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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佩琪說的這話對她自己來說半真半假, 前半部分說的真,後半部分摻了假,但要是查起來, 後半部分也是真, 區別只是對她自己來說還是對於法律來說。海利克斯當然是知道他們班裡有這個人的,但他想問的不是這個, “喬伊”給他的熟悉感絕不是因為剛剛轉學而來這麼簡單,可“喬伊”已經這麼說了, 他也沒辦法, 再問下去估計也得不到結果。他決定將這份熟悉感滿倉起來, 或許那天就記起來這種感覺從何了來了。

  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佩琪並沒有荒亂,只要他的能耐沒有打過神盾局、黑衣人和十三區三個機構加起來, 那他就不會知道佩琪是誰,就算有些懷疑又能怎樣?白紙黑字寫著她叫“喬伊”呢。

  本來佩琪的做法就讓一些高層感到不舒服,分過來的人大多都是做生意的,最求利益最大化, 情懷在他們看來不過是將這份利益放大的工具,不選有名氣的模特的時候他們就皺眉,那些小家小戶和史塔克這個頭銜不符, 但是畢竟佩琪才是頭,佩琪不說話他們愛怎麼弄怎麼弄,佩琪說話的話,他們就必須閉嘴。可這次他們忍不了了, 在他們看來,企業被佩琪這種方式管著,遲早倒閉,史塔克先生喜愛這小姑娘幾乎是公司里人盡皆知的事情了,而且這姑娘年紀太小,到時候如果真的黃了,史塔克先生也不會覺得是人家小孩子的錯,反而會覺得是他們這些管理層的錯。

  “你有考慮過企業形象嗎!”其中一個稍微年輕的人對佩琪吼道。

  “考慮過,而且是在考慮完了之後才做決定的。”佩琪作為“前”超級英雄,對英雄自然是有著不一樣的簡介,從英雄本身出發體會英雄這個詞,自然與別人不太一樣,一意孤行做決定也無妨,她還年輕,還有很多路要走(主要是因為賠了算托尼的,賺了算佩琪的),不然她也不如此大手大腳。

  那人沒說話,似乎在等著佩琪給他們一個解釋,為什麼選擇素人,為什麼放棄自帶流量的人,如果不能說服他們,他們就一起與佩琪對抗,大不了就讓史塔克先生知道這小孩到底多不適合做生意!“英雄,不需要被人關注,他們的名字不需要被人知道,我絕不會用自帶流量的人,這樣精神與產品本身就會變成流量的附庸品;而且英雄也需要又團隊精神,我可不覺得在外面欺負看起來處於弱勢的小姑娘的到底有多英雄!”佩琪說道。

  她這麼說似乎打動了一開始反對她的人,不過這不足夠,只要還有人認為英雄需要被流量帶著走,這種精神就不能算是完整。其實她的內心也是有點慌亂的,強迫別人接受自己的那一套,而且是站在了總決策者的位置向其他人灌輸,這效果並不好,就算她現在認為自己說的那些是對的、是別人挑不出來任何毛病的東西。

  “英雄本身並不想萬眾矚目,有些人只是想掙脫開別人加給他的束縛,他們不需要名氣,就算成為世界明星了他們還是需要成為英雄,如果他們脫離了自己的職責,他們就不再是英雄,而變成套著英雄殼子的人。英雄精神本身就是一種買點,加了其他東西反而不倫不類!”佩琪曾經懷疑過自己的這個理論,隊長不見了,那他還是英雄嗎?但是當那個身影回來之後,佩琪覺得:隊長還是那個隊長,他和他代表的精神只會暫時消失在公眾視野,但絕對不會缺席任何危機,適時地挺身而出,就是他的英雄精神。

  幾個人似乎覺得這種說法很對,挑不出毛病,想反駁也沒處可挑。公司還是佩琪的公司,想法也是她身上出來的,托尼史塔克就放了一句話:“讓她放手去做!”

  行行行!背後有大佬支著,我們打不過好吧!

  海利克斯回家之後躺在床上,回想著今天的見聞,他獲得了史塔克工業旗下企業的工作機會,而且還是校友提供的。他們學校現在被標榜開綠燈的人幾乎都跟史塔克工業有關係,除自己之外,據他所知還有佩琪以及她身邊的彼得,佩琪的小個子和黑頭髮還在她的眼睛前面晃蕩,佩琪絕對是他見過的最努力的女孩,除了太懶不喜歡跑步。佩琪的身上偶爾會發出香味,是木棉花的味道,有點像是他家裡的味道。

  海利克斯閉上眼,想著家裡的人和好朋友。

  喬伊的身上也有香味,不過更偏向於清冽的山泉味,極其清澈——這是佩琪在來“面試”之前特地噴上的這種香水的,一來她身邊沒有別的香水了,二來她也想讓別人覺得這女孩有備而來:看,我噴了這個公司的香水哦!

  喬伊和佩琪的共同點還是很多的,比如是黃皮膚黑眼睛、再比如香水……海利克斯有一個大膽的假設,會不會兩個人是同一個呢?他仔細回想著兩個人的長相,身高太不像了,但是臉還是很像,不過他又無法自圓其說:如果兩個人真的是一個人,那麼她是如何短時間內變成這樣的呢?而且還化名喬伊。這大概是拒絕,看彼得的樣子,也沒有多傷心,如果自己的假設是真的的話,那彼得也一定知道兩個人是同一個人,而其他所有人都不知道,這就能看出來佩琪所想了。

  周日佩琪也不能閒著,她不得不連軸轉。彼得也是一樣,他今天被叫到了復仇者大廈,到了之後才發現希望聯盟其他人也在場,而且還都穿著戰衣,白虎依舊蜷在窗台上玩指甲,蘭德就地打坐,新星和力王在一旁說話。

  “你好晚。”新星說道。

  彼得就點了個頭,不再說話,他想知道史塔克先生把他們都叫過來幹什麼?

  正想到史塔克,史塔克就來了,他穿著和往常一樣的高級定製西裝,似乎理了頭髮,精神得很,而且一來就讓彼得換上戰衣,他要召開一個新聞發布會,叫彼得快點換上全新戰衣。希望聯盟的所有人,包括已經“退休”的佩琪,都非常辛苦,科爾森向尼克弗瑞匯報過這件事情,說有些課上他們都已經困到打瞌睡了,讓他們一邊學習一邊當英雄是在是太累了,所以尼克弗瑞想了這麼一出,就是由托尼召開一場發布會,讓希望聯盟的孩子們當全職英雄。

  這也就意味著,他們將放棄學生這一身份,並且對全社會宣布他們的真實身份,白虎他們四個的親人都是英雄,並且以前也就是全職英雄,宣布之後不過是讓他們回歸原來的生活;至於彼得帕克,能與他又直接聯繫的人,不是曾經當過英雄,就是知道他是個英雄了。

  只不過希望聯盟的人提前不知道罷了。

  “我想……史塔克先生……我是說……”彼得踟躕著。“我還是想做彼得帕克,不想讓蜘蛛俠徹底代替彼得帕克。”他如是說道。托尼有些想不通,不過想到佩琪他就動了,從彼得剛剛當上蜘蛛俠的時候,佩琪就跟他在一起,所以思維自然也會影響到彼得,佩琪將自己的那一套理論潛移默化地灌輸給彼得,讓彼得覺得英雄更重要的是自身,而不是讓別人知道自己是英雄。

  果然是姐弟兼情侶……

  托尼的表情松下來,默許了彼得這一想法,彼得試探著問道:“那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回家寫作業了。”托尼已經是第二次聽到寫作業這個詞了,不知道該說這孩子好學或者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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