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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是兩者皆有。”凌風承認道,“我們也相信呂先生和這件違法事件沒有關係,但既然是在您下轄產業發生的事,您有義務協助我們。”

  呂仲行將菸灰彈入菸灰缸中:“義務?我的港口經常借給朋友們用,我不過問。只要有入港手續,上面蓋了你們警務局的通行章,就是合法的,我不會管裡面的貨物是什麼。出現走私的情況,是你們監管失察的責任,與我無關。”說著呂仲行笑了一笑,“你來親自找我談,而不是直接發調查令,說明港口的事也只是你們的猜測,而沒有確實的證據,對麼?”呂仲行盯著凌風的目光,似藏深意。

  凌風一時拿不準呂仲行的意思,剛才呂仲行給他拉椅子的時候,他還想呂仲行也許會非常合作,可這樣的回答卻讓凌風對眼前這個男人感到捉摸不透了起來。

  凌風微笑:“呂先生這麼說,倒讓我心涼了。走私是重罪,各國都打擊的。呂氏在這片廣闊的海洋上與世界各地的人做生意,我只希望盡我所能,捉出毀壞呂氏聲譽的蛀蟲,履行我的職責。”

  “說得真好,”呂仲行笑了,話鋒一轉:“這兩件事,我其實都可以答應你。”

  凌風一怔,立即微微欠身:“那真是多謝了。”

  呂仲行將煙按滅在菸灰缸里,吐出最後一縷白霧:“不過凌督查也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呂先生儘管說,只要是我做得到的,定盡力而為。”

  呂仲行語氣平常得好像在說今天的天氣:“陪我上一次床。”

  “什麼?”

  呂仲行微笑:“你已經聽到了。”

  凌風睜大了眼睛,他感到一瞬間血液都衝上了大腦……自己的臉現在一定充血而緋紅,他忙用手貼在臉上,仿佛要降低那灼熱的溫度:“呂先生真會開玩笑!”

  呂仲行認真地道:“我沒有開玩笑。”說著呂仲行垂眼掃過他仍放在桌上的左手:“你沒結婚吧?”

  “……還沒有。”

  “那有什麼不能答應的呢?”呂仲行看著他,面帶疑惑地問。

  凌風抬起眼,對上呂仲行的目光:“我可以答應你,不僅陪你上一次床,今後只要你願意,我隨時都可以來。不過呂先生還得再答應我第三件事。”

  呂仲行挑眉:“什麼事?”

  “我希望你主動和他們接觸,做我的線人。”凌風爭鋒相對地說,旋即他看著呂仲行,微微一笑:“在我們保持關係期間,對於我提出的一切工作要求,你不能拒絕。”

  “可以。”呂仲行滿不在乎地應承。

  “做線人很危險,你想好了?”凌風挑眉,語氣中帶著挑釁問道。

  呂仲行將剩下的酒一飲而盡:“想好了,就這麼辦。”說著他瞟了一眼凌風:“樓上有浴室,你去洗澡吧。”

  凌風一手扯開了領帶,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呂仲行,他總算明白從一見到呂仲行開始,他一系列令人生疑的反應和自己奇怪的感覺從何而來了,原來是呂仲行竟然看上了他的身體!

  這樣倒好辦了。

  凌風道:“我晚上還要開會,不要太久。”

  呂仲行笑了,那笑容帶著炙熱的溫度,逡巡在凌風身周,仿佛要把他緊緊地包裹。凌風深吸了一口氣,要逃離那熱烈般,快步上了樓梯。

  洗完了澡,外面已經放了一件疊好的浴衣,凌風便穿上了,穿好了卻發現並沒有準備內褲。呂仲行在走廊盡頭喊他:“這裡!”凌風感到身體被涼水沖洗過後,越發冰涼。他赤腳走了過去,呂仲行給他開門:“進來吧。”

  凌風感到自己呼吸有些急促:“外面怎麼這麼安靜?”明明剛才還喧鬧著。

  呂仲行忽然靠近,俯在他耳邊:“我讓他們都回去了,今天是屬於我們的,不是麼?”話音落下,呂仲行的指尖划過凌風的耳垂。一陣戰慄的感覺傳來,凌風不由得急促了呼吸,如此靠近的距離,他也是這才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呂仲行相比於他更高大、更強壯……覆在自己身前,擋住了光,呂仲行的氣息撲面襲來,帶著淡淡的煙味,仿佛要把最後一點安全的距離都侵占。

  似乎是感受到了凌風一瞬的戰慄,呂仲行輕笑了一聲,若有若無地撫摸著他的耳廓:“剛才答應的那麼爽快,我還以為你習慣了呢。”說著呂仲行的聲音低了許多:“告訴我,以前有過麼?”

  凌風推開呂仲行,快步地走進房間,回答:“沒有!”

  “那麼,是為了工作?”門關上了,呂仲行忽然從後面抱住了他,濕潤的感覺啃噬在頸項,是呂仲行的吻,那耳語嘶啞得讓人身體使不上力:“你還是這樣,這麼拼……讓我來好好安慰你……”

  凌風呼吸亂了起來,脖子上的吻在迷亂的一瞬已經來到了唇邊……淡淡的煙味,與一絲啤酒的甜味,侵占了凌風的口腔,進一步地侵占了他的大腦,那是掠奪般的吻。身體在呂仲行的掌控之下,凌風放棄了一切抵抗,做出任人處置的姿態。

  凌風從來就不是一個對欲望有抵抗的人,他任自己陷入了激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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