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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遠琛對上他的目光,忽然就笑了,走過去伸手摟住薑餅,說:“薑餅,我還以為你恢復記憶之後,就不要我了呢,你現在是在對我表白嗎?”

  薑餅覺得,這會兒時機很不對,但是他的臉還是紅了,剛才那話真的很像是表白,竟然對著高高在上的蘇遠琛表白,好像瘋了一樣。

  薑餅可以體會閻一一的心情,因為他以前也同樣著急,同樣經歷過那種差點發瘋的感覺。

  當年,薑餅在知道蘇遠琛不見了的時候,就是那種心情。他很迷茫,很無助,不知道去哪裡找蘇遠琛才好,但是絕對不能停下來,只要停下來,就一點希望也沒有了。

  幸運的是,薑餅找到了蘇遠琛。但是不幸的是,他親眼看到蘇遠琛被抽掉仙骨的畫面,讓一向冷靜的薑餅眼珠子都通紅了。

  蘇遠琛抱著薑餅,感覺到他的情緒波動,伸手拍了拍他的後背,安撫一樣,說:“薑餅,放心吧,我沒事,秦涑也不會有事的。”

  薑餅聽到他的話,抬起頭來,問:“秦涑到底怎麼了?”

  蘇遠琛瞧薑餅著急的眼神,又要吃一波醋,不過蘇遠琛也懂的見好就收,畢竟剛才薑餅都對他深情表白了,也是不容易。

  蘇遠琛乾脆拉著薑餅,讓他坐下來,然後說:“秦涑是被陳司彥帶走的。”

  薑餅頓時一驚,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但是下一刻,薑餅已經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蘇遠琛說,林樂楓已經拍了三次傀儡來查探虛實,但是閻一一隻發現了兩次,還有一次並沒有察覺到。

  閻一一的修為比林樂楓高的多,他沒有察覺到,並不是林樂楓有多本事,而是被忽略了。

  那個傀儡就是陳司彥。

  陳司彥和姚羽是一樣的存在,陳司彥和柯旭安還是不同的。

  柯旭安只是林樂楓的一個試驗品而已,而陳司彥和姚羽就不是試驗品了,是林樂楓做出來的傀儡。

  薑餅曾經看過姚羽的記憶,發現換臉有個後遺症,所以姚羽才會回來找林樂楓,想要解決這個後遺症。

  其實並不是什麼後遺症,而是林樂楓故意的,想要支配這些人當自己的傀儡,在給他們換臉的時候,埋下了傀儡的種子而已。

  薑餅說:“陳司彥帶走了秦涑,那麼謝南井是他打暈的?”

  蘇遠琛點了點頭。

  謝南井沒有恢復真身,所以不懂怎麼用修為,陳司彥只需要在謝南井不注意的時候,將他粗暴的打暈就可以了,這並不難。

  但是……

  薑餅不可思議的說:“可是我師父呢?還有小狐狸,不是說當時都在一起嗎?”

  謝矢是何等的人物?薑餅非常了解自己的師父,弧矢星君雖然不及蘇遠琛厲害,但是對付林樂楓綽綽有餘,更別說只是被支配的陳司彥了。

  蘇遠琛說:“是我讓謝矢離開的。”

  薑餅:“……”

  薑餅瞬間就明白了,為什麼陳司彥能得手,竟然還有蘇遠琛的功勞。

  薑餅頓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看著蘇遠琛。

  蘇遠琛又露出委屈的表情,說:“生氣了嗎?”

  薑餅撇開目光,低著頭說:“怎麼敢與大人生氣呢。”

  蘇遠琛一聽,臉上忍不住露出笑容,往薑餅身邊一坐,挨得特別緊,說:“薑餅,你剛才的話好像跟我撒嬌一樣。”

  薑餅:“……”

  【誘餌11】

  薑餅真的非常無奈,他一直真的不知道大人還會開玩笑的,而且喜歡頻繁開玩笑。

  蘇遠琛摟著他的肩膀,說:“別著急,你還信不過我嗎?雖然陳司彥的確是帶走了秦涑,不過……陳司彥到底是哪一撥的人,林樂楓是不會想到的。”

  薑餅皺了皺眉,說:“陳司彥……”

  他忽然想起來了,自己恢復記憶之後,回房間去找蘇遠琛,但是蘇遠琛不在,他只好去別的地方找蘇遠琛。那個時候,蘇遠琛去找了謝南井和陳司彥。不過薑餅到樓上的時候,看到謝南井站在門外轉磨,蘇遠琛和陳司彥不知道在房間裡說什麼。

  後來蘇遠琛和陳司彥出來了,陳司彥的臉上多了障眼法。

  現在看來,並不只是障眼法這麼簡單。

  薑餅不可思議的說:“陳司彥只是一個假的傀儡嗎?”

  蘇遠琛點了點頭,還湊到薑餅耳邊,低聲說:“這種秘密,我只告訴你一個人。”

  薑餅:“……”

  薑餅又是一陣無奈,說:“那一一呢?閻一一現在都急瘋了……”

  閻一一可不知道其實這一切都是蘇遠琛的計劃,趁著閻一一真身離開,讓謝矢也趁機離開,林樂楓當時肯定覺得機會難得,所以就操控著傀儡陳司彥,將秦涑給擄走了。

  林樂楓絕對想不到,這不過是個圈套。蘇遠琛趁著去給陳司彥做障眼法的時候,已經和陳司彥說好了,請他做一件事情。

  蘇遠琛把陳司彥的傀儡種子拔除了,然後在陳司彥身上下了保護的咒法。讓陳司彥到時候,按照林樂楓的話去做,假意帶著秦涑過去,這樣就可以知道林樂楓的老窩在哪裡。

  薑餅覺得這事情也太危險了,而且還不告訴閻一一,閻一一什麼也不知道,還以為秦涑真的被抓走了,不著急就怪了。

  蘇遠琛笑著說:“如果閻一一知道了,我怕他演不好戲,那林樂楓可能就會察覺。”

  薑餅又看了蘇遠琛一眼,欲言又止,最後沒有說話。

  蘇遠琛說:“壞孩子,是不是在心裡罵我呢?”

  “屬下不敢。”薑餅說。

  蘇遠琛說:“嗯?不敢罵我?那你看看,你把我咬的,還有你不敢的事情。”

  薑餅一看到蘇遠琛下巴上脖子上的那些牙印,心裡直顫悠,他真的不相信是自己咬的,不過喝了酒撒酒瘋這件事情,似乎又是真的……

  薑餅很無奈,又很尷尬,想要岔開話題,趕緊站起來,說:“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去找秦涑,會不會出危險?”

  蘇遠琛覺得很有意思,薑餅耳根都紅了,脖子也紅了,雖然背著身對著他,但是紅彤彤的後頸還是出賣了薑餅的心聲。

  蘇遠琛現在已經不懷疑自己的魅力了,看來自己還是很有魅力的,只是薑餅這個小甜餅精,不承認而已。

  蘇遠琛也跟著站起來,喃喃自語的說:“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壞孩子,要懲罰。”

  “什麼?”薑餅聽他小聲叨念,問道。

  蘇遠琛笑著說:“沒有聽清楚嗎?我說……”

  “算,算了。”薑餅其實並非沒有聽清楚,他是聽清了的,不過給聽懵了,所以下意識的反問了一句。這會讓薑餅可不想讓蘇遠琛再重複那句話了,感覺羞恥的不行。

  蘇遠琛咳嗽了一聲,說:“我是說,陳司彥如果把秦涑帶到了地方,我們會立刻知道的,你放心。”

  薑餅遲疑了一下,說:“那……一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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