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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吞嘴上調笑著,實際也的確打算速戰速決。今天先給這小傢伙嘗嘗甜頭,真要把人惹急了,以後還得費盡心思哄回來。他找准那處最敏感的地方反覆摩擦碾壓,陰莖整根沒入又盡數拔出,每一下都帶出身下人一串壓抑的抽噎。

  “別……老師……我錯了!啊——不要了……”

  酒吞一隻手包裹在茨木淌著前液的陰莖,試圖幫他高潮射精,誰知他還沒來得及動作,車外卻忽然有個人重重拍了下車門。

  “酒吞老師——!”

  “唔——!”

  茨木猛地瞪圓了眼,一聲尖叫被酒吞盡數堵在口中,小東西哪能受得起這般刺激,痙攣著身體達到高潮,精液顫抖著噴了兩人一身。絞緊的後穴緊緊壓迫著酒吞,他悶哼一聲跟著射出來,不斷安撫親吻著懷裡被嚇到的小東西,一邊揚聲沖外面喊。

  “等一下——我鎖了車門!”

  連長等了兩分鐘酒吞才開了門,他沖連長抱歉地笑笑,指了指躺在陰影里昏睡的學生。

  “他剛剛睡過去,我怕吵到他,所以鎖了門。”

  “這樣啊,”連長憨厚地笑笑,撓撓頭,“我給這孩子從醫療兵那裡找了藿香正氣來,一會等他醒了讓他喝點吧。”

  酒吞連聲感謝了,接過醫療包關上車門反身回來。包裹在酒吞外衣中的茨木還沒從方才的驚嚇和性愛中回過神來,恍恍惚惚半閉著眼,神志昏沉。

  “來,喝點藥,”酒吞把人扶進懷裡,撩開頭髮親了親額頭,“喝點藥再好好睡。”

  茨木垂著眼帘,也不知道聽沒聽懂,乖順的小貓崽一樣把藥喝了,抱著酒吞的胳膊不肯撒手。酒吞沒轍,只好跟著坐在旁邊,把人抱在懷裡一下下拍著,哄他入睡。

  “乖,我不走,安心睡吧。”

  有規律的拍打聲和著吱呀作響的車輪,像極了一首回家路上的童謠,很快讓茨木陷入了安眠。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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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都有了,虐還會遠嗎

  (9)

  戀愛談太久,需要加快一些進度

  有些微的鬼使黑白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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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練是軍訓任務的最後一項,他們回到軍事基地後就開始收拾行李,大巴車會在午飯後到達將他們送回學校。

  茨木被酒吞叫醒的時候外面已經人聲鼎沸,學生們拖著行李站在路邊,眼巴巴等著有人能將他們從這鳥不拉屎的荒涼地方拉回城裡。小東西還是疲累得很,扶著額頭暈暈乎乎緩了幾秒才回想起發生了什麼,酒吞坐在一旁,眼看著他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一片。

  “你……你——”

  茨木看酒吞準備起身,以為他又要反悔,連忙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吞吞吐吐:“你不會——賴帳吧?”

  酒吞憋住笑,一本正經:“賴帳?什麼帳?”

  “就是——就是……”小傢伙這時候倒知道害臊了,聳拉著腦袋,聲音越來越低,“你都把我——”

  眼看著再招惹下去人就要哭出來了,酒吞趕快見好就收,重新坐下來把人摟進懷裡。

  “身上難受嗎?”

  茨木順勢揪住他衣襟,把臉整個埋進懷裡,悶悶點了點頭。

  酒吞被嚇了一跳,正想把人拎起來想檢查,才發現懷裡的小東西樂得嘴都咧到耳根了。八年抗戰圓滿成功,茨木高興得好了傷疤忘了疼,不管不顧撅起屁股就要爬過來索吻。酒吞連忙把他推開,替兩人整理了衣服,揉了一把滿臉不高興的小傢伙權當安慰。

  “別鬧了,”酒吞從包里掏出眼鏡戴上,“回去收拾一下東西,準備回學校了。”

  茨木也聽到了外面喧鬧的人聲,不情不願點了點頭,一步三回頭,就是磨磨蹭蹭不願意下車。酒吞笑著嘆了口氣,把人拉回來,逮住臉親一口。

  “乖乖聽話,知道嗎?”

  嘗到甜頭的小東西這才罷休,嘻嘻笑著親回去,然後一蹦一跳下了車。酒吞在後邊目送他遠去,扶著隱隱作痛的腰,在心底暗暗感嘆年輕人旺盛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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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茨木回了宿舍,才發現自己的東西已經被一目連盡數收拾好了,等車實在是無聊,鬼使黑他們幾個人乾脆放平箱子開了一局鬥地主,正蹲在地上打得火熱。鬼使白一直是跟著大部隊走的,比茨木回來早一些,左右不見人回來,一直惴惴地等著他的消息。

  他一進去就受到了整個宿舍的熱烈歡迎,鬼使黑牌一扔就笑嘻嘻湊過來,一把攬住他脖頸拉著領口往下拽。

  “呦呦呦,瞧瞧我們這小可愛,”鬼使黑揉了揉他脖頸上的斑斑紅痕,“怎麼拉個練還能被人吃干抹淨了?怕不是以後要叫師娘。”

  “師娘你大爺,”茨木笑著罵他一句,“我是你爹,知道嗎?”

  “爸爸爸爸,”鬼使黑諂媚地給人揉肩捶腿,“你看咱倆啥關係,下次在酒吞老師面前還得麻煩您多美言幾句——”

  一行人笑笑鬧鬧坐上班車往學校走,軍訓連著十一中秋長假,大多數人回到宿舍乾脆收拾收拾東西就準備去趕火車。茨木是他們宿舍唯一一個本地的,回去之後先躺在床上天昏地暗睡了一覺。其實上午跟酒吞說不疼都是騙人的,在車上胡亂搞一通,又沒有清理,現在後面疼得發木,渾身散架了一樣。

  他是被鬼使黑白兄弟進屋時候的動靜吵醒的,兩個人可能是以為宿舍里沒有別人,跌跌撞撞熱吻著就闖了進來。鬼使白還有點理智,蹙著眉想要拒絕,他哥卻猴急地要把人扒光,不由分說上來就脫。

  “別——屋裡——”

  “怕什麼,”鬼使黑重新叼住自家薄麵皮弟弟的嘴唇,“屋裡沒人,有人也不怕——”

  他使出百般解數試圖將懷裡半推半拒的人軟化,趁著人意亂情迷的時候乾脆利落地扒了個乾乾淨淨。上下其手的間隙鬼使黑無意間抬了個頭,然後就和坐起來的茨木撞了個對眼。

  茨木:“……你們繼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鬼使白裹著哥哥的衣服紅著臉坐在一邊,鬼使黑半邊臉上印著個巴掌印,咬牙切齒地哭喪著臉,恨不得把床上的罪魁禍首活剮了。

  壞人好事是要被天打雷劈的,茨木厚著臉皮賠罪,一溜煙跑下床,手腳麻利地收拾東西。

  鬼使黑巴不得他趕快走:“去酒吞那?”

  “沒,先回趟家。

  室內陷入了尷尬的寂靜,鬼使黑看著他,有些猶豫:“回你爸那邊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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