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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痛累積到了最激烈處,突然之間像是被剪斷的弦,陡然迸開。在痛楚消失後,緊接而來的是某種難解的灼熱,從他占領的那處,開始在她血肉中蔓延。

  她強忍著被入侵的奇異感覺,任由著他擺布,感受著他的巨大欲望在她體內反反進出。她的十指陷人他的肩頭,在黝黑的肌膚上留下印記。清澈的眸子緊閉著,紅唇中流瀉出最銷魂的嬌吟輕喘。

  他的聲音接近低吼,沉溺於她美妙的身軀中,一再地衝刺,沒有耐性繼續溫柔。他先前所忍耐的一切,已經讓他失去理智,他從未願意為哪個女子承受如此的煎熬。

  世遺一遍又一遍地衝刺著,強迫她維持這樣的姿勢,在山風溪水的見證下要了她,讓她徹底成為他的女人。

  在情慾激烈的此刻,他沒有想到復仇,所有的舉止都很單純,他只是無法遏止地想要她。

  若芽雪白的頸項往後仰去,而他的欲望深深的刺人她體內,帶來如波濤般的歡愉。她的黑髮散亂,粉嫩的肌膚上都是汗水,當歡愉不斷盤桓時,她顫抖地睜開眸子。

  "別怕,讓我給你。"他的下身一挺,徹底地貫穿了她,在她最濕熱軟嫩的花徑內烙上印記。

  "世遺,求求你…"她哀求著,卻不知追正在哀求著什麼。柔軟的呻吟配合著他的低吼,連嬌軀也跟隨猜他而舞,柔軟的腰主動迎合著他的進擊。

  一切都太多了,而她無法逃開,他堅持地要給予,她變得難受,腦海中沒有半分理智,一徑狂亂地擁抱著他,想要被他融進血肉里。他們的身上都有傷口,激烈的纏綿讓傷口裂開,他們不覺得疼痛,兩人的血液溶在一起。

  他低喃著她名宇,握住她纖細的腰,發出類似野獸的低咆。那咆哮的聲音里,充滿了無限的滿足。最後的幾下衝刺,每一下都貫穿了她的身軀,也將兩人送上燦爛的巔峰。

  在她嬌吟轉為哭喊時,他炙熱的體液在她最深處迸發,灼熱的溫度讓她不斷顫抖著。歡愉爆發了,沖刷著兩人的身軀,她緊緊抱住他,連鬆開手的力量都沒有。

  當她因為極度狂喜而顫抖啜泣時,他一點一清地舔去她的淚水,而後將她仔細地擁抱在胸口,低喃著不知所云的句子,反覆地安撫著她。

  若芽纖細的雙手始終緊抱著他。她沒有詢問,也沒有懷疑,已經下了決心,要將終生託付給了這個男子……

  ★★★

  鑄劍谷景色依舊,小徑上開始有了零星的蟬鳴。

  當他們回返鑄劍谷時,已是氣候燠熱的五月,通天爐內的火焰熄滅,眾多的鑄劍師早已收拾了細軟,趁著歇爐的時日回返家鄉。整座鑄劍谷,只剩下夏蟬的鳴叫聲。

  若芽先行走人鑄劍谷,稍微提起細緻的藍紗,優雅的身段穿過那處劍冢,每一柄光亮的創身上,都有著藍色的倒影,在炎熱夏季里,竟有一絲詭異而寒冷的氛圍。

  "五月是燠熱時期,這段時間裡,天地毒物橫行,鑄劍時怕沒有神明相助,反而會遭來厲鬼窺視,所以自古以來鑄劍匠師都會避開五月,通天爐內的火焰不起,等到六月時再行開爐。"她仔細地說著,稍微回頭看了他一眼,那俊朗高大的身影映入眼中,她的臉兒微紅,嬌羞地一笑。

  溪流巨石上的纏綿後,她昏厥了過去,半天未能清醒。當她醒來,竟是躺在一間客棧的房裡。

  她因為初試雲雨的疼痛與歡愉,倦極後昏迷不醒,世遺不再趕路,把著她回返小城,在客棧內落了腳,始終守候在床榻旁。她睡來時,就看見他沉默地坐在桌旁,那雙黑眸緊盯著她,雖然沒有明說,但是這樣的關懷燙暖了她的心。

  雙腿間最柔軟的一處,有著羞人的酸疼,她幾乎無法行走,更別說是趕路。她嘗試著要行走,卻酸軟得差點跌倒。

  他取來了藥膏,在她嬌羞不安的抗議中,堅持為她塗抹在傷處,而後又讓她歇息了一段時日,才再度啟程。

  當她破身的傷處痊癒後,他像是最饑渴的野獸,貪婪地享用著她,日日夜夜地向她索歡,無論如何都要不夠她。

  若芽雖然羞怯,卻沒有再反抗。心裡已經認定該是他的人了,現下就只缺在父親面前拜堂的儀式,他們實際上已經算是夫妻。

  一路行來,因為她的傷勢,以及他的貪歡,耽誤了不少時間,他沒有多說什麼,倒是給予她最詳盡的保護。她的心裡其實是甜蜜的,以為人間夫妻最美好的情況,不過是如此。

  回到鑄劍谷時,她滿心以為父親大概已經回來了,但是走到父親居住的屋子前,看見屋內還是一片死寂,她有些失望地嘆了一口氣,推門走了進去。

  "爹爹還沒回來呢!"她轉過頭去,想要告知他,卻看見他站在門前,背對著光,面孔都隱蔽在陰影里,那模樣看來竟有點可怕,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沒有聽見她又說了什麼,在入谷的地方,她所說的話讓他皺起眉頭。"五月不能開爐?"他的黑眸眯了起來。

  這段時日裡,他為她深深著迷,她的溫柔美麗讓他幾乎要忘記了最初的決定。只是在踏入鑄創谷,看見那座劍冢的一瞬間,血液中復仇的因子又再度騷動。

  美好的日子是那麼短暫,他血液里有著根深蒂固的執念,轉眼就忘記這些時日來的點點滴滴。看著那些殘劍,他想起了沈寬給予他的羞辱。

  "是的,不能開爐,我先前也該跟你提過,不是嗎?"若芽困惑地看著他,走上前來,纖細的手心覆蓋著他的胸口,不明白他的表情為什麼變得這麼可怕。"世遺,你怎麼了?"她發覺他的黑眸里,有著駭人的光芒。

  "不行,我不能再等待。"他兇狠地說道,握緊了若芽的手,力道之大簡直就快握斷她纖細的骨頭.

  她因為疼痛而低呼一聲,不安地看著他,

  "世遺,你弄疼我了,不要這樣。"她掙扎著,被他的表情嚇壞了。眼前的他好陌生,她全心愛戀、心甘情願與之纏綿的男人,會露出這麼可怕殘忍的表情嗎?

  他慢慢減輕力道,持續地將她拉近,嘴角浮現笑容,"若芽,你已經是我的人了,對吧?別再隱瞞我,告訴我詳情,把你父親不傳的秘密告訴我。"他誘哄地說著。

  早就聽聞絕代的匠師都會有著不外傳的秘訣,海禹能夠鑄出最好的劍,也該是有某種神秘的方法。若芽是海禹唯一的女兒,不可能會不知道。

  世遺根本就不相信,她先前所說的種種,說什麼已將鑄劍的一切方式傳授給他。人總有私心,海家肯定有著某項秘訣。

  "秘密?世遺,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她萬分困惑地看著他,沒有辦法掙脫。兩人曾經這樣緊緊相貼多次,他的靠近總是讓她臉紅心跳,為什麼這一次的擁抱,卻讓她不安到極點?

  她看著他的黑眸,心慌意亂地想要逃開,隱約知道要是再不逃開,就要承受某種最可怕的傷害。只是,她已經是他陷阱里的無助獵物,怎麼還有能耐逃走?

  "你怎麼會不懂?秘訣啊!鑄劍的秘訣,我要你海家的鑄劍秘訣。"他的表情在瞬間轉為兇惡,惡狠狠地將她舉起,逼近她的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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