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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個兒子點點頭,各自告退。

  縣衙的門口立著兩架大鼓,府門前站著兩排兵衛,手裡的拿著紅纓槍。

  “淺溪,我們進去吧!”

  “嗯”白淺溪點頭,臉上一片自然之色。

  看著兩人在那兒嘀嘀咕咕,兵衛的目光都移了過來。

  “你們兩個作甚?”

  “我們要狀告歹人!”林越冉很硬氣的說道。

  “狀紙寫了嗎?”兵衛很負責的問道。

  狀紙?林越冉和白淺溪表示她們壓根就不知道有這玩意兒!

  “你們去把狀紙寫好了再來!”兵衛說著就要趕人了。

  林越冉這下子總算是明白了,原來擺在縣衙左邊的那些攤位是代寫狀紙的呀。

  費了好久的功夫,兩人總算拿著薄薄的幾張紙,進了縣衙的正堂。

  一邊不動聲色的掃視著縣衙的擺放,一邊靜等著縣太爺出來審案。等到目光移到那塊“明鏡高懸”的匾上時,林越冉總算是收回了神思。

  也就在這時候,縣令總算是邁著步子從後堂走了出來。

  這時候,見官可是要下跪的。入鄉隨俗,林越冉心裡再不願意,還是跪了下去,只是在心裡默默喊了一聲爺爺,就當這一跪是她和淺溪對爺爺的孝敬。

  縣令坐在几案後邊,縣丞坐在下首。看著兩人拿了狀紙,縣丞接過去遞給了縣令。

  縣令仔細的看了,又將狀紙遞給了縣丞。

  “你們是立了女戶的?”

  “明府容稟,我們確已立女戶。”林越冉儘量用些雅致的語言,有禮的人總不會討人厭。

  縣官點點頭,向著縣丞那裡看了一眼。

  縣丞默契的起身,走到書架前翻閱起來。

  “李明府,她二人所言非虛。”縣丞說完,又坐在了椅子上。

  李明府揪著他的山羊鬍子,沉吟片刻,就讓衙役去喚薛家的人了。

  從穎南新律例頒發至今,李縣令還沒有審過這一類的案子,如今總算來了兩個女子告狀,他可是要抓住這個機會了。

  如今天子是女子,女兒既可繼承家產,也可自立門戶。想到天子為了頒發新律例而處置的人,李縣令決定無論如何都要審理好這個案子,優待堂下的二人。畢竟這要是進了天子的眼,他還能不升官?

  於是,薛家的人這次估計是討不了好了!

  有了縣令的交代,衙役的效率相當的快,不多會兒就將薛家的人押了進來。

  作者有話要說:  首先,是文名的問題,主角後期可能並不靠種菜發家致富,現在這個名字有些一言難盡。

  然後,就是感謝昨天某個小天使投的十個雷,嚇到作者菌了。

  最後,明天照例休息,祝大家周末愉快!

  第23章 薛家人受刑

  衙役押著七八個人走了進來,基本上昨天鬧事的人都被傳喚而來。

  陳氏是個不分場合的人,都看到縣官坐在堂上了,還不知收斂,竟然趁著衙役一不注意就衝到了兩人的跟前。

  “好啊,你兩個小蹄子這般狠毒,竟然狀告娘舅!”陳氏邊說邊劈手向著白淺溪扇去,許是昨日吃了林越冉的虧,陳氏這次並沒有對她動手。

  不過,陳氏要打白淺溪,可是直接要打林越冉來的嚴重。林越冉直接抱著白淺溪向後一轉,腳下一使勁兒,就把陳氏絆倒在了地上。

  陳氏摔了,鬧騰的更起勁兒了,“喪盡天良的東西呀,我可是你們的長輩啊······”

  薛家的人本來還有些怵,結果見陳氏這樣撒潑,縣官也沒有發怒,頓時心思活絡起來,哭的哭、罵的罵。

  只有薛大郎還有些眼力見,將陳氏從地上拉了起來,捂住了嘴。

  看著縣官的臉色越來越沉,衙役沒有收到命令一動不動,林越冉索性帶著白淺溪退到了一旁,看起了好戲。

  縣令是真的沒想到,他的治下居然還有這樣厚顏無恥的人,明明妄圖侵占別人的家財,卻征討他人不敬長輩。見到他這個父母官,竟然不拜見,直接撒起潑來。

  看著薛家人還在撒潑,李縣令的官威一擺,喝了聲打。

  得了命令,衙役抬出刑凳,就要施刑。

  那幾根棍子不停地在眼前晃,薛濤仗著年輕力勝,從來沒有吃過這種虧,就要去奪衙役手上的刑棍。

  李縣令在這個位子上呆了幾年,卻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刁民,氣急了直接喝道:“刁民蠻橫,打三十棍子!”

  這下子,幾個衙役直接動了刀子,好不容易將幾人制服,結結實實的綁在了刑凳之上,噼噼啪啪的打了起來。

  “媽呀,這些昏官啊,竟然這樣打你大爺!”薛濤完全被養廢了,在村里作威作福久了,完全就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將縣官得罪狠了。

  “濤子,住嘴!”總算見識到縣官厲害之處的薛老二吼道,聲音有些顫抖,每一棍子下去都疼的他嘴角一抽。

  怒罵之聲漸漸的小了下去,慢慢的變成了痛吟聲,直至最後,成了哼唧聲。

  行刑完畢,薛家的人全都癱在了刑凳上,一動也動不得,背上和大腿上火辣辣的疼。陳氏死死的盯著林越冉和白淺溪,眼神怨毒。

  糟了打,薛家的人總算老實下來。

  李縣令冷哼一聲,真是一家子不見棺材不掉淚的。

  殺了薛家人的威風,這下子縣令開始審案了。

  “白家戶主狀告你們私自踩踏糧田,可是屬實?”

  “沒有,絕對沒有!”薛老三連忙搖頭。

  “你們兩個可有說法?”縣令轉過來問兩人。

  “全村的人都可以作證,薛家人造下的惡行確實屬實!”白淺溪站出來說道,她現在對著那些剛剛受刑的人,一絲的親情也沒有,有的全是厭惡。

  “好,既如此,為了查明真相,本縣親自前往一探!”李縣令說著走了下來,走到了縣丞的前邊,“不知子安可願隨我一同前去?”

  縣丞拱手道:“子安願往,此等賊子,居心甚惡,若不前去,恐難明真相!”

  最後,林越冉和白淺溪走在前面帶路,縣令和縣丞騎馬跟在後面。

  薛家人剛剛挨完打,接著就被人押著走山路,每走一步都扯著傷處,簡直苦不堪言。

  連一向身體不錯的薛老三和薛濤都白了臉,陳氏更是走起路來都一搖一晃的,似乎下一瞬間就要倒在了地上。

  那些衙役可不管這些,落到他們的手上,還不是任由他們處理。見誰走的慢了,耽擱了時間,直接一腳就踢了上去。

  前邊,白淺溪小聲的問道:“你說縣令為何會來石溪村?”在白淺溪的記憶里,為官的判案可都是相當粗糙的,怎麼這李縣令似乎不是呢?

  林越冉並沒有刻意和白淺溪拉開距離,就算她們被人說是在商量陰謀對策又如何,反正這縣令還要利用她們,就得保住她們。

  若是阿花不提點她,林越冉可能並不能猜透縣官的意圖。這下子,看破了縣官的想法,自然成竹在胸的一一和白淺溪說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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