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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淺溪,那我們去哪裡遊玩?”林越冉被白淺溪伺候的舒服了,遊玩的興致也就來了。

  “這個嘛,暫時保密。”白淺溪說著將一根蔥白纖細的手指貼在唇邊,無意之中流露萬千風情。

  “淺溪, 你就是個壞人。”林越冉半真半假的說道。她真是越來越喜歡淺溪了,淺溪無意的一個動作,都能勾得她心悸。

  “呵,就會打胡亂說,我又欺負你了?幹嘛說我是壞人?”白淺溪修眉一挑,看上去有些像準備戰鬥的鬥雞。

  “誰叫你長得這麼美,總是輕易的就迷惑我。”林越冉不要臉的說道。

  “謝謝你的誇獎,不過長得漂亮還是罪過了?那你怎麼不怪自己心智不堅定呢?”白淺溪頗為認真的說道。

  “淺溪,何必當真?人家只是說說而已呀,幹嘛這麼嚴肅嗎?”林越冉低頭對手指。

  “只是忽然有些感慨而已,我又不會真的怪罪於你,緊張什麼?”白淺溪笑道。

  “哼,看把你能的,誰說我緊張了,你自個做蒸蛋去吧,不要叫我!”林越冉在菜板上使勁兒的剁了兩下之後,轉身走了出去。

  白淺溪看著走出去的人,唇角不由泛起一絲微笑,越冉置氣的樣子,她也很喜歡。

  將海帶拌好之後,白淺溪方才走了出去,想要哄哄林越冉。

  “越冉,還在生氣?”白淺溪剛一對著林越冉,林越冉馬上就將頭偏了過去。

  “越冉,你做的蒸蛋最好吃了,要我自己做這不是為難我嗎。”白淺溪臉上有了一絲可憐兮兮的表情。

  “哼,算你識貨,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當仁不讓了。所以,淺溪,今早你就等著吃吧,不要再進來了。”林越冉說完走進廚房,將廚房的門嘭得一下關上。

  白淺溪看著緊閉的大門,心情有些複雜,明明應該是她將越冉關在門外,才是正確走向,如今這是怎麼了?

  吃飯的時候,林越冉旁的不夾,單單給白淺溪夾了一大筷子的海帶。

  “淺溪,適當的吃些海帶,有利於身體健康。”

  “越冉,你叫我從藥鋪里買來昆布,這是何故?”白淺溪自是知道越冉口中的海帶有散癭破瘤之效,只是這無緣無故的當做菜吃,她還真有些疑惑。

  “海帶里有人體需要的元素,可以預防甲狀腺疾病。”林越冉嘚瑟的沖白淺溪科普了一把,然而白淺溪並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看著白淺溪茫然的樣子,林越冉又解釋了幾句。“淺溪,不懂也沒關係,你只要記得適當的吃些海帶有利身體就好了。”

  看著林越冉臭屁的樣子,白淺溪輕飄飄的來了一句,“昆布性寒,不可多吃。”

  林越冉噗呲一聲笑了出來,自家淺溪致力於打擊她,她還能說些什麼,就不能讓她的尾巴多翹些時候嗎?

  “好了,別笑了,來,吃些海帶,吃了飯咱就去幹活。”白淺溪依舊一臉淡然。

  林越冉笑得都要哭了,只覺得肚子都抽痛了。她真的只想說:“淺溪,咱能不玩兒海帶這個梗了麼,海帶都被玩壞了。”

  第一次移植秧苗時,只移植了兩個水田,如今秧苗又長大了,估計可以種滿所有的水田。

  “白姑娘,這一次移植之後,應該就不用再移植了吧?”接連移植了兩次秧苗,給石獵戶一種秧苗需要一直移植的感覺。

  “不用了,這是最後一次了。這樣雖然麻煩,但是以後會收到更多的糧食。”白淺溪輕描淡寫的說了幾句。

  “那可真是太好了。”石獵戶說著,率先走進了水田裡。

  兩人對視一眼,也換了水靴子踏進了水田。

  短工們見主人家都下田了,也都挽起褲腳下了田。

  “淺溪,看著他們光著腳下田,我就覺得好恐怖。”林越冉拔起一根秧苗,直起身子說道。

  “恐怖,哪裡恐怖了?”白淺溪有些搞不明白林越冉的想法了。

  “你想啊,水田裡有那麼多的水蛭,滋溜一聲就鑽進人的身體裡邊,這還不夠恐怖嗎?”林越冉一臉我很怕怕的樣子。

  白淺溪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不過,這確實有些噁心了。

  剛□□的秧苗放到了竹筐里,被人一擔擔的運到了另一塊水田邊。就等著整田的人將田整得鬆軟些,就可以插秧了。

  日頭慢慢上來了,林越冉不由有些煩躁,也不拔秧苗了,從秧田裡走出來,走到了另一邊。

  “你們整好田就快些插秧,不然拔起來的秧苗都蔫了。”林越冉催促道。她們的工錢開的足足的,催促一兩句也不過分。

  “好,我們馬上就插秧,只是不知這大秧苗每行的間隔如何?”打著光腳的短工站在田埂上問道。

  “大概就這麼寬吧,你們看著來。”林越冉比了個距離說道,說完又覺不妥,踏著鞋啪啦啪啦的找白淺溪去了。

  “淺溪,這大秧苗的間隔為多少啊,那些人都是插小秧苗的,有些不清楚。”林越冉跑過去,也不下田,就站在田埂上吼道。

  “我去看看。”白淺溪說完從田裡走了出來。

  林越冉覺得自己百無一用,跟在白淺溪的身後,也不言語,只是直直的盯著白淺溪給短工們講插秧的要事。

  短工們都是石溪村的人,對於兩人成親的事,心裡皆是門兒清。如今見兩人如此親密,心裡覺得怪異之餘,又覺人家是成過親拜過堂的,親密些也無妨。

  “你們可懂了?”白淺溪講完,見短工們一聲不吭,不由問道。

  “懂倒是懂了,只是這肥料是先撒還是後撒?”劉大開口就問。

  “都可以的。”白淺溪頓了頓,接著說道:“要不還是插完秧再撒,免得臭烘烘的。”

  眾人道了聲好,就埋頭干起了活兒。

  秧苗間隔六到八寸,一行行的秧苗插下去,綠油油的。風一吹,三寸來長的秧苗枝葉隨風搖擺,看上去頗有意趣。

  插秧不是一個容易活,人要一直泡在水中,還要一直彎著腰。這要的姿態保持一天,估計整個人都要散架。

  “淺溪,你先歇歇,來喝點水。”林越冉搖著手中的水葫蘆說道。

  白淺溪點點頭,向著林越冉走來。

  見白淺溪走了過來,林越冉連忙將葫蘆的蓋子打開,送到淺溪的嘴邊。

  “淺溪,都請了十幾個人了,你就不要動手了好不好。”林越冉將葫蘆遞給了白淺溪,順便給她捶捶腰背。

  白淺溪笑著說道:“其實也不是多累,不過,我還是要聽我家小媳婦的話。越冉說不要,那就不要好了。”

  林越冉甜蜜的一笑,“你還是歇著為好,不然明天你去給人把脈都把不好,是吧,白大夫。”

  白淺溪滿口稱是,也不再下田,只是東走走西走走,巡視已經插好的秧苗。

  “越冉,明年這水田就不種了,怎麼樣?”白淺溪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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