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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天惱怒的擋開他的手道:“讓開!”
“喲?生氣了?跟我走,爺會好好對你的,”那男子出言輕薄,晴天看著他覺得噁心,不想和他多說一句話,想要離開,卻被他拽住衣袖,正在晴天為難之際,松一把握住那男子的手,那男子忍不了手腕上傳來的劇痛,松甩開他,將他甩了幾米遠,那男子大喊道:“你們給我等著!”便出了妓院。
松看著晴天,帶著她進了一處安靜房間,推開門,示意她進去,晴天警惕的問道:“幹嘛?”
“將身上衣服換了,被別的男人碰過的衣服,不能再穿在你身上。”松面無表情的說道。
晴天愣在原地,“這一個兩個的都是怎麼了?這這這…洛天這麼厲害!妹妹甩了姐姐好幾條街啊!我追個明月追的要死要活,洛天不動聲色的要什麼款有什麼款。”晴天看著松,搖著頭,打量著松,“嘖嘖嘖…”仿佛自己是個局外人。
松被看的莫名其妙,關上房門,在門外侯著晴天。
但是細想著,最近的松讓晴天莫名的熟悉。
松護送晴天回到客棧,看著晴天進了自己的房間,才回到自己的房間,辰慈先開口:“我喝的有點多。對不起。”
“呀!你怎麼在我房間!嚇死人了!”晴天白了他一眼,“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不知道。”晴天故意裝傻。
“是你先撩撥我的。”辰慈勾起嘴角,一改剛剛那副內疚的表情。
“你!是她們撩撥的你!你該找她們,你找我一個男人幹嘛!難不成大名鼎鼎的王爺是個斷袖?”晴天反駁道。
“青樓是你帶我來的,遊戲是你要玩的,人是你買通的…難不成你還想繼續?”辰慈坐上床邊,離晴天的越來越近,晴天能感受到辰慈熾熱的呼吸聲,
“停停停!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晴天趕緊推開了他,認了慫,辰慈起身背對著她,勾起嘴角,往門外離去,“斷袖又怎樣,只要是你。”辰慈在心裡說道。
晴天沒想到辰慈對洛天的執念倒是如此深。
“皇上,夜深了,休息吧。”紅香在旁研磨,兩人的影子在空曠宮殿中被放大。
“我在宮中竟不知鴉片這種東西在民間在毒害我國百姓!”辰思眉間多了份擔憂,多了了份自責。
“這豐城被三王爺收回來才三年,剛剛易主,上任的官員仗著天高地遠,欺上瞞下,若此時鴉片害的百姓家不成家,怕是那些好不容易安撫下來的匈奴舊部又開始蠢蠢欲動。但是好在只是豐城附近,發現的及時,範圍還不廣,還來的及補救。”紅香寬慰道。
辰思抬頭看著她,“你家小姐聰明至極,以一人解皇兄豐城之困,你倒有她幾分睿智。”
紅香愣了愣沒有說有說話,辰思也覺得這話說的有些不妥,便低下頭繼續批閱奏,“你還有孕,去歇著吧。”
在程氏與靜國邊境,梅和竹被殺手團團圍住,“你們以為悄悄來了我程國,就會這麼容易全身而退嗎?三王爺?”程玉姬開口道。
“我殺出一個缺口,你趕緊跑,下一世,下一世我一定娶你。”竹握著劍,看著旁邊的梅,對旁邊的梅囑咐道,眼神堅定,像是要為保護自己愛的人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梅看著竹,眼角微微濕潤,自小她和竹被帶入皇宮當死士馴養,五十個孩子裡面,經過無數考驗,為了活著,自相殘殺也都是很正常的事,活下來的,必定是最優秀的,是竹一直在保護她,兩人一直相互扶持,最後決鬥的時候,我們敗下陣來,其實並不是我們比他們差,而是竹在我不知情況下將食物都給了我,我一直以為那是多的,他已經吃過了,也是我太笨,在野外那種環境下,他怎麼可能已經吃過了,我們相互依偎著準備死的時侯,卻被三王爺救了下來,苦苦求皇上放過我們,跟隨王爺,此前從未破例,“敗者就是敗者,皇室不養廢物。”皇上冷冷說道。
“父皇,我的貼身侍衛就要他們了,求父皇成全。”辰慈很堅定。後來死求活求,辰思也幫王爺求情,皇上終於鬆口了,梅和竹便一直跟了三王爺,後來問王爺為什麼要救我們,他只是說:“我們的眼神和其它人不一樣。”那時我還不明白,分辨一個人還能看眼神的嗎?現在看著竹的眼神,她終於明白了,那是愛。
“好一場生死相許,明月,你看見了嗎?你心心念念的人啊!早就投懷送抱了,你何苦做那拆散鴛鴦的人呢?”明月背對著她,站在程玉姬前方,不言不語,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有些想笑。
“抓住他們,留活口。”程玉姬下令。
竹已經身受重傷,可梅卻不能用武功,他們兩人易容成王爺和小姐樣子,若是被他們發現,一定會找到王爺,王爺還在廬州,那他們的處境會非常危險。竹正準備拼死一博的時候,卻有一幫人趁混而入,將兩人救下,消失在明月和程玉姬的視線內。
第22章 身在浮蒼思渺然,月光如水水如天
晴天,辰慈,松三人混在去東山的人幾個人里,不是說隔幾天就有幾個人進去嗎?這是個好機會。三人經過水路的時候,看見前方圍了許多的人,議論紛紛。
“那可是李家二公子,平時就欺軟怕硬,欺負百姓現在被淹死了,真是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