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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蘭……”我輕笑著說,“他和你根本沒法比。”我冷冷地看著面色鐵青的他,“他只知道強暴和姦屍,根本不懂得什麼叫做愛。”

  “夠了?”他暴怒的喊道,不由分說將我拉出了房間。

  我幾乎是被他硬塞進了車裡。汽車緩緩發動,我和他都沒有說話。我疲憊地閉上眼睛。

  “我真的有那麼差嗎?”他咬著嘴唇悶悶地問道。

  我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他忽然毫無預警的緊緊抱住我,“對不起。”他難受地說。

  我愣了一下,他竟然向我道歉,他竟然向我說對不起……

  “我不該把你交到別人手上。我以後再也不會了!再也不會了……”他喃喃地說。

  我嘆了口氣,可惜……

  第21章

  桑德羅

  “早,舍瓦!”他平靜地與舍瓦打了聲招呼,兀自走進別墅。

  舍瓦驚喜地看著他的背影,“桑德羅,你……”他轉向我,臉上掛著欣慰的笑容,“太好了,你終於想清楚了。如果你今天不把他從肯特那兒帶回來,我想我就忍不住去搶人了。”

  “哼!”我冷哼了一聲,心裡難受得很。

  “怎麼了桑德羅?”舍瓦不解地打量著我。

  “沒什麼。”我不好受地吸了吸氣。

  “是不是肯特對他做了什麼?肯特那個混蛋對他做了什麼?”失去了往日的冷靜,舍瓦憤怒地喊道,“我不會放過他!”

  “好了舍瓦。”我苦笑著說,“肯特沒對他做什麼。他們應該,應該度過了一個不錯的夜晚。”

  “桑德羅……”舍瓦愣了一下,不安地看著我。

  我吸了吸氣盡力裝成沒事的樣子,“麻煩你幫我們準備一下早餐,我們還沒吃東西。”

  舍瓦點點頭。

  “謝謝!”我感激地笑笑。

  “桑德羅你沒事吧?”舍瓦關切地坐到我身旁遞給我一杯咖啡,“早餐一會兒就會送過來。”

  我接過咖啡,不自然地笑了笑。

  “你有心事?”舍瓦試探著問我。

  我點點頭,“昨晚你送他走後,我就一直盯著床頭的白雛菊。腦中全是他的樣子,他笑、他生氣、他冷漠。我試著想點別的,可……可……腦子根本不受控制。”我嘆了口氣,“後來不知過了多久,我睡著了。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中的場景和當年我第一次侵犯他的時候一模一樣。只是,侵犯他的不是我,而是肯特。在夢裡他和當年一樣奮力反抗肯特,可還是被他壓到了床上。他沒有放棄,拼命掙扎。肯特氣急之下掏出了一塊手帕——我知道那是沾了乙醚的手帕——將手帕捂到了他的臉上,他立刻明白了那是什麼,拼命推著他,可乙醚起作用了,他的力道越來越小。他盡力集中精神,可失敗了。肯特粗暴的脫下了他的睡衣,他的眼睛露出了驚恐與無助。然後,肯特就……”我死命地咬住嘴唇,渾身顫抖。

  “桑德羅……當年,你就是這樣強暴pippo的?”舍瓦痛心又憤怒地問道。

  我點點頭。

  “shit!”舍瓦低聲咒罵道。

  “我看著肯特在他身上為所欲為。我實在忍受不了了,就沖了過去想拉開肯特。可這時肯特忽然轉過頭看向我,我立刻呆住了。舍瓦,那張臉,那張臉竟然和我的臉一模一樣……”我吐了口氣無力地靠到沙發上,“接著我就被自己的臉嚇醒了!”

  舍瓦皺著眉沒有說話。

  “醒來之後,我才意識到,我根本無法忍受別人對他做那事。我受不了別人碰他!他是我的!”我暴怒的喊道。“可當我不顧一切衝到肯特那兒……”我自嘲地笑了笑,“他們在我面前表現得就像是一對親密的戀人,而我就像是一個小丑。你知道他當著肯特還有手下們對我說什麼嗎?他說‘我只知道強暴和姦屍,根本不懂得什麼叫做愛。’”

  “難道不是嗎?”舍瓦好笑地看著我。

  我挫敗地垂下頭,“沒錯!你們說的沒錯!”

  “現在後悔了?”舍瓦嘲諷地問。

  “有點兒。”我吸吸氣,不甘地說。

  “桑德羅,你愛他吧?”舍瓦幽幽地問道。

  “什麼?”我吃了一驚,“愛誰?怎麼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舍瓦好笑的打量了我一眼,“你如果不愛他,就不會即使忤逆先生他們的意願也要把他留在身邊。你如果不愛他,就不會有今天的行為。你如果不愛他,就不會對他如此執著。桑德羅從你十八歲見到他到現在,已經六年了。你執著了他六年,如果是因為恨,最初恐怕還說的通。可到了現在,這個理由未免太牽強。”舍瓦笑了笑,“桑德羅,也許你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愛上他了。”

  我大笑了起來,“舍瓦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我愛他?怎麼可能?我恨他恨得要死。”

  舍瓦玩味的打量著笑不可遏的我,“既然你恨他。”他站起身換上冰冷的語氣,“既然你恨他,就不應該在乎別人對他做什麼。肯特不能調教他,那就由我來幫你好好調教調教他。”

  “舍瓦你敢碰他,我就殺了你。”我猛地站起身拽住他的衣領,威脅道。

  舍瓦盯著我幾近扭曲的臉搖搖頭笑了起來,“桑德羅,承認吧。”

  我鬆開舍瓦的衣領,泄氣地坐到沙發上。“也許吧,我愛他。”我看了舍瓦一眼苦笑了一下,“可他根本不在乎我。”

  “桑德羅……”舍瓦心痛地抱住我,“pippo怎麼可能不在乎你?你是他最敬愛的父親在世間唯一的兒子,你現在在某種意義上是他最親近的人。他那麼在乎他的家人,他怎麼可能不在乎你?不在乎你,他上次就對你開槍了。你難道真的不明白嗎?”

  “他在乎我為什麼要逃離我?為什麼要那麼冷漠地對我?”我大聲反駁道。

  “桑德羅先反省,反省你自己的行為。”舍瓦有些生氣地說,“pippo那麼性情剛烈的人,他怎麼可能忍受你對他做的那些事?日復一日的侮辱,夜復一夜的強暴。如果不是在乎你,他早就殺了你了。既然不能殺你,除了離開你,除了冷漠的對你,你告訴我他還能做什麼?”舍瓦氣急地大喊,站起身抓起桌上的咖啡杯。

  我驚懼的看著他,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桑德羅,你如果還這樣強硬的對待他。”舍瓦把玩著手中的杯子,對我微微一笑,“知道硬碰硬的結果嗎?”他猛地將手中的杯子擲向大理石地面,隨著一聲悶響,杯子摔得粉碎,大理石地面也被砸出了一個不淺的坑……

  “我下不了決心殺你!我也沒辦法離開這兒!但是,我可以決定自己的生死……”他那天決絕的表情,忽然浮現在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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