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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公子,請吧?”黃衣女子做出相請的禮儀。明月皺皺眉,看了看晴天離開的方向,上了馬車。
待明月和姬公主坐上馬車緩緩起步,辰慈恐有人跟蹤,帶著晴天繞了一圈回到了相思樓對面的客棧,“是誰啊?這麼大陣仗?”晴天看著這華麗的馬車,對辰慈說道。辰慈沒有理她,徑直進了客棧。
松到無人的地方,放飛了信鴿,信紙上寫道:“一切順利,請皇上務必派人將那些流民集中,不要讓他們擴散。”
“餓死了…”晴天抱怨了兩句。
辰慈看著晴天,示意上菜,晴天狼吞虎咽吃了一會兒,突然放下碗筷,“小二,上酒!”
晴天咽了咽口水,貪杯了些,喝的有點微醉,微微有點站不穩。
“你倒和你姐姐一樣一點不認生,世人都說奚相二小姐是個文靜柔弱的女子,我看不像。”辰慈故意提點道。
“這世上唯有這酒是好東西,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晴天不理他,他想讓她承認她是洛晴,她何嘗不想?
“等這幾天辦完事,回到靜國,我們就成婚吧。”辰慈此話一出,旁邊的三人目瞪口呆,王爺是中什麼邪了?
晴天“噗…”的一聲將口中的酒全都噴了出來,“我已經嫁人了。”
“他不是已經不要你了?”辰慈道,“他自己放開你的,我再也不會放手了。”
晴天假裝醉酒,倒了下去,辰慈順手接住她,便倒在他懷裡睡著了。
辰慈將她送去房間,盯著晴天的臉,在晴天熟睡中,松風塵僕僕的趕來,拿著信鴿傳來的信紙道:“王爺,已經通知皇上了,可是還是晚了,流民已經分散,只能盡力一個一個找。”
辰慈擔憂著,他們到底有什麼陰謀,屋子裡只剩辰慈和熟睡的晴天,辰慈一直盯著晴天,就這樣坐在晴天床邊坐了一夜。第二日,晴天睜開朦朧的眼,看見坐在床邊的辰慈,驚了一跳,看見是辰慈立馬回過神來,“你怎麼在這裡?”
辰慈紅著眼睛,用沙啞的聲音,看著晴天的眼睛,“你是誰?”
“這個問題真的就這麼重要嗎?”晴天不解。
“告訴我你是誰!”辰慈幾近發狂,有些偏執,拽著晴天的胳膊。
“這個問題對你就這麼重要?重點不是我是誰,而是你現在愛的是誰!”晴天有些生氣。
“王爺,我知道你愛姐姐,可是姐姐真的已經不在了,放手吧,不要再把姐姐的感情寄托在我的身上。”晴天先認輸,安慰的說道。
“你就是你,我從沒將誰當做誰。”說完辰慈離開了房間,心裡無數次的想說:“為什麼你就是不肯承認是你?難道我就讓你那麼避之而不及嗎?我做了所有的一切真的就抵不過他什麼都不做的嗎?”
“王爺,程國上下至少有兩伙人在找小姐。”竹道。
“不可讓他們發現了,特別是明月。”辰慈謹慎的吩咐道,繼而他又笑了笑,想到:“我都摸不清他的性子,不愛偏娶,娶了卻不理,跑了又要找,他到底想做什麼?”
“是。”竹答道。
“晚上你和梅去探一探公主府,萬事小心。”辰慈吩咐道。
“是!”竹領命。
第18章 尋常一樣窗前月,才有晴日便不同
明月坐在屋內,品著茶,茶香瀰漫著整個房間,明月靜靜的坐在房間內,程玉姬妖嬈的站在明月身邊,她想往明月身上靠,明月借勢一躲,“不知姬小姐這麼晚到訪有什麼事?”
“哈哈哈…你說我這麼晚了到訪還能有什麼事?”姬公主將雙手搭在他的肩上,“我可是傾慕你很久了呢!”程玉姬扭動著身子,說著露骨的言語。
“到底有何事?”明月嫌棄的說道。
“我想和你私奔呢!”程玉姬繼續沒羞沒臊,像是快要磨盡了明月的耐心。
明月不語,沒有理她。轉身想離開房間。
“哈哈哈,明月公子,我們聯手,你有富甲一方的資產,勢力深入方方面面,我們一起滅了靜國,打破這對立局面,一起坐擁這天下!”
“你要知道如果我想要皇位,當初登基的就不是辰思了。”明月冷冷的說。
“當初若是你登上皇位,你覺得你坐的穩嗎?百姓不服,更何況還有一個辰慈。恐怕不是你不坐,而是你還沒有能力。還有,這是你欠我的,當初若不是我幫你,不是我保護那丫頭,她早就成為你們靜國政治權利鬥爭的犧牲品了,她不是你心尖兒上的肉嗎?”她往明月身上越靠越近。
“她已經死了。”明月道。
“所以我們可以雙宿雙飛,只有你才配和我坐擁這天下。”程玉姬渾身散發著媚氣。
“我幫不了你太多。最多還你一個人情。而且我早有夫人。”明月道。
“呵呵,我就知道明月閣主是個恩怨分明的人。”程玉姬摟住明月的腰,明月使勁想要將她從身上拽下來,“請自重。”
突然房頂瓦片一聲響動,驚動了兩人,明月倒是鎮靜,程玉姬知道有人偷聽,她打開房門,吩咐手下,“趕緊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