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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現在剛好一起看了。”
老六確實有搞笑的本事，寫的故事走的是輕鬆逗笑的路線, 一部分是結合了清漪捉鬼驅妖，一部分是自己想的。一路看下來, 倒也沒發現什麼問題。
只是……
商長琦不甚滿意地看著清漪, 惹得清漪一臉迷茫。
“你看什麼?”
“這書中商總都將人拐到床上去好幾次了, 而我都只能牽牽小手親親嘴。”商長琦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委屈點，“我好可憐啊。”
清漪沒忍住，一張符紙貼商長琦手上：“清心寡欲符，最近研究出來的。”
貼了符紙，商長琦發現自己心底的小躁動完全消失不見了。
商長琦：……???這發展跟她想的不大一樣啊!
“我想你也累了, 好好休息。”清漪起身，將話本收好，似笑非笑地看著商長琦，“要是撕了符紙，你知道後果的。”
這話雖不是威脅勝過威脅。
商長琦小心翼翼地問：“那要是洗澡，也不能撕下來?”見清漪挑眉，她連忙解釋，“不撕下來會弄濕的，你還有備份的嗎?”
“這個不用擔心，我畫了一抽屜。”清漪拉開書桌下面的抽屜，裡面塞滿了符紙，一層又一層，起碼得幾百張。
“你畫這麼多做什麼?”商長琦震驚到了。這麼多符紙，一天一張，都足以讓她性冷淡一兩年了。
“練手。”清漪笑眯眯地將抽屜拉上，是不是練手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還有其他問題嗎?”
商長琦沉默，搖頭。清漪都這樣子了，她還能怎麼辦?只能選擇接受這個悲劇的事實。
清漪“噗嗤”笑了出來，彎腰湊近商長琦，在商長琦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親了下嘴巴，一觸即分，迅速拉開二人距離。
“我繼續去跟我母親視頻了。”清漪背對著商長琦走向門口，瀟灑地揮著手，“有空的話可以一起過來討論一下。”
商長琦“嗯”了聲，看著抽屜，眼睛裡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
清漪第二天上書房，拉開抽屜的時候發現裡面的符紙果然全都不見了，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
不過她也沒說什麼，就正常地看書畫符。
她不說，商長琦更不會說，兩人將這種詭異的和諧維持到拍婚紗照的時候。
兩人打算拍攝兩組不同背景的婚紗照，一組現代的婚紗，一組古代的嫁衣。
兩人先是換上現代的婚紗。婚紗出自同一個設計師，款式雖然不一樣，但花紋卻是一樣的。
清漪的是抹胸長裙，而商長琦則是一字肩的。
兩人都是第一次穿這麼笨重的衣服，行走都不大方便，拍攝時更是不知道將手腳放在哪裡。
“放輕鬆點。”攝影師時不時給兩人指導姿勢，將商長琦的手臂搭在清漪肩膀上，卻怎麼都覺得不大對勁。
清漪輕笑：“我們都是女的，跟你以前拍攝的男女結婚人不一樣，自然不能擺出相同的姿勢。”說著，她拿下商長琦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腰上，自己則是湊近商長琦的脖頸，微側著腦袋，眼睛半眯著，像是在聞商長琦身上的香味一樣。
商長琦有些無奈地將人扶著，就擔心清漪一個不小心給摔著了，畢竟兩人穿著的九厘米高的高跟鞋可不是擺設。
攝影師頓時眼前一亮，連忙拿著攝影機四處找著角度拍攝。
拍攝自然不能只有一個姿勢。清漪沒一會兒就抬起右手在商長琦的鎖骨間流連，也沒有什麼曖昧的動作和眼神，但白嫩的指尖在那白皙的鎖骨上划過的時候，在場的攝影師等人都下意識動了動喉嚨。
清漪仗著拍攝，不停地逗著商長琦，一會兒摸人家鎖骨，一會兒又摸著臉蛋，還將商長琦塗抹了口紅的嘴唇往旁邊一抹，帶出一道鮮艷的劃痕。
第一組的拍攝因為清漪的緣故，可以算是十分順利。第二組的拍攝是古代的嫁衣，鳳冠霞帔，二人換了身古代出嫁的女子的形象。頭上挽著髮髻，插著簪子，光彩奪目。
第一張照片，二人都蓋上紅蓋頭，面對面站著。
“等我數一二三掀的時候，你們分別掀起自己的紅蓋頭。”攝影師說著就繼續拍攝。
“1，2，3，掀!”
清漪緩緩拉起紅蓋頭，顯得淑女，而商長琦則是一把將紅蓋頭拿下來，動作霸氣。
兩人又配和著拍攝了幾張親密的照片，這兩組婚紗照才算是暫時結束了，晚點再挑選出合適的照片送到結婚會場就好了。
卸妝換衣服，清漪出來，感受到一陣陰氣飄過，而且那樣子有些熟悉。
“長琦，我出去辦點事，你等我再回去。”清漪跟商長琦說了聲，這才順著陰氣追趕上去。
只是這追到半路，那陰氣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怎麼會不見?”清漪不信邪，又在附近找了幾次，依舊沒找到陰氣或者什麼鬼魂一類的東西。
商長琦換好衣服出來，看清漪一臉煩躁，湊過去詢問怎麼了。
“沒事，可能是我幻覺了。”清漪揉了揉眉心。
“最近你忙著我們的事情，都沒好好休息。”商長琦逮著機會就不斷說教，“我都說我可以處理好的，你非要一起幫忙，這不，累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