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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爺低頭笑著,扶了扶眼鏡:“可不是嗎?”

  “不過話說回來,家裡長輩催得緊,你也幫我看看?其餘都不打緊,要緊的只有一點,生的孩子得跟霍姓,還得入贅……唉,我們家規矩怪……不過你已將許多姐姐嫁了好人家,想必說媒一事很是擅長了,你可得幫我這個忙。”

  九爺看著霍三娘,滿含真摯,眼裡是勢在必得的神色:“這沒什麼。你們家女兒當家,生的女兒跟著姓霍,兒子嘛,跟著父親姓就好了。你放心,定要將你嫁得漂漂亮亮的。”

  “看你這麼自信的樣兒,想必心中已有人選?那我可就放心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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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沒多久,佛爺一行就回了城,不知遇上了什麼,一行人都病怏怏的,尤其是佛爺,幾乎是昏迷著被抬進了家裡。還好新月知道輕重,硬是撐著讓佛爺下了命令,派張副官去將陳皮提出來。只是陳皮雖能抗,還抗了大半月,但到底傷了身子,連忙送進了醫院。失血過多,也是昏沉沉的。這樣也好,方便了張副官派了重兵保護著,佛爺回來了,老四也翻不過天上去,想來也不會有大礙。

  秦艽哪裡見過陳皮這般虛弱的模樣,心疼得不得了。霍錦惜、副官、八爺、九爺都忙碌得很,沒人管她,她便收拾了衣物,跑去醫院加了個床,守在陳皮邊上。

  二爺一回來見了丫頭,就知道她身體不妙,一時間眼裡誰也看不見,一心就陪著丫頭。這佛爺倒下了,二爺不管事,新月一心調遣人手想辦法救治佛爺,八爺有好些事情要研究,查四爺的事就攤在了霍三娘、副官和九爺的身上。好歹佛爺將大權交給了副官,所以調查還算順利。只是霍三娘擔心老四狗急跳牆,報復陳皮與秦艽,重點是秦艽,陳皮不過是二爺略提了提,也只好一併護著。

  於是派人將陳皮、秦艽從醫院接回歌扇樓,有樓在,院子裡有八爺的奇門遁甲,院子外是霍家人,府外是佛爺的人,整個長沙城怕是都沒人敢找麻煩,三娘這才放心。

  好些證據,譬如帳本,往來信件,也不知陳皮到底藏在了哪兒。總之他出來麼沒多久,還病怏怏地歇床上呢,就拿出那些證據交給了霍三娘。查是查得差不多了,九門人一舉端了老四的鴉/片館,斷了進出貨的路子,也順藤摸著了與英領事館的聯繫。只是外交事務方面,他們插不了手,只能在長沙坐個鎮,威懾一下洋人,讓他們不敢放肆。佛爺清醒時也留了話,說老四既然是九門人,就不能直接殺了了事,還得九門一起審審,再選舉個新四爺出來才好。

  也是這個理,老四家的產業可不能任它荒廢在那兒,無論如何也得繼續提溜著,九門提督,缺一不可。

  大家都忙,這事兒也就擱置了,只將老四圍困在府里,等佛爺醒後做個裁決。

  作者有話要說:

  微博:曼麼麼麼

  第65章 殺四

  “你怎麼又來這兒?醫生說了要靜養,你趕緊回你的床上去!”秦艽拿了繃帶正要去給陳皮換藥,哪知房裡沒人,跑來自己的閨房一看,果然又湊到這兒來了。

  陳皮站在書桌前,翻看著秦艽的作業:“你去雅禮書院就是學這些?奇奇怪怪的,但你還挺認真的,筆記都寫滿了!”

  秦艽過去一看,是昨晚寫的數學作業還沒收起來:“這是算術。你沒事兒也看看唄,本來也是應該上學的年紀……好啦,快跟我回去躺著,該換藥了。”

  陳皮一把將她拉進懷裡,將下巴撐在秦艽肩膀:“每次來都是大晚上,還沒好好看看你住的地方是什麼樣呢……就在這裡換嘛,這裡又不是沒有床。”說完還惡意地湊到秦艽耳邊一咬。

  秦艽氣得倒退,想推開他,哪知才退了一步,陳皮就像沒骨頭似的,跟著往下倒,秦艽又趕緊去扶他。

  '哎喲,疼!”

  “哪兒?哪兒?”

  “你快幫我拆開看看,是不是又裂開了?”說著就自個兒往床上倒去。

  “你快起來!要被霽藍她們看見了,有你的好果子吃!”雖說陳皮搬進了歌扇樓,可是三娘仍舊防著他,將他安置在了二樓的邊角,可也架不住在她們面前半死不活的陳皮,沒幾日就能下地亂跑。

  “沒事兒,你沒瞧我前幾天表現多好?霽藍都沒守著了,外面忙去了。鬥彩那個小丫頭,用了點迷香,沒個把時辰醒不了。”陳皮快手快腳地扒了衣服,扯了繃帶,坐在床上閃著亮晶晶的眼鏡邀請她上來。

  “你……你傷還沒好,又想……又想做什麼壞事……”秦艽又氣又羞。

  “不做什麼啊。不是等你上來給我換藥嘛。”陳皮眯了眼睛,歪靠在枕頭上,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秦艽看著他身上橫七豎八的傷疤,又覺得心疼,還是脫了鞋坐上去。

  沒想到陳皮果然乖乖的等她敷藥、纏繃帶,倒還真沒有動手動腳。

  “你倒是好得快。原先看著半條命都沒有了,像是從血池裡撈出來的,現在幾乎都結了痂,應該沒什麼事了。”

  “可是我還有些發熱呢。”

  “又燒起來了嗎?先前的退燒藥還有呢,我去給你拿些來。”秦艽摸了摸陳皮的額頭,倒也不算燙,可能傷口太多,難免有些炎症,才引起了發燒。

  陳皮卻一把捉了秦艽的手:“吃什麼藥,出身汗不就好了?”

  秦艽眼前一花,就被陳皮壓在了身下,只來得及叫出“你敢!”兩字,就被陳皮堵了嘴。

  滿滿的都是藥味,嘖嘖的親吻聲中夾雜著他斷斷續續的質問:“我敢,又怎樣?要……把我交給……她們嗎……你忍心嗎……還不如……讓我死在牢里……”

  真拿他沒辦法,“你別把死掛在嘴邊……唔……”

  陳皮揪捲起她的小舌,每一分每一寸都不願拱手讓人,一寸一寸地仔細舐咬。秦艽被塞了滿嘴,大張的唇包不住的唾液從嘴角滲了出來,又被陳皮全數吮/吸得乾淨,

  “聽我……唔……說……啊……她們回來了,可怎麼辦……嚶……你停下啊……別摸那裡……唔……”

  他的手已經壞心眼地攀上了秦艽的胸,像對待稀世珍寶一樣輕輕巧巧地撫弄著,又像是對待仇人一樣時而大力揉捏,“真可愛……”

  陳皮好不容易移開了嘴,秦艽憤怒道:“閉嘴閉嘴!你摸就好了,幹嘛還要說出來!”

  陳皮輕笑,看著秦艽水淋淋的唇,又埋頭將粘液舔舐一番。

  隔著衣裳的摩挲,隱晦卻更添情/色,似乎是為了補償他視覺上的損失,那處蓓蕾在他的勤勞下嬌嬌挺立起來,去蹭陳皮的手心,他的眼神一閃,伸出指尖掐了掐乖巧的辱/尖,堅硬的指甲甚至陷進了女孩兒十分小巧的辱/孔,不管有心或是無意,秦艽都被激得上身一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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