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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的,我不累,而且夫君回來前,我也不能掀開蓋頭。”柳菀還沉浸在婚禮之中,她的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今晚便是洞房花燭夜,她便要同冥然做了真正的夫妻,緊張之餘滿是歡喜,不自覺得將稱呼皆改成了“夫君”。

  玉梅攥了攥拳,立在床畔不做聲。

  冥然被灌了幾罈子烈酒這才掙脫眾人,飛身略過水麵向淡雲津奔去。

  他旋身落在庭院中,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喜酒上頭,他有些暈。晃了晃頭令自己清醒,抬步向新房走去。

  “菀……不不不……娘子,我回來啦!”冥然扯著嘴角高喊。

  前腳剛邁入洞房,便見柳菀規規矩矩坐在床畔,大紅的繡鳳蓋頭遮住容顏披至肩頭。冥然竄過去抱住柳菀,惹得懷中之人一晌嬌羞。

  “娘子……”冥然隔著蓋頭蹭了蹭柳菀的額頭。

  “夫君!還沒掀蓋頭!”柳菀小聲提醒冥然,臉頰卻悄悄攀上紅暈。

  冥然摸著小几上的喜秤,挑起蓋頭的一角,柳菀的玉顏赫然眼前,濃妝之下將本就驚艷的容顏襯得越發艷麗,黛眉桃目朱丹,嬌容含雪華濃。

  這就是他顧盼已久的菀兒。

  柳菀見人也不掀開蓋頭,而是抬起一角窺視,羞得滿面桃花,一雙桃目含情綻放,好不生動。

  冥然喉結攢動,迅速揭開蓋頭,將柳菀圈在懷中。雙目相對,情不自已。

  “少宮主,還沒喝合卺酒!”玉梅不識時務的聲音響起。

  柳菀嬌嗔逃出冥然的懷抱,向旁邊側了側身,她只覺得臉頰火一般燃燒,自己快成了灰燼。

  “快快快!”冥然頭也不回,手向後伸出,等著人遞過酒杯。

  玉梅心中盤算,先遞出去的一杯定是要交與柳菀的,便將無毒的交給冥然。

  果不其然,冥然牽起柳菀的手,將酒杯放在她手中,復伸手討另一杯。

  玉梅不自覺展現出陰鷙的笑容。

  冥然提劍生風的手這一刻卻抖了,許是酒喝多了,許是有些激動。

  毒酒撒在大紅的衣角,頓時撕拉一聲燒出個大洞。兩人立時從情迷之中清醒,神色巨變。

  “來人啊!”冥然站起身呼和。

  等在牆根預想聽聲的眾人見事不對,一湧進入新房。

  見到冥然被被燒了個大窟窿的衣服忽而明白了,愣神之間皆想明白了,酒里有毒。

  不知是誰找來了第五賀,這廂半緣宮人仰馬翻,齊齊出動就要揪出這個在酒里下毒之人。

  柳菀坐在床頭,蒼白著臉頰,原本的喜悅一掃而光,她生出後怕若是剛剛冥然喝下那杯酒,是不是她懷中的將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半緣宮的眾人皆不是省油的等,一個時辰便將嫌疑鎖在了玉梅身上。第五賀將人叫到偏廳,打算審問。

  玉梅見事情敗露,帶人壓著她跪下後脫手之事,猛得竄出去想碰壁自盡。

  鮮血若染了新婚是凶照,第五賀凌空一腳踢中玉梅的心窩,這一腳有點兒急,力道下重了,玉梅被踢到牆角暈死過去。

  洞房被這小插曲打斷,卻不能不再次進行。

  冥然重整情緒坐到床畔,柳菀還未從驚慌之中緩神,眼淚圍著眼圈打轉。

  “菀兒,沒事了!啊!”冥然將人摟在懷中,輕輕撫著後背安撫。

  好事多磨,他和菀兒的好事真的是一波三折。

  柳菀將頭握在冥然的胸口,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酒香安穩下來。

  “娘子?”冥然小聲喚著懷裡的人。

  “嗯?”柳菀應聲。

  “我們洞房好不好?”

  “嗯。”

  紅燭燃盡,一室旖旎。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洞房啦。

  然後我要寫幾個番外。

  一、冥然和柳菀小時候。

  二、溫溫和展行。

  三、綠哥兒和八道。

  有還想看什麼的可以評論給我。

  我慢慢寫。哈哈哈哈。

  新文《只想成為你的星》(暫定這個名字,很快就會上來啦。)

  ps:這個文前面的錯別字什麼的再慢慢改……

  還有就是等我文筆練好了,我要重新再寫一下這個故事,說真的我有好多情節沒寫,因為把握不住了。

  故事太大了……嗷嗷嗷……對不住各位看文的親人們……

  ☆、玉梅與飯盒小劇場

  作者有話要說:  此篇腦洞巨大,口味重。慎點。哈哈哈哈哈。寫的是試圖返場的玉梅同學。

  場記捧著個廉價的蛋糕走到玉梅面前,道:“那誰,你殺青啦!快來吃蛋糕,吃完了去領工資吧!”

  玉梅望著眼前憤怒的小鳥形狀的蛋糕,內心十分憤怒,她後場了這麼長時間,出場卻如此短。果然龍套的日子不好活啊!想著咧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道:“謝謝場記大媽!”

  “嘿,你這孩子,叫誰大媽呢?”場記扶了扶眼鏡,把蛋糕丟到桌子上,轉頭和副導演吐槽:“難怪那孩子沒什麼戲演,也忒不會說話了,叫誰大媽呢?”

  副導演摸著下巴在思考下一場的拍攝,沒有搭言。

  玉梅蹲在桌子前,挖了兩口憤怒的小鳥,天吶,這也太難吃了,恐怕是在超市十塊錢一個買的吧。

  然而這是她第一次吃殺青蛋糕,沒有幻想之中大家喜慶相送的畫面也就算了,連蛋糕也這麼難吃。看來真的不能進窮逼劇組,說好的女二號呢?這特麼是女二號的待遇嗎?分明就是個龍套,越吃越想,越難受,忍不住流淚。

  那一邊柳菀和冥然躲在一旁打情罵俏,這一邊展行和溫溫也在打情罵俏,玉梅覺得狗糧纏著蛋糕似乎出現了屎的味道。

  吃了屎的人會打通任督二脈,就連屎味也能讓人靈光一閃,玉梅想起了三皇子南錦煜。他殺青的時候不知道做了什麼,竟然導演允許他返場又演了一遍,甚至還加了戲。或許她也可以試一試。

  玉梅將吃了一半的蛋糕丟進了垃圾桶。

  “導演,我想和您說個事兒!”玉梅搓了搓手,笑得諂媚。

  導演大人好幾天沒洗頭了,甩了甩頭,落下飛揚的頭皮削:“幹啥?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對於這個結局她痛苦不堪,窮逼劇組破事多,況且到現在還沒有地方允許她的劇上映,恐怕這次不僅是撲街了,而是撲街到了糞坑裡,賠的血本無歸。鬧心之時見到了玉梅,憋了一肚子的火氣說話也沒有好語氣。

  玉梅熱戀貼了冷屁股,臉面有點掛不住,然而為了能多出演一會兒,只能打碎鋼牙往肚子裡面咽,道:“我覺得我後一場在細節上表現得不太好,我還可以再拍一條,用另一個方式!”

  導演皺了皺眉,心道:什麼?她還想再演一條?這布景都拆了,她難道還要我重搭不成?心裡這麼想,嘴上也這麼說出來:“布景都拆了,演不了啦!”

  玉梅看了看那一望無垠的水泡子,心徹底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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