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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木暖這次沒有求饒,她兀自去了後院。

  嬤嬤在她身後嘆道:“哎,有些事是強求不得!”

  花木暖握了握拳頭,沒有回頭,不是她強求不得!是她命不好!如果對手不是那個女人,或許結果會不一樣。

  *

  梁時折返回屋,讓阿福等人盡數退了出去。

  此時,小婦人雙眼朦朧,面頰赤紅,正抱著一隻抱枕,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像是沒有討到糖吃的孩子。

  梁時夢中所期盼的場景就在眼前,但他內心有一個缺口,無比的空洞。

  他這輩子都無法知道她真心與否了吧。

  屋內再無旁人時,楚翹棄了懷中抱枕,她舔了舔粉色的桃花唇,從床榻上坐了起來,之後伸手拽住了梁時的腰帶,見他腰上的掛玉實在是礙事,楚翹一用力,將那掛玉給扔了,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別走呀你,你乖乖的,行不行啊?”她.嬌.嗔道,半跪在了床榻上,一雙小手胡亂的扯著梁時的衣.襟,裡面的暗扣怎麼都解.不開,她急了,唇.附了上去,用了兩排潔白的玉米牙.咬.了下去。

  她呼吸不.穩,也攪亂了梁時的心神,可他終究最為期盼還是兩情.相悅。

  聽著她口口聲聲喊他“小乖乖”,梁時.胸.膛此起彼伏,耳根子也跟著.紅了。

  楚翹的奮鬥終於有了一點效果,她看見了梁時露出的大一片修.韌的胸.膛,楚翹像饞貓兒一樣舔了舔唇,又單手挑起了梁時的下巴,調戲道:“我以後會好好.疼.你的,你休要懼。”

  梁時看著她,目光帶火,“知道我是誰麼?”

  楚翹摸了摸他俊挺的側臉,“你是梁時啊。”說著,她還滿臉歡喜,“我夫君!”

  梁時沒忍住,終於伸手摟住了她的細.腰,掌心的觸感柔.軟.纖.細,當真是一掌可握。

  但是他沒有繼續動作,而是低垂著眼眸看著楚翹,任由她在自己.胸.口.胡作非為,嗓音低迷的問她,“你可心悅我?”

  楚翹可能覺得梁時太墨跡了,她雙臂摟住了梁時的脖頸,一點一點的將他往下勾。

  她這點力道哪裡夠用,但梁時都依著她,二人很快就雙雙躺下了。

  楚翹的眼神迷離,長而曲卷的睫毛不住的忽閃著,道:“心悅呀,我最是心悅你了,他們都不算。”

  第65章 羞羞答答

  花嬤嬤領著丫鬟進屋收拾時,一張老臉都燥紅了。

  又見榻上血跡斑斑,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某不是大人的血?

  也是了,梁大人與梁夫人成婚有些日子了,總不能兩人還是頭一遭吧。

  花嬤嬤正要收拾床鋪,阿福低垂著腦袋走了過來,結結巴巴道:“嬤……嬤,大人方才交代了,這床被褥要……好生留下,讓您收拾的時候仔細一些。先拿出去曬曬,不能沾水,日後且不能發霉了。”

  花嬤嬤:“……”她想岔了麼?

  梁時傷口不能碰水,但依舊沐浴更衣了,他一宿沒睡,加上餘毒未清,精神卻是不錯。

  與衛嚴,羅一倫談完公務之後,便大步來了後院。

  梁時擔心楚翹醒來後會多想,遂又給她換了一間屋子,梁時自是不會再信任花木暖,又從杭州城請了名醫過來,得知楚翹並無大礙,只是身子掏空,太過虛弱,才致昏睡不醒。

  身子掏空?

  梁時以拳抵唇,悶咳了一聲,“我夫人無礙吧?”他又問。

  郎中在梁時的威壓之下,戰戰兢兢多言了一句,“夫人身子骨虛弱,加之年紀還小,這房事還是要克制一二。”

  年幼?她與他本是同年同月同日生,這輩子算起來也快十八了,還真是嬌氣。梁時俊臉緊繃,“好,多謝大夫。來人,送客!”

  梁時從晌午等到了傍晚,楚翹依舊沒有甦醒的跡象,不過體熱倒是退了,餵了幾口水後,她睡的更沉了。

  楚翹一時沒有醒來,梁時的臉一直都是陰鬱緊繃的,還親手處決了一個刺客,下手可謂是狠絕。

  一宅子的人都不明白髮什麼了。

  梁大人與梁夫人早就是夫妻了,雖說一開始是冥婚,但不久之前不是重新舉辦一次大婚麼?

  即便夫妻之間纏綿了一些,也不至於讓梁大人如此性情大變。

  這一日晌午,衛嚴煞氣沖沖的大步邁入書房,見著梁時就道:“梁大人,如你所料,昨天夜裡的確有一大批綢緞料子下了馬頭,以你之見,張知府是打算將料子運去哪裡?”

  梁時從書冊中抬起頭來,面色太過清俊,似乎梁時與幾日前不太一樣了,加之上回“大失血”之故……咳咳咳,梁時原本就俊美的臉上平添了幾分仙氣兒。

  聞言,他遞了一封書信給衛嚴,這封書信上已經滴了紅臘,而且用的梁時自己的官印。

  衛嚴當即知道事態緊急,忙伸手去接。

  梁時道:“派幾個信得過的高手,將這封書信速速送去福建給廖大人,將他嚴加搜查來往商船!”

  衛嚴是梁時一手帶出來的,他瞬間明白了梁時的意思,“梁大人,你的意思是,這幾年的綢緞都運去海外販賣了?這個張知府,他背後肯定還有人!”

  衛嚴想到了嚴氏父子,“梁大人,皇上和攝政王是不是也打算……”他做了一個砍刀手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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