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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是說,您擋到我的路了很礙事。”
“那是我要說的話。”
“請讓開路。”
“不要,你才讓開。”
“請、您、讓、路。”“那樣的話我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天下太平。”
“睬你啊,我沒有讓路給你的理由。”
“有啊,當然有理由了。”
“恩?”
“我有事要到那家店去。”
“……襪子店?”
“對,你知道嗎?五指襪子據說有治療腳氣的效果呢。”
“鬼才知道。”
“淡島君告訴我的。”
“呵,那個女人有腳氣的嗎…”
“…我去確認一下好了,需要我報告結果給你嗎?”
“不需要…話說那家襪子店不是關著門嗎。”
“呃( ̄△ ̄;) ……誰說我要去那家襪子店了!”
“不是你自己說的嗎。”
“還沒聽仔細就輕率斷定可是不行的哦,我說要去的店明明是隔壁,好了,快把路讓開。”
“你往旁邊移個兩三步不就可以了嗎。”
“我曾經發誓一定會筆直的走在自己的道路上。”
“這裡不是你的道路,是公路。”
“無論是小孩還是老人,我都是絕對不會讓路的。”
“真是個麻煩的傢伙…”(嘆氣)向旁邊走了幾步,“讓給你了,想走就走吧。”
“嗯?你竟然也會做這種事…還真是輕易地就把路讓開了啊。”
“嗯?”
“身為王怎麼能把自己的霸權讓出來?!”
“…我讓的只是公路。”
“就算是公路也是路,對王來說,讓出路的行為就意味著放棄了理念和信念balabalabalabala……”
“吵死了!”
而或是以他們自己的方式和諧的相處著:
“要在這裡表演一下看看嗎,轉盤子。”
“不用!”“話說這裡根本沒有盤子吧。”
“用眼鏡代替盤子轉就好啦。”“轉眼鏡……這是個新梗!”
“你轉吧。”
“……”
“怎麼了?轉啊?”
“可以的話,我是希望你吐個槽的……”
“才不要如你所願。”
“真是每次對話都接續不下去的傢伙呢。”
“唯獨不想被你這麼說。”
最後卻只是因為宗像的眼鏡度數不夠了去換眼鏡時而產生的一系列鬧劇。
深夜時獨自一人去別處的酒吧喝酒解悶,遇上同樣沒有人陪伴的宗像,和對方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嘴,心底的悶也隨之消散了不少,就像初見時宗像僅一句話就可以澆熄自己燃燒的火焰。
雖然一直說著討厭對方的存在,卻還是在互相貶低諷刺對方的狀態下坐著,也並沒有要離去的念頭,在宗像說討厭煙味的時候,自己故意吐煙的舉動,但還是熄滅了煙。
“真是不走運的一天呢。”
“真巧,我也這麼覺得。”
“原本想著能偶爾放鬆一下。”
“啊,同感。”
兩人一起:“恩?”
店員:“讓您久等了。”
“啊。”
“波本嗎,這種酒在你自家酒吧想喝多少都可以吧,何必跑到外面來喝。”
“我在哪喝什麼酒,可沒打算聽你指示。”
“剛吵架了嗎?還以為善於人搞好交情是你唯一的優點呢。”
“你才是,形影不離的手下都沒見,終於被部下嫌棄了麼。”
“我只是沒有帶下屬來一起喝酒的愛好,和您不同。”
“真不巧,是同伴擅自要跟著我的,所謂人望就是這樣呢,不像你。”
“哦呀哦呀,人望嗎,這可不像是不回酒吧卻自己孤零零喝酒的人說的話。”
“呵,今晚正好想一個人喝酒而已。”
“那就當做是這樣好了,欺負孤零零的野犬也太可憐了。”
“你吵架的方法還是這麼轉彎抹角吶。”
“吵架什麼的可沒有,只是最直率的憐憫罷了。”
“嘛,算了,就當耳旁風吧,反正你一開口就是只會討人嫌的上司,估計也沒一個能一起喝酒的部下,發牢騷也正常。”
“很遺憾,我說了只是沒那種興趣而已。”
“就當是這樣吧,真是可憐吶。”
想著想著周防尊突然輕聲笑了起來,原來自己在遇到宗像後,便會不自覺的耍起小性子來,各種拆宗像的台,看他被自己說的啞口無言的樣子,就覺得好笑,那個傢伙的本性其實也不像表面那樣惹人厭呢。
而彎起的嘴角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始慢慢收起,周防尊伸出手撫摸著身邊小宗像的頭髮,宗像,何時能再見一面,像那時一樣。
第一段回憶出自官方廣播劇:櫥窗眼鏡購物。
第二段回憶出自官方廣播劇:相席
☆、花環
Homra里,安娜抱著一堆花在編制著什麼,小宗像則蹲在一邊歪著小腦袋興致勃勃的看著,手裡還攥著一朵紫羅蘭花。
由於安娜在,周防尊便沒有叼著巧克力棒,只是嘴裡不叼著什麼總覺得怪怪的,而煙又都被糙薙出雲全部收走了,想過過乾癮都沒辦法,整個人都有些煩躁的坐在沙發上。
安娜手上飛快的編著,把那一枝枝花束巧妙的纏繞在一起,花朵圍在最外面,五顏六色的非常漂亮,在小宗像期待的目光下幫他戴在了頭上,飛快的用相機拍了下來。
小宗像因為還沒反應過來,有些呆萌的伸出手碰了碰頭上還帶著些許花香氣息的花環,像是收到了很滿意的禮物,咧開嘴笑了起來,邁著小短腿飛快的跑去周防尊那邊,一把撲進了周防尊的懷裡,那閃閃發亮的小眼神似乎是在說:我頭上的花環是不是很好看。
張開雙臂穩穩的抱住了小宗像的周防尊先是愣了一下,在看到小宗像頭上頂著用花束編制而成的花環,像是一隻飛入凡間的小天使,繼而有些愉悅的笑了起來,“禮司很漂亮哦,就像小天使一樣。”
得到了誇獎的小宗像激動的睜大了眼,在周防尊的懷裡更加開心的笑了起來,一顆毛茸茸的小腦袋撒嬌般的蹭去周防尊的脖子處,笑聲從未停歇過。
而後又急急忙忙的跑到安娜身邊,學著安娜剛才的樣子拿起花束認真的編制了起來,在摧殘了大約一半的花朵後,才勉勉強強的編出了一個花環,雖然並不如安娜的手法精巧,但那花環的大概樣子已經成型了。
小宗像一雙小手小心翼翼的捧著自己編制的花環,獻寶般的送到周防尊面前,“尊,也要漂亮。”
盯著那手法明顯拙劣的花環許久的周防尊突然間笑出聲來,滿臉溫柔的抱起小宗像,讓他站在自己的腿上,這個高度剛好可以讓小宗像把花環戴在他的頭上。
帶著花環的周防尊看起來有些滑稽可笑,不像小宗像一樣顯得萌態十足,不過周防尊什麼都沒有說,完全是默許了小宗像的舉動,他不需要再去壓制什麼,也不會在忌憚什麼,他可以陪著小宗像盡情的玩鬧。
“尊,看這邊。”安娜收拾好剩下的花束後,在看到尊也帶著花環的樣子,拿著相機走到他們面前,在小宗像和周防尊一起看去鏡頭的時候,迅速的按下了快門。
照片很快就被洗了出來,安娜看了一眼就遞給了尊,“拍的很溫馨呢,尊就像爸爸一樣。”
周防尊接過照片,上面小宗像因為站在自己腿上而不得不抱著自己的脖子,睜著大眼睛回過頭看去鏡頭,花環歪斜的戴在自己的頭上,看著很是可笑,但在這張照片裡,沒有一絲的違和感,反而就像父親與孩子般的合照。
默默的把這張照片放在了錢包里的夾層里,想了一會兒拿出手機和小宗像又拍了一張當做手機壁紙,照片上的小宗像被周防尊環抱在懷裡,像是被當做小公主一樣守護著。
☆、標題被小宗像吃掉了
話說周防尊擅自給小宗像名字其他人並不知情,於是就導致了淡島世理在聽到小宗像一本正經的說自己姓周防叫禮司,不是什麼宗像的時候,目光非常不善的看去有些心虛的周防尊。
“我說周防,這個我需要你好好的解釋一下。”
旁邊的糙薙出雲更是一臉驚悚,你搶了人家Scepter 4的前室長就算了,還把青王的姓給改了,你是要幹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