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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承瑄想了想,在懷中掏了掏,將之前段翊庭送他的金印拿了出來,遞給了呼夏,「給,拿著。」

  呼夏接過來仔細瞧了瞧,驚訝道:「這是段家的金印!傅大人從哪得到的?」

  傅承瑄道:「之前你們王爺送我的,說是此印在滇南很是管用。」

  呼夏點頭:「在滇南,見此金印如見滇南王。」

  「你便拿著它回族中吧,想必你的族人見了此印,便不會再多為難你。」

  呼夏卻有些猶豫,「這。。。這如何是好,傅大人還是自己留著吧,畢竟是王爺送給您的。。。」

  「哎,叫你拿著你便拿著,我這輩子還不知有沒有機會去到滇南。若真有一天能去,再管你們王爺要一個便是。」

  呼夏激動得臉都紅了,「謝謝傅大人!您是我和普頓一生的恩人!」

  傅承瑄渾渾噩噩地辭別了呼夏和普頓,回到城中之時已近黃昏,他讓樊義回了家,自己騎著馬在城中緩行,待緩過神來,已經在睿親王府之外了。

  門房了人又見到他,連忙迎上來,「傅大人!我們王爺尋了您一天啦,剛剛回府!聽陸大人說,馬上要作法尋您啦!」

  傅承瑄將韁繩交給他,大跨步進了府中,此刻他只想趕緊見到駱修崇。

  果不其然,駱修崇已然在後院廳堂中開始焚香了,看樣子又是找不到自己,急得火上房。

  傅承瑄有點近鄉情怯的意思,低聲在他身後喚道:「崇哥。」

  駱修崇猛地回頭,見是傅承瑄,立時喜上眉梢,迎了過來,「瑄弟去哪兒了,讓我好找。」

  傅承瑄幾步邁過去,一下撲到了駱修崇懷裡,二人緊緊摟住對方,卻都沒再說什麼。

  半晌,駱修崇才說道:「瑄弟,我與那蘇姑娘,從來都沒有什麼,我也從未打算娶她。蘇家用唐家威脅皇兄,也讓你不高興了,我在酒宴上,稍使了些手段,現在已然無事了。」

  傅承瑄從他懷中出來,「我知道了,之前誤會你,是我不對。」說完他抓起駱修崇的手腕,見仍是纏了好幾圈的棉布,他想起在太極殿時,在桌下摁著駱修崇,正是摁在了他手腕處的傷口上,才令他疼得白了臉,「當時在宴會上,可按疼你了?」

  駱修崇道:「無妨,都是些小傷。」

  「你又放血祈福了?」

  「嗯,聽聞南方發了時疫。」駱修崇撒起謊來卻是越來越得心應手。

  傅承瑄不出聲了,像有人正攥著他的心,疼得發慌。自己何德何能,能受駱修崇這樣用命去照看,而自己呢,卻不信他,疑他,傷他。他轉身,拉著駱修崇往臥房走,進了屋子,砰地關緊了門,回頭狠狠親上了駱修崇。

  駱修崇被傅承瑄難得的熱情沖昏了頭,待反應過來,兩人已經只著中衣了,傅承瑄仍在扒他的衣服,待傅承瑄坐到他的懷裡,蹭上了他,他才喘著粗氣,紅著耳朵輕輕移開傅承瑄的臉,「瑄弟!」他重重吐出一口氣,「等,等洞房之時。。。再。。。」

  傅承瑄的水汪汪的嘴唇嫣紅一片,輕聲問:「你能忍住?」說完,退下身來,低下頭去。

  駱修崇眼睜睜看著傅承瑄含住了自己,又溫又軟的刺激讓他額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掙扎了半天卻還是捨不得推開他。待緩過神來,傅承瑄已然笑著湊過來,「頂到喉嚨了。」

  駱修崇愣了愣,急忙將自己的中衣團成一團湊到傅承瑄嘴邊,「吐出來!」

  傅承瑄眨著被頂出眼淚的雙目道:「吞了,有點咸,我想喝水。」

  今天的事全不在駱修崇的所知範圍,他愣了愣,才趕緊翻下床取來茶杯遞給了傅承瑄。

  傅承瑄抬手摸摸他的下嘴唇,「怎麼都是牙印?剛才自己咬的?怕喊出來?」

  駱修崇被說中了,臉又騰地紅了,「怕被人聽見。」

  傅承瑄問:「府中上下都是你的人,難道還能出去亂說不成?」

  駱修崇道:「亂說自是不敢的,但他們在心中想一下你的不好,也不成。」

  傅承瑄心酸得發疼,在這人的心中,自己何時都是排在第一位的。他又過去湊在駱修崇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什麼,惹得駱修崇又有些呼吸不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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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臨近三月初六,皇家的聘禮一箱箱被抬進傅府,京城的人看見這場面,都議論紛紛,看來九王爺不愧是皇帝的嫡親弟弟,禮部預備的聘禮可真是氣派。這其中,禮服也為兩人準備好了,畢竟傅承瑄一個大男人,也不能自己親自繡禮服。

  傅夫人看著滿院的箱子,心中又是欣慰又是不舍,和傅懷硯感嘆到:「自從長生出生那天起,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臨到了,還是覺得這心裡呀。。。」

  傅懷硯安慰道:「孩子們啊,都有他們自己的人生,兒孫自有兒孫福。」

  轉眼到了三月初六當日,駱修崇天沒亮便醒了,確切說整個晚上也沒怎麼睡著,想了一晚上的心上人。起得太早,又激動難耐,只好拎著湛盧,想要跑到院子裡去練劍,剛要推門,卻聽見外面有僕人的說話聲。

  「哎,晴微,你幹活可輕點兒,也就是我們王爺脾氣好,等王妃嫁進來,你若還毛手毛腳的,吵著了王妃,可有你好果子吃!」

  晴微道:「惟仁大哥,你可別嚇唬我,我們王妃也是男子,才不會像那婦人一般斤斤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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