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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辦公室里都有誰？你還記得嗎？”
“除了田佳，其他人好像都在。我們沒有專門的休息室，大家習慣半躺在電腦椅上睡一小會。當時大家都在午休。”
鄭警官記下，又問：“在公司里得罪過什麼人沒有？”
葉柔猛然想到方娜娜。“有，田佳的助手，方娜娜。她抄襲別人作品被我發現，我手上算是有她的把柄。
而且，在以前的公司她職位比我高，現在正好反過來。還因為一些別的原因，她一直跟我有點不對付。
那一天，正是她辭職，午休前她在辦公室收拾東西，我回去的時候她的東西都沒了。”
別的原因，自然是莫誠。
“也就是說她也有機會接觸田佳的電腦？”
葉柔回想田佳和方娜娜的相處模式，搖頭。“田佳不是很喜歡方娜娜，我沒有看到過田佳准許方娜娜用她的電腦。”
鄭警官記下來。葉柔都是實話實說，如果真是她做的，她完全可以說方娜娜也會用田佳的電腦。
“我們知道了。”鄭警官呼叫外面的同事：“小劉，我這邊差不多了，可能還需要傳喚別的人。”
“是方娜娜嗎？”葉柔問。
鄭警官自然不會說。
一小時後，審問結束。葉柔被帶出審訊室，不用在這裡被關一夜。之後必須隨叫隨到，配合調查。
她自然會如此，她本就沒有背叛Rachel，也根本不會背叛她。
莫誠在等候區坐著，不安的搓著手，已經對無數種可能做好了心理準備。
爸爸那裡也打過招呼，如果需要，他會動用一點關係，來幫助她。
鄭警官把葉柔完好無損的叫到他手上，說著：“已經審問結束，這案子疑點很多，你們先回去等消息，有需要的話會再次傳喚。”
“謝謝。”莫誠對鄭警官笑笑，鄭警官識趣，不再當電燈泡。
莫誠輕輕一扯她的胳膊，把她摟在懷裡，輕聲在她耳邊安慰：“別怕，我在呢。”
“嗯。”此刻的她終於卸下了堅強的外表，在他懷裡毫無顧忌的哭了起來。
哭夠了，也就發泄夠了。
葉柔聽話的由著莫誠給她擦眼淚，從未如此心安理得的享受另一個人的關心。
“沒事。一定能找到證據的。那麼多人，那麼多雙眼睛，我就不信他們真的沒留下一點蛛絲馬跡，我們會還你清白的。師父也相信你，就是她給我打的電話。”
“謝謝。”她輕聲道。
“跟我說什麼謝啊。”他用手拖著她的一張臉，用大拇指指腹給她擦乾淨眼角的淚花。然而剛擦乾淨，葉柔又哭了，白忙活了一通。
莫誠無奈又心疼的笑道：“還好我帶的紙巾多。”
這句話終於把她逗笑。
莫誠再次細心的給她把臉上的淚擦掉，果然女孩子都是水做的，這樣哭，他真擔心葉柔把自己哭化了。
為什麼她這麼多災多難呢？莫誠心疼極了。
把臉頰和眼角的淚痕擦乾，莫誠發現她正用一種他從沒見過的眼神看著他。
那是一種靜如深泉，卻又隱藏著暗流的危險的神情，她的外表從來都是柔柔弱弱的，此刻卻像一隻有著鋒利牙齒的兇猛野獸，好像隨時都要張嘴吃人。
對上她的眼睛，莫誠都有一絲心虛和害怕，有種進入陷阱難以逃離的危機感。
不過那種危險卻沒持續太久，葉柔就把目光收回了。
她的手剛被手銬銬過，有一絲麻，許是心裡害怕而導致的後遺症，現在一動就有些發痛。
她抬高手臂，手指捏住莫誠的衣領。
莫誠好像知道她要做什麼，一動不敢動。生怕把眼前的人嚇跑，儘管知道她跑不了。
第一次做這樣的事，葉柔的動作很生硬，左手慢慢用力，把他拉到自己身邊，醞釀了好久，最後只是在他下唇輕輕嘬了一下。
莫誠舔了舔被她碰過的地方，有些痒痒的。
“有人看著呢。”他好像很不好意思。卸下了所有面具和防備的葉柔不在乎外人的眼光，在大庭廣眾之下親了他，他卻矜持起來了。
誰信呢。
這輕輕的一吻給他的回應，喚起了他的幸福感和渴望，怎麼可能滿足。
他重重的咬回去，如果不是顧忌著這兒還有兩個值班的警察，他不知道自己會做什麼。
“莫誠…”葉柔的嘴巴被他咬的有些痛，才恢復了理智，把他推開。
莫誠戀戀不捨的離開她的唇。
葉柔看看四周，值班警察都在自己的格子間裡，好像都沒看到。
她把身上的外套拉高，擋住自己的臉蛋，窩在了莫誠懷裡。
莫誠的心都要化了，還在回味著剛才那一吻，簡直是說不出欣喜。
沒有玫瑰花，沒有小彩燈，也沒有鑽戒。但她心裡有了他。
他知道這個時候不合適，但是心中奔涌的野獸指使他在微信群發了個消息，告訴兄弟們，他終於把小仙女追到手了。
微信群沸騰了，本來大家都很擔心，結果壞事變成好事。紛紛刷著“恭喜高僧。”，沒多久就排成了一列看不到頭尾的刷屏信息。
莫誠把手機調成靜音，一隻胳膊摟著不好意思露臉的葉柔，另一隻手忙著給強子和秦哥發消息，調查這件事。
“除了田佳，其他人好像都在。我們沒有專門的休息室，大家習慣半躺在電腦椅上睡一小會。當時大家都在午休。”
鄭警官記下，又問：“在公司里得罪過什麼人沒有？”
葉柔猛然想到方娜娜。“有，田佳的助手，方娜娜。她抄襲別人作品被我發現，我手上算是有她的把柄。
而且，在以前的公司她職位比我高，現在正好反過來。還因為一些別的原因，她一直跟我有點不對付。
那一天，正是她辭職，午休前她在辦公室收拾東西，我回去的時候她的東西都沒了。”
別的原因，自然是莫誠。
“也就是說她也有機會接觸田佳的電腦？”
葉柔回想田佳和方娜娜的相處模式，搖頭。“田佳不是很喜歡方娜娜，我沒有看到過田佳准許方娜娜用她的電腦。”
鄭警官記下來。葉柔都是實話實說，如果真是她做的，她完全可以說方娜娜也會用田佳的電腦。
“我們知道了。”鄭警官呼叫外面的同事：“小劉，我這邊差不多了，可能還需要傳喚別的人。”
“是方娜娜嗎？”葉柔問。
鄭警官自然不會說。
一小時後，審問結束。葉柔被帶出審訊室，不用在這裡被關一夜。之後必須隨叫隨到，配合調查。
她自然會如此，她本就沒有背叛Rachel，也根本不會背叛她。
莫誠在等候區坐著，不安的搓著手，已經對無數種可能做好了心理準備。
爸爸那裡也打過招呼，如果需要，他會動用一點關係，來幫助她。
鄭警官把葉柔完好無損的叫到他手上，說著：“已經審問結束，這案子疑點很多，你們先回去等消息，有需要的話會再次傳喚。”
“謝謝。”莫誠對鄭警官笑笑，鄭警官識趣，不再當電燈泡。
莫誠輕輕一扯她的胳膊，把她摟在懷裡，輕聲在她耳邊安慰：“別怕，我在呢。”
“嗯。”此刻的她終於卸下了堅強的外表，在他懷裡毫無顧忌的哭了起來。
哭夠了，也就發泄夠了。
葉柔聽話的由著莫誠給她擦眼淚，從未如此心安理得的享受另一個人的關心。
“沒事。一定能找到證據的。那麼多人，那麼多雙眼睛，我就不信他們真的沒留下一點蛛絲馬跡，我們會還你清白的。師父也相信你，就是她給我打的電話。”
“謝謝。”她輕聲道。
“跟我說什麼謝啊。”他用手拖著她的一張臉，用大拇指指腹給她擦乾淨眼角的淚花。然而剛擦乾淨，葉柔又哭了，白忙活了一通。
莫誠無奈又心疼的笑道：“還好我帶的紙巾多。”
這句話終於把她逗笑。
莫誠再次細心的給她把臉上的淚擦掉，果然女孩子都是水做的，這樣哭，他真擔心葉柔把自己哭化了。
為什麼她這麼多災多難呢？莫誠心疼極了。
把臉頰和眼角的淚痕擦乾，莫誠發現她正用一種他從沒見過的眼神看著他。
那是一種靜如深泉，卻又隱藏著暗流的危險的神情，她的外表從來都是柔柔弱弱的，此刻卻像一隻有著鋒利牙齒的兇猛野獸，好像隨時都要張嘴吃人。
對上她的眼睛，莫誠都有一絲心虛和害怕，有種進入陷阱難以逃離的危機感。
不過那種危險卻沒持續太久，葉柔就把目光收回了。
她的手剛被手銬銬過，有一絲麻，許是心裡害怕而導致的後遺症，現在一動就有些發痛。
她抬高手臂，手指捏住莫誠的衣領。
莫誠好像知道她要做什麼，一動不敢動。生怕把眼前的人嚇跑，儘管知道她跑不了。
第一次做這樣的事，葉柔的動作很生硬，左手慢慢用力，把他拉到自己身邊，醞釀了好久，最後只是在他下唇輕輕嘬了一下。
莫誠舔了舔被她碰過的地方，有些痒痒的。
“有人看著呢。”他好像很不好意思。卸下了所有面具和防備的葉柔不在乎外人的眼光，在大庭廣眾之下親了他，他卻矜持起來了。
誰信呢。
這輕輕的一吻給他的回應，喚起了他的幸福感和渴望，怎麼可能滿足。
他重重的咬回去，如果不是顧忌著這兒還有兩個值班的警察，他不知道自己會做什麼。
“莫誠…”葉柔的嘴巴被他咬的有些痛，才恢復了理智，把他推開。
莫誠戀戀不捨的離開她的唇。
葉柔看看四周，值班警察都在自己的格子間裡，好像都沒看到。
她把身上的外套拉高，擋住自己的臉蛋，窩在了莫誠懷裡。
莫誠的心都要化了，還在回味著剛才那一吻，簡直是說不出欣喜。
沒有玫瑰花，沒有小彩燈，也沒有鑽戒。但她心裡有了他。
他知道這個時候不合適，但是心中奔涌的野獸指使他在微信群發了個消息，告訴兄弟們，他終於把小仙女追到手了。
微信群沸騰了，本來大家都很擔心，結果壞事變成好事。紛紛刷著“恭喜高僧。”，沒多久就排成了一列看不到頭尾的刷屏信息。
莫誠把手機調成靜音，一隻胳膊摟著不好意思露臉的葉柔，另一隻手忙著給強子和秦哥發消息，調查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