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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師兄。”一眾少年大喊一聲,便匆匆上前將倒地不起的君乾扶了起來,君乾捂著胸口起身,望著那位紅衣青年,眼中帶著些許的不滿:

  “既是同道中人,敢問這位兄台為何要助紂為虐。”

  “助紂為虐?我只是做我應該做的事而已,他,你們殺不得。”柏溪收劍入鞘,不過眨眼間,白澤劍便消失在了柏溪的手中。

  “你放任鬼煞為禍人間,還不是助紂為虐麼!若你還有一絲良知就閃開,讓我們為民除害。”君乾大義凜然的開口,更是與幾師兄弟齊齊亮劍,勢必要與柏溪一決高低。

  “為民除害?吳江不過是為女報仇而已,哪裡禍害人間了?”柏溪不緊不慢的問道。

  “他化身鬼煞殺人,就是為禍人間,我們修煉己身就是為了保護天下蒼生,若是此刻放走了鬼煞,何談守護天下蒼生!”君乾望著柏溪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便知道他是在拖延時間,話音剛落便與一眾師兄弟朝著柏溪攻擊而來。

  柏溪便是站在原地,只是他們的劍還未靠近,便為一股強大的力量所擊潰,重重的摔在地上。

  白辭落在柏溪的面前,眉頭略微一蹙,有望了望他身後的吳江:“沒事吧。”

  “沒事,有事的是他們。”柏溪朝著君乾他們努努嘴,白辭立即朝著他們投去了視線,隨即朝著他們拱手一禮道:

  “方才情況緊急,沒想著要傷害你們,還請恕罪。”

  “是……冥府白辭?”君乾望著這突然出現的男子,不由微微一愣,臉色也有些驚愕。

  白辭頷首淺笑:“我是白辭,我身邊的這位也是冥府中人,而吳江是我冥府要擺渡的魂魄,所以你們動不得。”

  “什麼冥府啊?”君乾的那些師弟們皆是一臉錯愕的望著他,君乾望了白辭半晌,隨後才輕咳一聲回首解釋道:

  “冥府掌管世間生死,你我日後歸元,便也是由他們帶著進冥府,投胎做人的。”

  “既然你身邊那位也是冥府中人,為何不早些稟明身份。”那小師弟有些不滿的望著柏溪,嗤之以鼻。

  柏溪冷哼一聲,不由笑道:“你們又沒問我是誰,上來便打,也不知是誰說的,你們是玉虛門弟子,別給我臉不要臉,我就是想看看,這玉虛門的弟子有多大能耐。”

  君乾臉色一凜,隨即朝著柏溪抱拳行禮道:“方才是我這位小師弟失言,還請這位大人不要見怪才是。”

  “嗯,既然你這當師兄的都如此說了,那我就大人有大量好了。”柏溪勾唇一笑,轉身望著清心珠下的吳江。

  白光下吳江的煞氣漸漸消失殆盡,清心珠也立時收了光芒落在了柏溪的手上。

  吳江倒在地上,虛弱無比,白辭也立即做法,將這逃到後院的曹家公子與曹夫人的魂魄召喚出來。而這兩人的魂魄也是渾渾噩噩,渾然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既然這曹家有冥府的兩位大人在,那我們就先告辭了。”君乾望著眼前的兩人,連忙抱拳說道。

  “嗯,還請這位小兄弟回去玉虛門時,替我向元清真人問好。”白辭也回以溫文有禮的微笑,君乾頷首點頭,隨即與一眾師弟御劍離開曹宅。

  “白辭哥哥,你怎麼會突然來的。”柏溪上前檢查著吳江的體徵,隨即好奇的問道。

  白辭手掌在面前一揮,柏溪便清楚的看見生死簿上顯示的兩個人的名字,他這才恍然大悟道:“難怪。”

  “不過……”白辭忽然又開口道:“吳江變煞殺人,是肯定不能再投胎做人的了。”

  “就不能通融通融?”柏溪問道:“其實這事兒要怪就怪我,是我沒跟著他,才有這樣的狀況發生,況且,也是這曹家欺人太甚,逼的吳江成了煞。”

  “哦?”白辭有些疑惑的望著柏溪,有些不解:“既是如此,咱們趕緊帶著吳江回客棧吧,我帶他回酆都城,聽候十殿閻羅的安排。”

  “嗯。”柏溪望著吳江,也只好點頭應下。

  “阿爹……”

  柏溪與白辭剛帶著吳江起身,卻見著傍晚時在水井旁洗衣服的那位女子站著門口,不敢置信的望著眼前的的人。

  洗清煞氣的吳江有些虛弱的睜開眼,望著眼前的出現的女子,竟不知用何種表現去面對:“悠悠……”

  “阿爹……”吳悠似乎再也忍不住了,朝著吳江飛奔而來,卻不曾想從吳江的身體中撞了過去。

  吳悠一臉錯愕的回望著吳江,他的身體若隱若現,吳悠一臉的錯愕,不可置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不可能啊,我阿爹已經被我葬了,不可能是我爹啊。”

  “悠悠……是我對不起你,所託非人,害了你。”吳江望著吳悠背上的啼哭的嬰兒,悔恨不已。

  吳悠還未開口,這吳江便消失在了她的面前,吳悠立馬飛撲上去想要抓住,卻依舊慢了一步,任由著吳江在在自己的眼前消失,如同幼時親眼見著自己父親的棺木入葬的心情一樣。

  吳悠跌坐在地,放聲大哭:“阿爹,阿爹……阿爹。”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文中歸元二字,就是圓寂的意思,百度上不是這麼解釋的,但是在我這兒就是這個意思,還請諸位不要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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