像沒有感情的一個人,連記憶都蒼白的可怕,哪怕再怎麼美的記憶,他都無法去從中找到自己的感情。

  明明是多麼簡單的一件事,可是他就無法感覺到。

  “沒什麼。”周防尊站起身,陪著小宗像回到教室門口,上課鈴就在此時響了起來,小宗像急急忙忙的做到了座位上。

  而小宗像的班主任在此時朝周防尊走了過去,“你是周防同學的家長吧,可以聊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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