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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卿們這是何意啊?”

  鄰國陛下一揮袖子,坦然的坐在了龍椅上。

  “前線頻頻吃緊,陛下,長此以往國將不國啊!”

  官員們跪在地上砰砰的磕頭,這位鄰國的陛下不慌不忙,隨手攔了一下。

  “那愛卿說怎麼辦啊?”

  鄰國陛下端坐龍椅,是一副願意聽從意見建議的模樣。

  “臣以為,當與天方講和,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朝臣遙遙指向了天方的位置:“待他日我們養精蓄銳,便東山再起!”

  鄰國的陛下一聽講和來了精神,他的御書房裡堆滿了前線戰敗的摺子,多半老將軍是不能把阿月給他搶回來了。

  但講和,似乎也是一條不錯的路子。

  自古以來,講和不外乎三種法子。割地,賠款,送公主去和親。

  如今天方的陛下尤氏性別女,送個公主不大合適。

  “那不如朕退位給皇弟,送我去和親吧。”

  割的地賠的款,就當是嫁妝了。

  跪在殿中的朝臣們抬起頭,一臉陛下你他娘的說啥。若不是帝師前年仙逝了,非得把老人家帶來,狠狠的用戒尺抽抽他。

  鄰國陛下見臣子如此,撓了撓頭:“是朕莽撞了。”

  眾臣鬆了一口氣,再次把前額貼在了地上,咱陛下可算說了句人話。和親?真虧他想的出來。

  鄰國陛下深思熟慮之後,重新開口:“珍貴為一國之君,即便退位也是皇親國戚。若是和親,絕不能封個普通妃子,朕要做皇后。”

  相爺今歲六十有餘,頭髮花白,搖搖頭反駁起了自家陛下。

  “自古和親的公主就沒有能坐上正室位子的,天方絕不能讓皇儲摻有有外族的血脈。陛下,您做不了皇后”

  眾臣:“咋還真跟陛下討論起和親的事了?只割地賠款不行麼?”

  半月後鄰國的求和書送到了錦宮,輾轉來到了小陛下的手中。尤慕月端坐龍椅之上,手中捧著求和文書,讀了起來。

  “割幽州十城,陪白銀萬兩。”

  小陛下聲音一頓,鄰國陛下不行啊,咋還有錯別字呢,該是賠白銀萬兩才對,陪算什麼嘛。

  在心中嘀咕了幾句,她繼續念道:“送我朝退位的陛下,至貴國和親。括弧,最少得封個皇貴妃。”

  殿中站著的群臣愣神,鄰國陛下是不是瘋求了。

  阿月將求和書放到一旁,當即下旨召前線將士鳴金收兵,她擺擺手。

  “咱不打了,不打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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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認命了【正文完結】

  古詩有雲,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換在天方就不一樣了,將軍百戰沒有死,甚至連彩都沒掛,壯士們不到三月就歸鄉啦。

  天方那些奔赴邊境的適齡男女青年,家鄉住的遠的,好不容易到了敵軍壓境的位置,卻發現鄰國的大軍早就被申屠將軍趕回去數百里了。

  而他們再想追去的時候,小陛下的旨意來了。

  “不打了。”

  千餘字的聖旨,所傳達的聖意不過短短的三個字。

  申屠安接到聖旨的時候,距離鄰國的都城僅剩數百里了。若是一鼓作氣,相信兩月內就能讓鄰國徹底消失在列國圖志的版圖上。

  一旁站著的下屬瞧了一眼,低聲道:“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更何況咱天方的君,除了“脫”之外的君命,大多都可以不受。

  然申屠安搖了搖頭,把聖旨後頭的坐相大印露了出來。坐相是百官之首,既然能蓋上坐相印,就證明這上頭的並非是阿月的意思,而是天方群臣商議過後,深思熟慮的結論。

  “鳴金收兵。”

  申屠安下了令。

  君命或許可以不受,將軍的話得聽,天方數萬軍人掉頭遠路折回,留下鄰國收城的官兵面面相覷,彼此詢問。

  “咋回事兒啊?”

  此後兩日的功夫,鄰國的陛下也得了天方撤退的消息。他大紅色的嫁服已經趕製了大半,咋說不打就不打了?

  “咋回事兒啊?”

  鄰國陛下問起了自家的老將軍,老將軍搖搖頭,他哪知道啊。

  天方夜譚,天方夜譚,天方國人的心思,誰他娘的猜的透啊。

  一路上申屠安也在琢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明明勝券在握,為何百官要他撤兵呢。

  困惑著申屠將軍的難題,尚未進宮門就解決了。

  小陛下在宮中為歸來的將士擺下了宴席,反有功之人均有面聖的機會。申屠安領著大隊人馬往錦宮方向走,才走到半路上,就被一同上朝的同僚攔了下來。

  申屠安騎著高頭大馬,底下的同僚是位文臣,拉著將軍的手不肯放開。

  “可算是沒打到都城。”

  “怎麼的呢?”

  申屠安面露不解。

  同僚從懷中掏出了一冊列國圖志,雖說是幾年前的東西,可恰好介紹的就是與天方交戰的鄰國。

  他快速的翻到了其中一頁停下,上頭繪著鄰國上任陛下的宮妃。指尖戳在了最貌美的一位上頭,一副太險了的神情抬頭看向申屠安。

  “這是如今鄰國陛下的母妃。”

  申屠安撇了一眼,心中也是一慌。

  同僚卻沒有停下,繼續向後翻了幾頁,上頭繪著的是鄰國上任陛下的幾個皇子。其中有個甚是俊俏的少年,才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通身上下一股貴氣不說,模樣真是一等一的好看。

  哪怕是以美貌著稱的,被逐出錦都湯伏華,換了男身也比不過他。

  “這他娘的你要是把國都打下來,錦宮龍床可就輪不到別人了。”

  同僚深吸一口氣,拍了拍申屠安的馬:“回來的好,回來的及時。”

  幾年前的鄰國陛下就那般俊俏,除非是出了什麼大岔子,比如說從馬上摔下去臉著地,否則如今定然更加俊俏了。

  文臣就是文臣,思慮的周到。

  申屠安點點頭,帶著身後的將士往錦宮方向繼續前行。沿路上他有些奇怪,為何商鋪也好,住戶也好,門口都貼了自己的畫像。

  隨手拉了位小娃兒,他開口詢問起來。

  天方的百姓除了對阿月,就沒得什麼尊卑概念,半大的娃兒對著申屠安也梗著脖子。

  “我娘說了,你比門神還凶,鬼怪見了你不敢進來。”

  天方百姓本不信鬼神,都是那孤山上的狐狸精進宮走了一遭,才叫人有了神鬼的念頭。

  申屠安放開了娃兒,在半個時辰之後終於進了宮。

  施壯志在前方引路,帶著一眾將士入席。功勞大的,一人一座。功勞小的,兩三個湊一桌。

  木案上的菜餚早就上了,比外頭的酒樓精緻許多,嘗了一口吧,也就是那樣,中看不中用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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