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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嫁娶婚宴,嫁了人的女子都是要去幫忙的。白淺溪雖然嫁了一個女子,但畢竟已為人婦,也是需要前去幫忙的。只是石家三房礙於白淺溪的名聲,並沒有請白淺溪幫忙。

  林越冉知道之後,本來想直接不去吃酒席了,倒是白淺溪滿不在乎的安慰她,“越冉,沒事兒的,我本來也不想去幫忙,吃力不討好,那活計可累了,你難道不心疼我?”

  林越冉不忿的心情被白淺溪三言兩語被撥開了,拍拍自己的腦袋說道:“嗯,看來那石家倒是做了一件好事。淺溪啊,你可要相信我,這世界上我最心疼的就是你了!”

  “我也很心疼你,越冉!”習慣了林越冉直來直去的話,白淺溪也慢慢直接表露自己的心意了。

  “那你說我們拿什麼添份子錢?”深知賺錢苦的林越冉不想為了別人花一分錢,要知道當初她和淺溪的婚宴可是半點錢都沒有收到的。

  白淺溪想了想,才開口說道:“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農家哪裡有什麼講究,拿數十個錢或者是拿點雞蛋、布料的,也就可以了。”

  按著白淺溪說的想了想,又回憶了一番現代的世紀婚禮,林越冉心頭有了數。

  “淺溪,我們可以拿獵物去嗎?”林越冉說完都覺的自己有些摳門了,當年的風度已經一去不復返了。不過,風度也是要對人的,林越冉安慰自己。

  白淺溪蹙了蹙眉,搖頭道:“不行,我不想把你辛苦獵來的東西給他們。”白淺溪難得小性一次。

  聽了白淺溪的話,林越冉不由得腦補,可是她真的好喜歡白淺溪對她的獨占欲,讓她覺得安心。

  “想什麼呢你?”看著林越冉那詭異的笑容,作為枕邊人的白淺溪要是不明白林越冉的花花腸子,那還真是怪事了。

  “沒想什麼,真的!”林越冉瞪大了眼睛,表示自己是清白的。

  白淺溪也不多說,只是意味不明的掃了林越冉幾眼,就進了屋子。

  轉眼卻又走了出來,“咱們走吧,去遲了也不好。”

  走出遠門,半大的狗子還想著去,直接被林越冉喝住了:“皮蛋,看好家,不然我剝了你的皮!”

  被林越冉一喝,皮蛋委屈的嗚嗚叫著趴在了門口。

  “多大個人了,就知道欺負狗,倒是越活越回去了!”白淺溪看著皮蛋那委屈樣,有些不忍,當即笑罵道。

  “等家裡的鴨下蛋了,我就弄些皮蛋,那樣你就知道什麼是皮蛋了!”林越冉對這個朝代有些好奇,明明有紅薯和苞谷這種外來物,某些方面卻又一片貧瘠,簡直是不合常理。

  “嗯,我很期待。”既然林越冉換了話題,白淺溪也就從善如流的接受了。

  兩人不緊不慢的走著,路過幾戶人的門口時,發現屋子已經空了,一個人也沒有。

  “這是都去吃酒席了?怎麼這架勢就像逃命一樣?”林大小姐沒有參加過拖家帶口吃酒席的婚宴,覺得有些奇怪。

  “不走快些,去遲了連湯水都撈不到一口!”白淺溪搖搖頭說道。

  雖然穿到了古代,但是林越冉並沒有餓過肚子。聽了白淺溪的話,眼前不由鋪開一副惡鬼搶食的畫面,心裡有些悶悶的。

  等到到了石貴樹家,他們家的小女兒已經出了門子了,院子裡依舊喧鬧不已,熱鬧非凡。

  看到兩人進來,倒是有主家的人上來招呼,還有一些人三晃兩晃的遠遠避開了兩人,那姿態,直接逗樂了林越冉。

  輕飄飄的看了那些人幾眼,記下面容,林越冉緊緊跟在白淺溪的身旁,就像是忠心的小狼狗。

  明白了林越冉的意圖,白淺溪輕輕地將手覆在林越冉的手上,遞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感受到手背上傳來的柔膩,和那熨帖人心的眼神,林越冉當下收起了所有的心思,臉上一片嫻靜,和身旁站著的白淺溪極為相契,倒真是天生地設的一對了。

  許是兩人身上不禁流淌的如水的溫潤,那些惹人嫌的目光移開了,各自做起事來。

  看著這番場景,張二嬸滿意的笑笑,將懷裡的張坨放了下去。

  “奶奶,我可是找淺溪姐姐玩兒嗎?”張坨黑黝黝的眼睛盯著張二嬸,直教她拒絕不得。

  “乖,不能叫姐姐了,以後要叫淺溪姑姑和林姑姑知道嗎?”當著眾多人的面,張二嬸大聲的說道。

  看著小孫孫跑到白淺溪的身邊,張二嬸舒了一口氣和旁邊的人說道:“當年要不是淺溪啊,我們家這根獨苗苗,唉······”

  旁邊的那個婦人聽了張二嬸的話,臉羞愧的紅了,不消說,她家也沒少受白家大夫的恩惠。

  旁邊的那些人聽了張二嬸的話也沒說什麼,畢竟張二嬸家可是村裡的富戶,養著牛不說,小兒子還在縣裡上學。反駁她的話,對自家也沒什麼好處,還不如聽了就算了。

  正在吃棗子的張大嬸聽了妯娌的話,不由自主的走過去酸了幾句,“說不定我那侄孫就是讓她給克的,那白家女就是個刑克父母親族的。”

  張二嬸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自家嫂子這是打自己的臉呢!

  不等張二嬸說話,林越冉就笑著走了上來,“張大嬸子,你這話就不對了,人有旦夕禍福,岳父岳母大人榮登極樂,此乃幸事,你這樣污衊淺溪,可是當我這個天定之人是死的?還有,根據穎南王朝律法,這污衊他人、私自鬧事可是要連坐的!”

  林越冉這話說的極狠,話音剛落,不僅張大嬸的臉色變了,就連石家的人都恨恨的看著張大嬸和林越冉。

  看了那些人一眼,林越冉又接著說道:“張大嬸子,就算你沒有污衊淺溪刑克親族,你也用心歹毒呀。村長為了全村人,才做主讓我和淺溪成親。你此番舊事重提,不就是說咱們村長所做的一切都是枉費,你居心何在?”

  林越冉說完,牽著白淺溪走到了石貴樹的面前。

  “石家阿伯,雖然我和淺溪無心,卻是攪了你家的喜事,實在是對不住了!”林越冉說的真摯,倒是讓石貴樹這個漢子不好意思了。

  林越冉又到村長跟前走了一遭,接著隨了份子錢,安靜的呆在了一旁。

  在石家眾人的調和之下,婚宴很快又熱鬧起來,只是石家的人看張大嬸的眼神明顯變了。

  村長礙於面子沒有直接發話,面色卻是有些不虞。

  氣氛就這樣怪怪的持續了下去,直到酒席擺起來,眾人都將關注點放到吃上面之後,才算好了不少。不過,石家今天的這場婚宴終究還是有了瑕疵。

  作為破壞氣氛的當事人之一,林越冉吃的暢快,這樣給別人添堵的事情,她很喜歡。

  給石家的人道過惱,又屬於占理兒的一方,林越冉和白淺溪光明正大的做法,與張大嬸那個尖嘴婦人相比較,很多人心中的秤桿子不由自主的向著兩人挪去。

  雖然沒有人湊上來示好,但是很多人看她倆的眼神不再是避諱的了,這也挺好的。林越冉知道白淺溪不在乎,但是有個好名聲總不是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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