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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祁溟月由得他在臀上撫過,口中提醒道:“我們可是才出的門,晌午之時的那回也該夠了吧。”

  用了午膳回的房,入暮了才出門用了晚膳,雖然只做了一回,而後只是相擁而眠,但想起那場情事,至今為止身上都似殘留著那種歡愉快慰,已是如此的徹底淋漓,難道父皇還不夠?

  “溟兒分明知道,只要是你,父皇便是永遠都要不夠的。”祁詡天笑著拉近了身前的人,時輕時重的在那柔軟而充滿彈性的臀上摩挲著。

  湊近了又說道:“何況溟兒說出了那般的話,叫父皇如何還能忍耐得了,既是要將自己相贈,說了隨我如何,溟兒可不能反悔。”

  祁溟月只覺身後掌心的熱度隔著衣料傳來,臀上被撫觸著升起了同樣的火熱,抬首看去,狹長的鷹眸內正燃著灼灼的熱度,就如身下與他相貼的那一處一般。

  “我可未說是今日相贈,父皇豈能強取。”祁溟月取笑的話還未說完,在臀上游移的手忽然到了身前,胯間被那雙手掌覆上,耳邊響起了沉沉低笑,“溟兒難道想忍著,已是這般了……”

  在硬起之處又撫動了幾下,祁詡天笑得一臉邪肆,前些時日為了不影響溟兒上馬行蹤,他都未好好疼愛他,午後雖是補償了一回,然而被克制的欲望一旦得以紓解,卻越發讓他覺得不夠起來。

  登上皇位,更添威儀的溟兒,讓他越來越痴迷。除了將他綁在自己身邊,他不知還能如何,恨不能真正與他融成一體,化作一人才好。

  祁溟月望著眼前,那雙注視他的眼眸中滿滿的全是情意與慾念,仿佛有火焰在燃燒,“父皇這般瞧著我,莫非是想要吞了溟月?”

  迎著在腿間按撫的手又貼近了些,他並不打算忍著,只是無意讓兩人的親密之舉落在他人眼裡,既然此處無人,便不需遮掩什麼。

  隨著祁溟月貼近的這一步,祁詡天張口咬在了他的耳邊,舌尖舔過,語聲滿是曖昧之意,“既然溟兒瞧出來了,可願意提前贈予了我?”

  “父皇想要如何?”祁溟月掃了一眼周圍,行路的人許是被劉總管給攔下了,又或是因為有暗處的血影,橋上不見任何一人。

  橋下渲鬧的人聲隱隱傳來,他們站在朦朧之中,朝下注視,好似與塵世相隔,底下的喧騰熱鬧使得此刻更顯靜謐,靜到他幾乎能聽見父皇的心跳聲。

  除了心跳,耳邊又響起調笑的輕語,“溟兒在看什麼?就算父皇再等不及,也不會在此處對你做些什麼,萬一被人瞧了去,豈不是父皇的損失,我們還是回去可好?”

  先前挑誘他的不知是誰,此刻卻又來說這些,握住了仍在身下撫弄他的手,祁溟月似笑非笑的挑去了一眼,以他對父皇的了解,若是放肆起來,這個男人未必不敢在此做些什麼。

  心思善變,行事詭秘難測,蒼赫帝一直都未變過,對他的心思也是一樣。

  “那就回去吧,這些花燈雖然不錯,卻不比父皇更讓我心動。”相似的薄唇勾起誘惑的弧度,祁溟月牽著他的手往另一頭走去。

  即使不看,他也知此刻身後的男人是何種表情,那雙狹長的眼眸里定是帶著滿意的微笑,存著無數情意與深重的暗色。

  兩人往回走,卻並不是先前行來的那條路,而是擇了更清淨些的小路。

  人聲喧譁隱隱約約,夜風輕拂,帶起了兩人的發,墨色縷縷飛揚,揚起月下的暗影在背後交纏著又再錯開,仿佛交織了月芒,牽絆出幾絲清冷銀輝,玄色的衣袍與那抹淺翠在銀輝之中貼的很近,誰也沒說話,並肩直著,衣袂下交握的手始終未曾放開。

  祁詡天此時並不急著回去,此番的贈禮是溟兒的心意,相比其他禮物,他的溟兒更清楚,他最想要的不是其他,只是他一人而已。

  握著的手似乎緊了緊,祁溟月垂首,那抹玄色之下,那雙骨節勻稱,修長有力的手正將他緊握,掌心的熱度傳到他的手中,又再傳到他心裡。

  他知道,他的禮物不會有錯。

  印著月光清冷的眼眸半斂,因為笑意而泛出熱度,抬首往身側,祁溟月問道:“父皇可想好了?”那句隨他想要如何,父皇想是會喜歡,卻不知會提出何種要求來。

  “莫非是在擔心父皇想要什麼過了分的?倘若我說……”停下腳步,湊近到祁溟月身邊,祁詡天垂首,如同呢喃的私語在夜風微涼之中吐著火熱的氣息,就如落入耳邊的那些詞句,每一字都叫人臉紅耳熱,祁溟月聽著耳畔的話語聲,心跳也不禁加快了些。

  父皇竟是要他……

  正想接話,卻聽祁詡天繼續說道:“不過在此之前,我還要溟兒做一事。”

  祁溟月疑惑的抬頭,身旁的男人卻再不說下去,笑著擁緊了他,忽然騰身而起,只片刻功夫,眼前已在他們所住的院落之中。

  (六)

  回到房裡,只見其中多了一物,揭開上面掩著的綢布,底下竟是一架箏琴,祁溟月走上前去撥弄箏弦,“你要聽我奏曲?”在那……之前,要做的就是此事?

  “溟兒的天音,父皇還未好好聽過。”祁詡天走至他身後,將他環抱在懷中,沉沉的笑聲里透著曖昧邪氣,“不是其他,溟兒可是有些失望?”

  “反正其他……是留在後面的,父皇要聽天音,溟月奏予你聽便是。”轉頭回答,他正要拉開在他腰腹間摩挲的手,身後的男人卻按住了他的動作,“就這麼奏曲也無妨吧,在那之前,父皇就想如此欣賞溟兒的天音。”

  在他身前的手從腰腹往下挪動,撫在腿間,已然散發出熱度的某處霎時落在了那雙熟悉的手掌中,指尖挑開了他衣袍的下擺,隔著身下那層薄薄的衣料,在他已經挺立的欲望上緩緩勾畫,祁溟月垂首便能看到那雙手的動作。

  “既是父皇想要如此,溟月豈能掃了父皇的興。”眼眸微闔,指尖從箏弦上划過,微微曲起的指勾挑,一抹悠長的弦音帶著幾分旖旎裊裊散開,落在祁詡天耳中只覺下腹一熱。

  這曲天音還未開始,便已引的他意動不已,只想讓懷中的人為他而吐出呻吟。狹眸之間閃過暗色,薄唇勾起,祁詡天握著掌心的灼熱,不疾不徐的撫弄。

  箏樂輕緩,他指尖的動作也極盡溫柔挑逗,隔著衣料,能感覺到手心的濕熱,樂聲依舊是悠然旖旎的,他掌心裡的熱度卻在逐漸升高,從那硬起的程度他便知道溟兒此刻和他一樣。

  “溟兒還可忍耐多久?”隔著那層薄薄的絲質衣料,越來越清楚的感覺到裡面的熱度和濕潤,祁詡天的唇邊勾起了幾分邪氣,低笑著從腰間把手探入進去。

  沒有衣物的阻隔,驟然被泛著熱度的掌心覆上,突然加劇的撫弄讓祁溟月低喘了一聲,“父皇該好好聽曲才對。”

  身前不斷升起快感,他指下的動作卻未曾停滯,箏音流淌似水,滑過箏弦,他正挑出又一個音,身後的男人忽然貼近了他,灼熱的硬物抵在臀間,即使隔著幾層衣料,他都能感覺出那種堅硬和燙熱。

  “父皇……”指下不由一頓,樂聲的尾音消散,口中逸出了嘆息似的低吟,他放下手,索性往後靠去,他早知父皇不是為了聽曲。

  “果然是天音,”祁詡天自語似的讚嘆,覆在祁溟月身下的手將他按緊在自己身前,下腹緊貼,挨近到他耳邊,續道:“不過,父皇指的是這裡發出來的……”

  隨著低沉含笑的語聲,修長的指觸到他的唇間,探入他口中挑動著他的舌,舌尖舔過,只聽耳旁呢喃似的語音又說道:“溟兒覺得自己的味道如何?”

  在那雙指上咬下,祁溟月漫不經心的撥弄箏弦,略微側首,咽下了屬於自己的味道,揚起了嘴角,“父皇為何不來嘗一嘗?”

  清嫩的淺翠在幽暗中划過一道誘人的麗色,祁溟月轉身,袍帶在手中散落。

  半敞的衣衫下,昂揚的挺立在祁詡天面前閃爍濕亮的色澤,衣衫半解倚靠在琴台上,明寐之間,垂下的發與胸前還未退下的痕印和成了純粹的誘惑。

  眼前的景象令人難以抗拒,一手覆上,祁詡天半跪下身,另一手往祁溟月的身後而去。

  身前的欲望被濕熱包裹,舔吮著他的唇舌讓祁溟月愉悅的呻吟,身後擠入的手指正一點點拓開了他,“父皇原本不是要……”

  “先讓我疼愛了溟兒,到時的景致想必會更為不錯,真是叫人期待……那樣的溟兒。”祁詡天眸色幽暗,套弄因他的舔舐而吐出粘稠的挺立,又將它再度往口中深處吞咽,從他的角度看去,正可瞧見他的溟兒仰頭露出快感和忍耐的神情。

  “啊……詡……”祁溟月喘息著低喊,那種深度和熱度,幾乎等若是置身在父皇體內,忍不住挺身過去,更深的往裡抽送,因欲望而緊繃的身體,除了身前的快感,同時感受到的是在他體內的屬於父皇的手指,正隨著他每一次的挺送往深處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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