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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珧的話音溫潤柔和,似有魔力一般,孟慶的心中不安漸消。

  作者有話要說:  新加的內容和以前的內容混在一起有點亂,等有空在改一下把。

  然後北晉國的背景參考的是春秋時期的晉國,除了改了姓氏與部分人的名字,北晉內亂那一段的基本符合歷史。

  師服的“本末論”我修改了一點,讓它更符合本文的設定。

  公孫萬原型是後來戰國七雄中韓國的祖先韓萬,我們的主角韓弋則會有一個特別複雜的身世,而雲珧會有一個特別狗血的出生,哈哈~~

  ☆、第九章(改)

  孟慶正思考如何解釋擅闖雲珧住處,沒想到韓弋突然問道。

  “雲公子不問我們為何而來嗎?”

  雲珧轉頭望向韓弋,俊目中波光流轉,就見他笑了一笑,接著又搖了搖頭說道:“韓原乃是韓氏采邑,小侯爺想去哪裡不行。”

  韓弋笑著望向雲珧,“我不過韓原城中一閒散之人,平日裡只知吃喝玩鬧,城中好玩的地方、好吃的酒樓,我一向隨意出入,但是像先生這可就不敢輕易撞入了,只是最近韓原城中不太平,我父親讓我多留心一點,這才深夜打攪,先生莫怪才好。”

  “小侯爺莫不是懷疑我這有什麼貓膩吧?”雲珧含笑說完將目光移到茶壺上,抬起手為自己的茶盞添上新茶。

  韓弋順著雲珧的手臂向下看去,雲珧五指修長穩疾,看不出有絲毫緊張之態,他並未接著雲珧的話說,笑了笑道:“公子來得不巧,我怕這些事情攪了先生雅興,所以過來提個醒而已。”

  “我連小侯爺說的是什麼事情都不知曉,怎會壞了雅興。”雲珧端起茶盞淺嘗了一口,輕嘆道:“這朱老丈送來的龍門銀毫果然名不虛傳。”

  “龍門銀毫取自韓原城以西的龍門山青雀崖上的兩株茶樹,據說每年所產不過七八兩之數,市面上更是千金難求,朱博對先生真是用心啊。”韓弋說著話音一轉,將匣子中的金梁玉音拿了出來,“公子可還記得我與你提過的古琴。”

  雲珧啞聲笑道:“公子多禮了,我不是說過不懂這些嗎?”

  “明人眼前不說暗話。”韓弋將金梁玉音推到雲珧面前,“我對公子的琴技萬分佩服,今天來還想請公子再彈一曲《臥雲織雨》。”

  孟慶見雲珧微微一窒,臉上顯出無奈的笑容,然後從坐下取出一本薄薄的書卷,他湊上一瞧,正是《臥雲織雨》的琴譜,雖然小侯爺已經告訴他雲珧乃是那天彈琴之人,但見雲珧如此輕易便承認,孟慶心中生出一絲疑惑和不安。

  “小侯爺如果是來找這本曲譜的話儘管拿去,但琴我是斷然不會再彈了。”雲珧將那薄薄的琴譜放在案上,古舊發黃的書頁與那金梁玉音一起在燭台的燈影下明暗不定。

  《臥雲織雨》描繪的便是畢星降雨的故事,孟慶不自主的想起那霧中的怪物,總覺得那曲譜上散發著森森鬼氣,即便屋內爐火旺盛,他的手也逐漸冰涼下去,不禁捧起那杯熱茶喝了一口。

  韓弋並沒有拿走曲譜,反而看向雲珧的眼睛,輕聲問:“公子不想和我們說一下這曲譜的由來嗎?”

  “不過是在這竹苑中偶然發現的。”雲珧說著不急不慢,周圍緊張的氛圍絲毫影響不到他情緒。

  韓弋笑了一聲,喝了口杯中的茶水,輕嘆道:“這茶果然清香,足以比擬我家中最好的茶葉了,我看雲公子此刻還有心思煮茶,想必還不知道徐籍已死的消息吧。”

  雲珧拿著茶盞的手微微一頓,“徐籍死了?他不是……”

  韓弋接著說道:“死在大理司監牢裡面了,死狀極慘,兇手不知所蹤。”他說的輕描淡寫,似乎徐籍之死並沒什麼奇怪的地方。

  雲珧皺眉道:“難道他與之前那幾起兇殺案一樣?”

  “原來雲先生也知道那兇殺案,我當先生足不出戶,全然不知外界的風雲呢。”韓弋雙目凝視雲珧,想從他表情中尋到些許變化。

  雲珧被韓弋看的一愣,接著笑道:“莫非小侯爺懷疑我是殺人兇手?”

  韓弋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我不覺得是雲公子,只是昨天我一路追尋那殺人兇手,直到妙音坊外才丟了他的蹤跡,今兒又想到雲公子每日都在那撫琴,心中難免不安,所以特來提醒雲公子。”

  孟慶從未聽韓弋提過追蹤兇手的事,一時也分不清小侯爺說的是真是假,接著又想到小侯爺提過已經知道畢星的下一個目標,難道雲公子便是那人?他心中的不安逐漸擴大,閃爍燈火下的雲公子溫潤恬靜,他實在難以想像那種事情發生在這神仙般的人身上。

  雲珧有些意外,拱手道:“多謝小侯爺信任。”

  韓弋接著說道:“雲公子先別著急謝我,我之前的問題你還沒和我說呢。”他說著頓了頓,“還請雲公子告訴我《臥雲織雨》的琴譜如何得到的?又為何要去妙音坊演奏?”

  雲珧似乎有些猶豫,沉吟了片刻才嘆了口氣,“小侯爺既然這樣說我也不再隱瞞了。”

  他頓了一頓,似乎在整理思緒,過了約有半盞茶的功夫,這才說:“我本是洛城散士,好遊歷四方,前一陣子聽聞韓原城朱博朱老丈府上藏有絕版古籍,見獵心起便駕車到了韓原城想找朱老丈借閱,而朱老丈古道熱情,將我安置在這後院竹樓居住,竹苑內的古籍也隨我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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