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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曦微笑著在她唇角吻了吻,道:“有我呢!”

  德雅長公主和永昌縣主膽敢對蜀葵下手,他一定會給她們母女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生在皇家,他可從來不知道親情是什麼,別想著他會看在親戚面子上輕輕放過。

  蜀葵若有憾焉道:“可惜的是以後衣服首飾,只能在家裡訂做了!”

  她一向很喜歡在清雅居定製衣服首飾,以後可不能去了。

  趙曦見她一臉若有憾焉的模樣,微笑道:“我已經讓人去物色上好的裁fèng、繡女和首飾匠,專門養在王府,為你製作衣服首飾,這幾日估計就要到了。”

  蜀葵聽了,心中歡喜,眼波流轉睨了他一眼道:“這樣也好,我的衣服首飾都是獨一無二,和別人不重樣,只是——”

  “只是什麼?”趙曦走到了蜀葵身後,立在那裡看鏡中的蜀葵。

  蜀葵已經五個多月身孕了,整個人比先前豐滿了許多,氣色越發好了,肌膚晶瑩,雙目晶亮,櫻唇瑩潤,整個人似籠罩著一層珠光,美得令人心顫。

  蜀葵看著鏡中的趙曦,心道:趙曦真俊美啊,怎麼看都看不夠……

  她口中卻道:“會不會太奢侈了?我的花銷會不會太大了?”

  蜀葵以前習慣了也不覺得,後來聽顏氏說起京城高門貴婦的開銷,才知道自己每月的花銷,一般的高門貴婦都望塵莫及,大約只有宮裡得寵的娘娘能趕得上了。

  趙曦從後面抱著她,雙手放在蜀葵明顯隆起的腹部,低聲道:“我收入不少,又沒養亂七八糟的女人,只有你一個,銀子不花到你身上,又花到哪裡去?”

  和趙昀相比,趙曦只有蜀葵一個女人,倒真是沒什麼花銀子的地方。

  蜀葵聽了,覺得很有道理,依偎在趙曦懷裡,巧笑嫣然:“既如此,阿曦,那我可不客氣了喲!”

  趙曦低下了頭,在她耳朵上吻了一下。

  蜀葵總覺得身後的趙曦似又有了反應,生怕趙曦又要那個,忙催促他道:“阿曦,快出去用早膳,然後陪我出去逛逛吧,素蘭她們告訴我,說後花園的梅花也開了,我想去看看呢!”

  她那裡還有些酸麻,暫時經不起趙曦了。

  趙曦答應了一聲,牽著蜀葵的手一起出去了。

  兩人逛完後花園回來,荊芥便進來回報:“王爺,趙敏有急事求見!”

  第二百九十五章

  趙曦見蜀葵小臉緋紅,額角細汗微微,顯見是走累了,便讓蜀葵在內宅休息,自己去了外書房。

  今日天氣晴朗,陽光還算可以,外書房內的光線卻有些暗。

  宋節帶著林瑜等四個新晉親隨靜靜立在外面廊下,以防閒雜人等靠近。

  趙曦端坐在書案後的黃花梨木寶椅上,端起手邊的素心瓷茶盞飲了一口清茶。

  趙敏立在書案前的大紅地氈上,他的背後立著兩個背脊挺直的穿著便服的青年,左邊那個身材高挑,面相和善;右邊那個中等身量,生得眉清目秀。

  趙曦放下茶盞,看向趙敏:“刺客審得怎麼樣了?”

  趙敏大概是一夜沒睡,眼瞎有些發青,他恭謹道:“稟王爺,已此刻經招了,是德雅長公主府的管家崔福主持的刺殺事件。這些刺客都是從肅州流竄來的西域人,被崔福用重金收買。據刺客交代,崔福原先交代是要當眾凌辱白側妃,後來因為柳將軍在場實在太難對付,他們這才臨時改為刺殺的。”

  趙曦鳳眼微微眯了眯,道:“崔福以及這些刺客都殺了吧,把他們的首級用匣子裝了,然後拿著我的拜帖,你親自送到德雅長公主府。”

  德雅長公主和永昌縣主既然敢對蜀葵下手,便要有膽面對他的回擊。

  趙敏答了聲“是”,退了下去。

  趙曦抬眼看向房間裡剩下的那兩個青年,視線落在了左邊那個身材高挑面相和善的青年臉上。

  那青年機靈得很,當即上前恭謹行禮:“見過王爺!”

  又掏出一個綴滿紅寶石的匣子摁開消息奉了過去:“王爺,這是李述評給您的今年的利息!”

  趙曦接過來一看,見裡面滿滿全是大額銀票,便隨手闔上,拉開右手邊的抽屜,扔了進去,然後淡淡道:“元書之,我給你半年時間,等明年我回到京城,希望清雅居換了招牌。”

  這個叫元書之的青年略一思索,答了聲“是”。

  趙曦又看向右邊那個中等身量,生得眉清目秀的青年身上:“嬴漣,白側妃在甘州雲平坊有個鋪子,名字叫怡蘭齋,專賣女裝、首飾和胭脂水粉,現如今是蘭銳在照看,蘭銳手頭事情太多,忙不過來,怡蘭齋交給你來經營吧!”

  叫嬴漣的青年答了聲“是”。

  元書之和嬴漣也是趙曦的親信,很有做生意的天分,是趙曦初到甘州時特地從軍隊中選拔出來的,專門負責用趙曦的資金在華夏各國做生意。

  等外書房裡只剩下自己,趙曦閉上眼睛,默默計劃著這幾日的行程。

  正安帝既然問他,那麼前往遼州平叛巡視之事怕是近在眼前,得讓柳杞做些準備了。

  這次他答應了柳杞,要帶柳杞前往遼州平叛。

  自從在金明池行宮出了那檔子醜事之後,永昌縣主便把自己關在了屋子裡,一天到晚尋死覓活,鬧著讓德雅長公主去求正安帝,說自己願意做趙曦的側妃,不然就要上吊自盡。

  德雅長公主剛強精明了一輩子,唯獨拿這個寶貝女兒一點辦法都沒有,她閉門謝客,專心致志在家裡安撫女兒。

  公主府內院燈火通明,亮如白晝。

  因為永昌縣主嫌蠟燭燃燒的味道不好聞,正房內連一盞燭台都沒有,全都擺著一種花朵狀的水晶燭台,燭台上托著一粒粒的明珠,照得室內瑩潤透徹。

  永昌縣主依舊坐在羅漢床上生悶氣:“我太討厭趙昀了,我不嫁給他!絕不!”

  德雅長公主手裡端著盛了燕窩粥的白玉碗,嘆了口氣道:“我的兒,事已至此,你還是……還是認命吧!”

  永昌縣主聞言,當即想起了前夜在金明池行宮當眾表演的齷齪之事,頓時放聲大哭:“母親,到底是誰害我……我那……那酒……我只……”

  她手中的酒確實是加了藥的,但是她只飲了半杯,藥力為何會那麼強?

  當時趙昀明顯也服了春藥,到底是誰設計的這一切?

  德雅長公主畢竟是個聰明人,想了想,道:“這件事誰得利最多,誰就是幕後指使!”

  永昌縣主聞言,抹去眼淚,道:“難道是趙旭!”

  她恨恨道:“趙旭都被幽禁在了溫泉行宮,他怎麼還不消停!”

  德雅長公主仰臉看向前方懸著的夜明珠,緩緩道:“不,有人比趙旭獲得的好處更大。”

  永昌縣主眼皮紅腫看著德雅長公主:“母親,是誰?我帶人去撕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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