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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迦樓羅死後的純青琉璃心!”龍傲嬌一瘸一拐地走出來說道。“純青琉璃心?”我和安岩同時重複了一遍。

  與此同時,諾蘭和亨利掙脫了樹藤的束縛。亨利面帶微笑:“沒錯,謝謝你們幫我們找到了我們要的東西。”

  “是誰的還不一定呢!你們要這純青琉璃心幹什麼?”安岩所有的不耐煩都擺在了臉上,這兩個傢伙簡直是甩都甩不掉!

  “誰搶到就是誰的。公平競爭,怎麼樣?”諾蘭說著,看了看神荼和我。

  不過看起來,神荼不想和他們玩遊戲,因為他已經把驚蟄劍直直地指向了諾蘭和亨利。

  我在伸手在背後朝江小豬他們拼命地打手勢:一會兒我們打起來的時候,他們就去搶珠子。

  我們兩邊就這麼互相僵持著,東方卻已經漸漸泛起了淺淺的魚肚白……

  作者有話要說:  恭喜內部人員失手,團花被占便宜×2

  ☆、天竺金翅鳥傳說14

  我想,縱觀我目前為止的所有探險經歷,最有毒應該就是這次印度的經歷了。

  總的來說就是——臥·節操盡毀·獲得二缺稱號·得罪團花max·強♂jian之都一日游·槽

  等我們和網遊開掛清掃分隊成員爭奪完那顆純青琉璃心的歸屬權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

  好在江小豬他們這次沒出岔子,趁我們打得火熱的時候,搶了那珠子就跑。

  可能是覺得,這年頭沒個拿得出手的玩意兒不好找媳婦吧。見江小豬搶了珠子,亨利立刻紅眼了,不管不顧地朝江小豬撲了過去。

  那氣勢強得,那雞捉得。除了因為愛情,我真想不出來還有什麼能有這樣強大的力量。

  不過wuli神荼是誰啊,馗道大學終身榮譽教授,專治不服和一刀捅雙博士學位畢業,就連發放的畢業證書都和別人不一樣,那可是神劍驚蟄啊——不過我倒覺得他估計本著“活到老學到老”的精神,還去藍翔自修了個職業接人研究生。

  總之就是,在我用樹藤捆住了亨利的一瞬間,神荼將諾蘭交給了安岩去對付,驚蟄瞬間脫手直直地刺進了亨利的背。

  我數了一下,驚蟄的劍身原本有三處彎曲,神荼這一下下去以後,我瞧了老半天只能數出來一個。

  我突然覺得後背一疼,樹藤也跟著散開來,亨利一下子跪了下去。

  我差點沒忍住也給跪了。

  別看神荼一身皮膚白皙細膩得像羊脂玉似的,晨光熹微里還泛著象牙石的色澤。可他下手真是黑出了天際線,我都懷疑他是不是芝麻湯圓成精了,要麼就是皮蛋修煉成形了——我要不要把這兩樣東西從我的食譜上劃掉……

  不過異端審判局的人永遠留有後手。諾蘭見這次徹底失手了,索性就把事先埋在地下溶洞裡的□□全給引爆了。

  安岩的防禦力是我們所有人中最強的。在地下溶洞被炸,恆河水瞬間湧出來變成噴泉的時候,他作為離噴泉最近的人,飛快用兩束紅光構建起一道屏障,攔住了洶湧蔓延的恆河水。

  “安岩!神荼!阿青!快上來!”我們剛準備往鎮子外面跑,就看見一輛路虎越野車開了過來,江小豬打開車門朝我們使勁招手。

  “有沒有醫……我個爹爹!”我本想問問車上有沒有醫藥設備,剛才神荼因為劇烈的活動,背上的傷口又裂開了。

  誰知神荼嘖了一聲,直接伸手把我朝裡面猛地一推,要有多嫌棄就有多嫌棄。

  我的頭給撞到了車頂上,疼得我呲牙咧嘴,連帶著脖子上被那伽咬的傷口也突突的疼。

  很快,安岩也被上車和我擠到了一起,最後是神荼。他上來的時候,我看見他臉色都白了。

  “坐穩了!”龍傲嬌說著,一個漂移將車子飛快掉頭,然後一腳油門飆了出去。

  我們三個一起坐的後排,我回頭一看,防護罩已經破了,鋪天蓋地的洪水跟瘋了一樣摧毀著周圍的建築物,朝我們不斷地跟了過來。

  “小豬,背包里有止血消炎的外用藥和繃帶嗎?”我朝前面的江小豬問道。

  “有嘞!給!”說著江小豬將東西給遞了過來。我用手肘推推安岩,示意他去接,然後指了指坐在座位上臉色蒼白脊背挺得很直的神荼。

  安岩連忙接了過來,還沒拿穩,龍傲嬌一個急轉彎朝右拐,我們所有人因為慣性而朝左偏了過去。我下意識地抓住車窗拉住安岩,他也盡力往我這邊靠攏,避免我們兩個同時朝神荼壓過去。

  “你轉過來,我幫你上藥。”安岩一邊飛快脫下身上的外套遞給神荼一邊說道。

  神荼接了衣服卻沒動:“下車再說。”

  “那,阿青你呢?”安岩扭頭看著衣領再次被鮮血染紅的我問道。

  “我不礙事。”我摸了摸脖子,雖然傷口又裂了。不過我倒不怎麼覺得痛,估計是習慣了吧。我現在只覺得隨著神經一松,整個人又累又困又餓。

  大概二十分鐘後,我們總算到了之前落腳的酒店,允諾已經在那裡安排好一切了。

  這丫頭什麼時候離開的?不過也好,免得我們回來還要麻煩。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神荼穿著安岩的衣服下車後,安岩坐在車裡看了他好一會兒,然後轉過來一臉的不忍直視。

  我還以為安岩是因為自己的衣服被神荼穿上後更好看了,感覺生無可戀。或者是覺得神荼穿了自己衣服後,有一種被自己承包了的感覺而喜極而泣。

  可後來我覺得都不是——安岩,你笑得這麼猥瑣是幾個意思?!明明這麼帥氣俊朗一小伙子,為什麼生生笑成了滑稽臉?!神荼穿牛仔衣很好笑嗎?

  我強忍著快要一頭栽倒在地的眩暈感和疲倦感下了車,走到神荼身後不遠的地方仔細看了看:

  沒什麼奇怪的啊,修長挺拔帥氣逼人,光是個背影就能秒殺一干外貌協會成員。

  安岩的衣服對神荼來說長短剛好,只是稍微有一點寬鬆。不過這樣一來,更顯得神荼原本就有些纖細勁瘦的腰那叫一個……

  慢著!腰?!

  臥槽!我知道安岩在笑什麼了?!安岩你太猥瑣了!火車司機都已經形容不了你了,你簡直就是開警車的啊,一路“嗚(污)嗚(污)嗚(污)嗚(污)”暢通無阻,果然是大污師啊!

  這下我也不忍直視了,怎麼辦?我要不要提醒一下神荼?可我對他犯下的罪行已經罄竹難書了,我要再說這件事,說不定就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糙——我是說我是駱駝……

  神荼因為後背受傷的關係,鮮血全都流在了腰帶和褲子上。原本看著只會覺得心疼,可他穿上衣服後,傷口全遮住了,就只剩腰帶以下,褲子上一灘暈開的血跡——我覺得我的表情肯定很複雜,因為我的心情也是。

  說不說?!怎麼說?讓他把衣服脫了?!總不能讓他把褲子脫了吧臥槽!誒我說,你們誰再貢獻個外套出來啊天啦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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