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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涑伸手握住閻一一的手,說:“我活了幾千年,以前沒喜歡過什麼人,不太懂這種感情。後來被貶歷劫,不停的輪迴不停的忘記,已經不記得作為凡人的時候,有沒有喜歡過什麼人了。”
閻一一一聽這話,心裡真是醋的天昏地暗,秦涑已經輪迴過很多很多世了,要說他沒喜歡過什麼人,閻一一都不相信,只要這麼一想,閻一一就醋的胃直疼。
秦涑說:“別吃醋,都說已經不記得了。”
閻一一實在是沒忍住,甩了個大白眼給秦涑。
秦涑又說:“說實在的,我對感情的事情,有些沒什麼經驗。但是如果我會喜歡上什麼人,我覺得應該就是你。”
閻一一聽得一愣一愣的,剛才說好了是當眾表白呢,現在聽著,怎麼也覺得不是表白,更像是在發好人卡一樣。
秦涑說:“給我一個機會,你可以手把手的教我,怎麼沒了你就活不了。”
閻一一:“……”
秦涑挑了挑眉,說:“我都這麼表白了,你一點反應也沒有,不感動嗎?”
閻一一嘆了口氣,說:“感動的想要欺師滅祖了。”
“欺師滅祖?”秦涑笑著說:“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他說著站起來,往前邁了一步,就走到了閻一一的面前,雙手一撐,就把閻一一圍在了椅子裡。
閻一一趕緊往後靠了靠,說:“做做做什麼……一會兒就有鬼使過來了。”
“你聽,”秦涑說:“應該已經來了。”
閻一一一聽,還真是,有聲音,估計鬼使已經進了閻一一的院落,可不是要來了嗎?
閻一一更緊張了,剛要說話,卻感覺嘴唇被人咬了一下,倒不是疼,就是嚇得閻一一一個激靈。
秦涑在他的嘴唇上啃了一口,然後又輕輕的吻了一下,說:“敲門了,快去開門。”
“哦……”閻一一反應有點慢,答應了也半天緩不過神來。
秦涑笑著低聲說:“一會兒再回味吧,先去開門。”
回味!
回味個鬼啊。
閻一一都炸毛了,趕緊跳起來就去開門。
閻一一和秦涑將蘇季爭的魂魄帶走了,大家心裡都鬆了口氣,但是都不怎麼高興。雖然這個辦法是最好的辦法,但是心裡都有些失落。
蘇遠琛拍了拍薑餅的肩膀,說:“現在最要緊的是,把宿危揪出來。”
薑餅點了點頭,的確是這樣的。蘇季爭的魂魄馬上就要進入肉身之中,肉身可是個凡人,正常的壽命不過是百來歲而已。一天抓不到宿危,蘇季爭就一天不能醒來,蘇季爭的肉身可耽誤不起這個時間。
薑餅皺著眉說:“要怎麼才能抓到宿危呢?”
宿危實在是狡詐的很,就在他不利的時候,還能想出辦法來折騰別人,今天一過,宿危就會恢復。
蘇遠琛說:“最好的辦法,就是趁著初一和十五,月圓的日子抓住宿危。”
蘇遠琛說的在理,但是問題就在於,怎麼才能抓住宿危。
蘇遠琛想了想,說:“小雪球父親的魂魄,有再來過嗎?”
這可問著了吸血鬼,吸血鬼一臉茫然,說:“應該沒來過吧,我也不知道。”
小雪球是天狼托福給吸血鬼的,小雪球的父親不能帶著小雪球,怕把小雪球給害死,所以才把小雪球送走的。
其實當時吸血鬼和薑餅蘇遠琛說了謊,吸血鬼是認識小雪球父親的,小雪球見過他爸爸幾次,不過都說不了什麼話,只是遠遠的看看而已。
後來有一天,吸血鬼發現小雪球的父親又來了,而且找到了他的家裡。吸血鬼有些吃驚,更吃驚的是,小雪球的父親已經死了,來的其實是魂魄。
小雪球並不知道來的是魂魄,他可能分不清楚到底有什麼區別,還挺高興的。
吸血鬼知道,小雪球的父親肯定是出了意外,但是魂魄有些不完整,所以就算吸血鬼問他,他也不回答,只是因為執念,所以有的時候過來看小雪球。
蘇遠琛說:“小雪球的父親幫宿危研究過我的骨頭,或許找到他的魂魄,可以幫到一些忙。”
吸血鬼說:“上次小雪球的父親來我那裡,已經是很多天前了。”
後來小雪球父親的魂魄一直沒出現,小雪球又突然失蹤,吸血鬼就更沒心情去關注這些了。
蘇遠琛在吸血鬼的花園裡下了結界,但是結界並沒有什麼反應,所以一時間他們還找不到小雪球的父親。
薑餅說:“看來,我們要多找些人去尋小雪球的父親了。”
蘇遠琛點了點頭。
薑餅說:“我再去問問小雪球,看看他記不記得,他父親跟他說過些什麼。”
吸血鬼說:“還是我去吧,他受了些驚嚇,還有些害怕。”
薑餅說:“那麻煩你了。”
小雪球被閻一一帶過來,身上有些輕傷,比蘇季爭的情況好多了,不過受了驚嚇,所以情緒不太穩定,這會兒正在房間裡休息。吸血鬼和小雪球最親近,讓他去問最好不過。
蘇遠琛見吸血鬼去了,就說:“薑餅,你也休息一下,別累壞了。”
薑餅說:“我不累,蘇先生累了就去休息吧。”
“和我一起?”蘇遠琛拉著他的手說。
薑餅不忍心拒絕,就點了點頭,兩個人先回房間去了。
薑餅本來想去浴室洗個手的,結果一推門這才想起來,浴室被蘇遠琛給改裝了,一推門就進了蘇遠琛的房間。
薑餅才想起來,還有點愣神,然後是哭笑不得的。
蘇遠琛走過來,說:“是不是很方便?”
薑餅說:“一點也不方便,我的浴室都沒了。”
蘇遠琛說:“其實我覺得也不是很方便,那不如,我繼續住在你的房間裡?”
薑餅趕緊說:“還是算了,這樣挺好的。”
蘇遠琛挑了挑眉,說:“來,薑餅,我帶你去參觀一下我的臥室。”
薑餅好奇的看他,說:“參觀?”
薑餅以前當然去過蘇遠琛的臥室,並不陌生,不明白為什麼蘇遠琛要帶他去參觀。
薑餅跟著蘇遠琛走進臥室,然後就被震驚了,一臉瞠目結舌的模樣,說:“大……大人,這,這是怎麼回事?!”
薑餅徹底懵了,蘇遠琛的臥室還是原本的樣子,不同之處在於臥室的牆壁。
臥室的牆壁之前好好的,現在突然變成了一面碩大的透明玻璃,應該說是單向玻璃。
蘇遠琛走過去坐在床邊,笑著說:“你看,我只要坐在這裡,就能看到你的臥室。”
蘇遠琛把自己床對面的牆變成了一塊透明玻璃,還把那面牆和薑餅的臥室做了一個空間摺疊,連接在了一起。
薑餅都懵了,那自己在臥室里做什麼,蘇遠琛豈不是都能看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