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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束菸嘴邊的髮絲隨著應竹晚的動作主動蹭著她的唇,痒痒的。

  黑暗中,束煙深邃的眼裡閃爍著光芒,溫柔的看著應竹晚說:“到時候我們先去巴黎試婚紗,然後按照計劃一邊旅遊一邊拍婚紗照,最後去德國舉行我們的婚禮,你說好不好?”

  束煙認真又興奮的神色讓應竹晚的心漾了漾,她含著束煙的唇,低聲說:“都聽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  快完結了,嘻嘻

  第54章 巴黎

  八月中旬, 應竹晚請了兩個月的婚假,和束煙一起坐上了去巴黎的飛機。全程11個小時的機程, 兩個人坐到一多半的時候都有些暈。

  飛機上的空調開的很足,束煙向空姐要了兩個毛毯, 小心的蓋在應竹晚身上。

  應竹晚靠著束煙在飛機輕微的顛簸中快要睡著了, 她感覺到自己枕著的肩膀動了動, 一條暖和的毛毯就蓋在了自己身上。應竹晚迷糊的抬腕看了眼手錶, 北京時間下午兩點多。

  束煙的側臉靠在應竹晚的頭頂,柔聲問:“頭很暈嗎?”

  應竹晚懶懶的說:“還好,你呢?”

  束煙玩著應竹晚毛毯下的手指,說:“我也還好。你再睡一會兒吧, 到了我叫你”。

  應竹晚反過來勾著束煙的小指,說:“不睡了, 睡不著”。

  束煙鬆開應竹晚的手指,給自己也蓋上了毛毯, 帶著笑意說:“那我睡”。

  應竹晚拍了一下束煙藏在毛毯里的手。束煙笑著將手拿出來,握住應竹晚的手, 說:“不鬧了, 我也睡不著”。

  應竹晚看著束煙,說:“一想到我們要結婚了, 我就覺得像做夢一樣”。

  束煙將應竹晚的手指放在唇邊, 輕咬了一下:“疼嗎?”

  應竹晚誠實的說:“疼”。

  束煙溫柔的看著應竹晚:“那就不是在做夢,疼和我,都是真的”。

  應竹晚猶豫著開口:“其實我上次昏迷的時候做了一個夢, 一個很長的噩夢”。

  束煙:“什麼噩夢?”

  應竹晚蹙著眉說:“我夢到我穿越回去了,但是後來你自殺了,然後我又穿越回來,不對,是穿越到你老的時候,你說你得了癌症,又死在我面前”。

  重新回憶起這個夢境,應竹晚還是一陣發寒,臉色不太好。

  束煙聽後,不在意的安慰道:“只是個夢而已,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那?不要多想了”。

  應竹晚摟著束煙的雙臂緊了緊,“嗯”。

  束煙吻了一下應竹晚的發頂,說:“其實我現在有點慶幸你穿越到現在的我身邊。儘管我獨自過了二十三年,但我現在又重新擁有你了。”

  束煙誠實的說:“要是沒有這場變故,我覺得可能我們不會走這麼遠,或者,會在一起,但絕對沒有現在這麼完美。因為當時的我太依賴你了。所以你穿越過來,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而是剛剛好,我們所有的一切都剛剛好”。

  雖然應竹晚沒和束煙說噩夢的詳細內容,但束煙說的這些話剛好解開了噩夢帶給應竹晚的心結。

  飛機到達巴黎時不到下午三點,北京時間卻已經是晚上了。

  這是應竹晚第一次出國,第一次經歷時差。下了飛機後,感受著依舊充足的陽光,身體有些暈眩,但看著四周印著的法文,內心卻有點激動。

  坐了11個小時的長途飛機,就算對這裡再好奇,身體也吃不消。出了機場後,兩個人就去了預定的酒店。

  束煙用流利的英語和司機與前台交流,順利的帶著應竹晚入住了酒店。

  在飛機上吃了點飛機餐,兩個人現在都沒什麼食慾,忍著疲勞沖了澡,就睡覺了。

  一覺醒來,還不到巴黎的午夜。束煙看著酒店法式的裝潢,和窗外的艾菲爾鐵塔,舒心的摟著應竹晚,嗓音沙啞又溫柔的問:“餓不餓?”

  應竹晚軟糯的說:“有點”。

  束煙:“那我們出去吃,還是叫餐?”

  雖然還是很累,全身都懶懶的,但應竹晚還是壓抑不住初到巴黎的欣喜,看著窗外燈火通明的夜景說:“出去吃吧,我想出去看看”。

  束煙:“好”。

  說完好後,兩個人又一起賴了一會兒才起床。

  束煙訂的是艾菲爾塔景套房,這個套房可以看到最美的鐵塔夜景。束煙和應竹晚站在露台上,俯視著巴黎夜色下的輝煌。它美的像神話一樣。以前應竹晚覺得它遙遠不可及,現在它卻近在眼前,如夢似幻。

  參觀完套房後,束煙和應竹晚換了身衣服出了酒店。

  巴黎,是時尚和浪漫的代名詞,在夜晚的街道上,隨處可見相依相偎的情侶,甚至激情熱吻。夜色霓虹閃爍,那些不同膚色的人都流露著相同的幸福神色。

  束煙和應竹晚牽著手走在街上,心情舒暢,滿心滿眼都是甜蜜。

  應竹晚轉頭看著束煙,慢步往前走。

  束煙也看向應竹晚,問:“怎麼了?”

  應竹晚滿眼都是束煙,用極為輕柔的語氣說:“你真好看”。

  束煙捏捏應竹晚的臉,“沒你好看”。

  應竹晚低頭,將她們交握的手,變成十指緊扣。她們就這樣牽著,穿梭在兜售各式各樣艾菲爾鐵塔模型的黑人小販之間,穿梭在同樣牽手的各國情侶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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