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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這樣就可以瀟灑的轉身離開了?”

  帶著強烈的不滿,揶揄和氣惱的俊臉上,有著太多的憔悴和陰沉,原來這就是減肥的好辦法,我和他又一次因為這折磨而消瘦了。

  我轉身怔怔的看著藤浚源,臉上仍舊是平靜無波的模樣,更惹得他生氣的要吃人一樣。

  “不是!”

  我清楚的吐出了兩個字,有些不肯服輸的彆扭味道,可是答案令他滿意。

  “你這個女人!”

  又是一句無奈的低嘆,早已沒有了原來的火爆,而是一把抓住了我,狠狠的鉗制在懷中,才不管這裡是不是公共場所,居然扣著我的腦袋,便狠狠的吻了起來。

  似乎這一吻,要將過去所有的不甘和氣惱,所有的歡喜和苦惱,所有的幸福與苦澀都飽含其中一般,狂熱的,凜冽的,溫柔的,細膩的,這個吻,足以讓我明白了我在藤浚源心目中是什麼樣的位置,原來他已經如此愛我到這般地步了嗎?

  即使矛盾的痛苦著,即使無奈的撤離我的身邊,即使他明明想放棄,但依舊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內心吧。

  即使他想戰勝我的自尊,也是那麼難。

  “我困了,想睡覺!”

  一個吻足以讓我胸腔里的氧氣如數費盡,我努力的恢復了自己的呼吸,才發現自己也同樣投入的回應了他,當他帶著眷戀和無奈的眼鏡深深的看著我時,緊張和焦慮消除的我卻睏倦的只想閉上眼睛睡覺。

  什麼都沒有說,將我摟入了懷中,直到我醒來時,他依然在我身邊。

  這個冬天可能在我的人生里註定了不平常,當蘇航和尹雲喆建健康康的回到了我租賃的小窩時,兩個孩子晚上異常興奮,看到了藤浚源又重新回到了我們的生活中,孩子們的眼底里都有著本能的依賴和信任,從來沒有料到藤浚源也有這麼好的人緣。

  “好了,時間不早,該睡覺了!”

  藤浚源有些著急的催促著蘇航去休息,而尹雲喆已經坐在沙發上又睡著了。

  燈熄滅了,可是我覺得藤浚源的眼睛在放電一般,我的嘴巴里也有些乾渴。

  “都睡了?”

  我淡淡的問著,有些侷促的把自己縮在了被窩裡。

  藤浚源沒有說話,鑽入了被窩裡,這是第一次尹雲喆出生之後,他如此和我單獨在一起。

  我閉上眼睛,沒有說話,知道他從身後靠近,由著他把大手探入我的睡袍之中,摩擦在胸口聳起的峰端,身體似乎再一次被他召喚了,那種遙遠而又熟悉的誘惑,剛一碰觸,讓我忍不住呻吟了一聲,他的動作更加火熱起來。

  “嗚~”

  我一轉身,就被他捉在懷中狠狠的吻了起來,當然,他除了嘴巴,眼角,眉毛之外,便是耳垂下巴,又啃又咬的,也不管我是不是疼了,只是火熱的釋放了他的熱情。

  “嗯~”

  我難受的承載這種又疼又癢的折磨,不可質疑,身體因為他而變得敏感而脆弱,似乎比從前更容易動情了許多。

  “怎麼才能補回來了呢!”

  他咬著我的耳垂,有些怨憤的說著,大手不客氣的遊動,揉捻間早已來到了敏感的邊緣,那裡早已歡迎他的到來,如同山泉的泉眼一般,濕潤一片,我臉紅的呻吟,催促著他的進入。

  “啊~”

  緊密的地方如此被滿滿充實,仿佛整個世界都被充滿了一般,再也沒有什麼東西值得期盼,只是無助的沉淪,放縱,追逐,給予,奉獻…

  “壞女人,你好像變得熱情了!”

  他嘲笑著我,卻是比我還要瘋狂一般的行為讓我沒有力氣和他說話,只能破碎的呻吟著,雙腿纏上他的腰肢,十指嵌入他的肩頭,在他懷中盡情的扭擺,搖曳,瘋狂,滿足。

  夜,長長的,一直不曾停下著火熱的滋味,耗盡了我們所有的力氣,直到墜入夢想,仍舊是無邊的春夢,在妖嬈的海洋里波瀾起伏著。

  電話吵醒了我的時候,我有些不甘心的爬起來,意識到胸前有人吻自己的時候,我一下子不能反應過來,他的痴迷和狂熱,還沒有退卻,只因為昨晚我說累了,他才不甘心的落幕。

  “媽媽?”

  我試圖推開藤浚源那弄的我身體痒痒的舌尖,臉上火熱一片。

  “什麼時候回家過年,把浚源和孩子都帶來,電視裡我昨天都看到了,在公路上堵了那麼久,怎麼都不給我們知道,你這個孩子――”

  媽媽又責備,又心疼,又無奈,又似乎放心了。

  “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別擔心了,我過幾天就回去!”

  我一邊急著要和媽媽說再見,一邊要阻止身邊藤浚源的欺凌,我憤怒的瞪了他一眼,他笑笑,伸手奪過了我手中的電話。

  “阿姨,我和伊婷還沒起床呢,待會兒給您回電話,過兩天我們會回去的!”

  你――我瞪著藤浚源已經霸道的掛了電話,而他那說出的內容讓我難堪的恨不得殺了他。

  “雲喆吃飽了又睡著了,蘇航在看動畫片,我們得抓緊!”

  說完,不理會我的錯愕,他又繼續著自己所要進行的事情來,仿佛是餓了幾天的東北虎下了山一樣,我的掙扎已經徒勞無功,只能隨著他,像海浪一樣,在海灘上稍一停留,最後仍舊是跌入了波濤的咆哮之中。

  “我又累又餓!”

  喃喃的指控著他,仍舊是平靜而清冷的樣子,可是語調里變得柔軟多了,近乎撒嬌,整個人柔軟的依偎在他結實的懷抱中,一動也不想多動。

  我想我的眼眸此時一定格外明亮,他暖暖的笑著,有些無奈的說道:

  “壞女人,要我追多久,你才滿意!”

  我轉動了一下眼珠子,一點兒不客氣的回答道:

  “一輩子吧!”

  他臉上一凝,憤憤的看著我,最後變成了無聲的懲罰,但我知道也許就此事,我們已經達成了一致,結婚?改天再說吧,先好好的愛著彼此吧。

  六月份,又是半年一晃而過,N市郊區老家。

  天空中白雲一片,如同是肆意盛開的棉花,白的晃眼。

  看著已經滿地跑的尹雲喆,我幸福的靠在搖椅里,動也不動,眯起眼眸昏昏欲睡,而蘇航正在拿著他的小風箏,跑的歡快,哪怕弟弟跟在屁股後面追,也懶得理會,而是和鄰居家的孩子嬉笑一團,然後我看到可憐巴巴的尹雲喆,無奈的放棄了追趕。

  是的,六歲之差吶,怎麼能夠追的上他啊。

  “又睡著了?雲喆還不到兩歲,你要多看著點,磕倒了怎麼辦?”

  媽媽不滿意的看著我,讓我剛剛起了睡意的腦袋立刻清醒了起來。

  “怕什麼,又不是水泥地面!”

  我一邊把視線注意到已經倒在了地上,眼看就要哭的兒子身上,一邊起身過去,匆忙一片,而嘴上卻說著強硬的話。

  “嘖嘖,我怎麼就養了你這麼個倔犟的孩子,婷婷啊,你聽媽媽說,媽媽是不想管你的這事情,但是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以後蘇航上學,雲喆上學都很麻煩,別人以為他們沒有爸爸呢!”

  媽媽倒是對藤浚源看順眼了,這還真是奇怪,明明就是個很出名的壞男人嘛,媽媽就當成了寶貝一般的招待了,哪次藤浚源回來,不把他最愛吃的菜色都做個全。

  尤其是年底大雪的時候,藤浚源去營救我們的那一出,居然有人拍了個錄像發到了網上,電視新聞里都介紹了這麼一處,想必媽媽看到了這一幕之後,已經什麼都了解了,居然在我和藤浚源剛剛複合後,就急匆匆的打了電話催我回家。

  “媽,這事,不是您能左右的,就放棄說教吧,以後蘇航和雲喆上學,沒有什麼大問題的,更沒有人懷疑他們沒有爸爸的。”

  藤浚源參加了慈善晚會,兩個孩子寶貝似的,牽著一個,抱著一個,那樣子別提多灑脫了。

  如果有人認為尹蘇航和尹雲喆沒有爸爸,那可真是無知了。

  追一輩子吧!

  是的,不是我不答應藤浚源的求婚,而是我們更清楚,如此相愛,已經足夠,如果必須為愛情加一把鎖的話,那麼,等到天荒地老的那一天吧。

  “爸爸,爸爸~”

  尹雲喆已經揮舞著小手,叫著剛剛出海回來的藤浚源了,他帶著墨鏡,看起來又酷又帥,非常有型,怎麼看也不像是個當爹的模樣,但是下一刻,尹雲喆已經騎到了他的脖子上,正在興奮的炫耀著,呀呀學語間,似乎正在向蘇航挑釁呢。

  呃,我轉臉間發現,老媽已經識趣的離開。

  “那小子,想當孩子王嗎?”

  藤浚源拿下了墨鏡,看著一邊已經號召了一群孩子,歡快的跑的更遠的蘇航,眼底里都是寵愛。

  “好咯,走吧,我累了,回去休息!”

  我有些不慡的扶了扶腰,不祥的預感讓我有點兒怔怔然,莫非有了?

  “怎麼了?”

  藤浚源見我一臉見鬼了的表情,疑惑的看著我,曬黑了的他看起來更帥更英俊,正帶著關切的眼神看著我。

  “完蛋了,我好像又中獎了!”

  我機械的說著,用鋒利的眼光 在他臉上剜了兩眼。

  “說好了,這個姓藤!”

  他笑得很得意,雪白的牙齒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刺眼,我憤然醒悟,他早已算定的吧?又設計我?

  “藤浚源你別走,你這個色狼――陰險之徒――”

  我追不上他了,只見他一邊向老家的院子大門走去,一邊頂著尹雲喆在肩膀上,笑的格外邪魅道:

  “壞女人,是你自動送上門的。”

  呼,我砸出去的太陽帽,在風中無力的落下,頓時風中只剩下他慡朗而開懷的笑聲。

  “媽媽,媽媽~”

  雲喆騎在爸爸的頭頂,炫耀似的的叫喚著,我卻沒有動,而是不自覺的笑了,尹依婷,幸福是不是就要開始了?

  ****

  兩年後的某一天,再遇蒲津楊。

  “爸爸~”

  蘇航對於蒲津楊的喜歡,並沒有因為距離和時間而變得淡漠,反而隨著成長,多了一份崇拜,幼小的生命里,似乎懂得當年生死危機時候的救助多麼重要一般,蘇航一直都很驕傲有這麼一個乾爸。

  當然,蘇航的驕傲,讓我身邊的男人,臉上微微的抽了筋。

  “小子,你什麼時候叫我爸爸?”

  蘇航牽著蒲津楊的手,看著口吻不善的藤浚源,不依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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