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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昭南揉著她腰間的軟肉,用力一幢,夏唯直覺腰間一蘇,身子無力的倒了下去。
紀昭南狠狠幾個大力,一陣暢快後,酣然釋放……
夏唯又疼又累,只想趕快閉上眼睛休息,感到腰間一緊,她頭一暈,身子便被翻了過去。
“不,不要,求求你。”
夏唯哀哀的求著,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對她?難道他不知道她現在的心情很悲傷嗎?難道他都不擔心她的身體會承受不住嗎?
她想要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可是她怎麼想也想不明白,仿佛是一夕之間的事,又好像只是一秒鐘的事情。
“嗯……”
紀昭南提起她的腰,再次進入她溫軟潮濕的體內,光潔纖細的背上儘是他留下的激情痕跡。
夏唯不知道他做了多久,只記得自己昏迷前他還緊緊咬著自己的下唇,一張因為欲望的顯得猙獰的臉。
夏唯渾身疼,睡得一點也不沉,紀昭南一起床,她就醒了。
半小時後,紀昭南從浴室里出來,看到她裹著床單坐在床邊,手邊放著他的衣服,看到他出來,她想站起來,但是顯然有些吃力,紀昭南上前把衣服拿起來,自己穿。
夏唯正好坐在鏡子前,清瘦的臉是是病態的蒼白,凸起的鎖骨,纖細的肩膀,一捏就能斷掉的脖子,無一不昭顯著她的清瘦,而身上那一片片青青紫紫的痕跡,更為那份清瘦增添了絲讓人憐惜的欲望。
紀昭南有些失神的看著鏡子,腦子竟然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昨夜的纏綿旖旎,竟是種滲入骨髓的愉悅。
夏唯低著頭,皺著眉,手指絞著床單,像是字啊思索著什麼難事一般,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昭南,”夏唯猛的抬頭,卻不想正好看到一雙落在自己身上,深思的幽深的眼睛,她有些慌亂的立即躲開,剛才鼓起的勇氣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紀昭南有些尷尬的別開眼睛,對著鏡子打領到,看了眼鏡子中的女人一眼,問:“你有事情?”
夏唯點點頭,略顯紅腫眼睛看著他,還沒有說話,裡面就已含了祈求。
“我是想說,我媽的葬禮能不能辦得簡單點?”
紀昭南有些不理解,死後一個風光的葬禮你拿到不是對逝者的尊敬和悼念嗎?
“我媽喜歡安靜,我想安安靜靜的送她走。”
一說起夏丹萍,夏唯的聲音就開始哽咽了,眼眶裡含著淚,一副泫然欲泣的悲傷模樣。
紀昭南忽然間就覺得自己有些混蛋,他昨晚竟然那麼對她?!此想法在腦海里一閃,他又有些責怪自己,怪自己莫名其妙的心軟,怪自己無緣無故的愧疚。
“你是她的女兒,這件事你做主。”
夏唯一愣,以著昨天他那模樣,她著實沒想到他會這麼容易的就答應了,隨即笑道:“謝謝你。”
看著那難得一見的笑顏,紀昭南微微一怔,隨即轉過身出去,下樓。
“少爺,要吃早餐嗎?”陳嫂問。他得他紀。
“不用了。”
紀昭南逕自走向門口,像是想到什麼似地又停下轉身問:“昨天的燕窩少奶奶喝了嗎?”
陳嫂有些猶豫的道:“喝了,但是不多,少奶奶吃不下,總是吐。”
紀昭南的眼睛裡閃過一絲不悅,冷聲吩咐道:“給少奶奶端碗粥,務必讓她喝完。”
陳嫂本來想勸紀昭南不要逼得太急,但是見他臉色明顯不怎麼好,也不敢說什麼了,點頭應著是。
夏丹萍的葬禮很簡單,就是關係相熟的人過來祭拜一下,不過這一切結束,天也大黑了。
韓茜樺不放心她,一直把她送到家裡,看著她躺在床上睡著了,才離開。
夏唯也卻是累了,夏丹萍這一安葬,心裡也安定,一覺就睡到了天亮。
她醒的時候,紀昭南還在睡,夏唯想著他昨天也是忙了一天了,而且昨晚又回的那麼晚,為了不影響他,一切動作都是小心翼翼,輕則又輕的。
陳嫂見她自己下樓,問:“少爺呢?”
“他還在睡,我們先吃吧!”
在紀昭南一天三頓每噸至少一碗湯的強制下,現在她的胃口好多了,喝了一碗燕麥粥,一點也沒吐。
這邊剛吃完,紀昭南下來了,一身休閒的打扮,與以往完全不同的打扮。
夏唯走過去,說:“陳嫂做了早餐,你……”
紀昭南像是沒有她說的話,逕自往前走,說:“我今天有事,晚上可能會晚點回來,不用等我吃飯了。”
夏唯一愣,點頭:“哦,好,路上小心點。”
紀昭南已經沒影了,夏唯還在門口站著,呆呆的看著遠方,不知道在看著什麼。
陳嫂連連嘆氣,她又不是瞎子怎能看不出這幾天少爺對少***態度不似以前了那麼和善了,倒像是又回到了剛結婚那會兒,冷冷淡淡的。
這才幾天的時間,兩人怎麼就有變成這個樣子呢?陳嫂怎麼也猜不透,不過她終歸是心疼夏唯的,尤其是在自己母親剛剛去世,不僅沒有獲得自丈夫的一丁點兒安慰,還要在丈夫面前強顏歡笑。
陳嫂無聲了嘆了一聲,走上前,說:“少奶奶,你心裡是不是特難受?”
夏唯看著空無一人的院落,覺得自己的心也快要像這院落了,看似好看的外表,裡面卻很是空曠。
“說不難受那是騙人的,可是,難受又如何,我自己的事情,誰也幫不了我。”
陳嫂不想讓她一個人獨自呆著,這樣最容易胡思亂想,就提議。
“不如我請韓小姐或是曾小姐過來陪少奶奶說會話吧?”
“不用了,昨天她們也累了一天了,明天就要上班了,讓她們好好休息休息吧!”
陳嫂又提議:“外面天氣不錯,不如我陪少奶奶出去走走?”
夏唯笑著拒絕:“陳嫂我知道你擔心我,放心吧,我沒事。”
說完,夏唯轉身走到客廳里,窩在沙發上,拿起一本雜誌翻起來。
陳嫂過來報告的時候,夏唯昏昏沉沉的正在睡覺,沒有聽清陳嫂的話,又問了一邊:“是誰?”
陳嫂又說一邊:“少奶奶,是沈夫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睡醒的緣故,腦袋不太靈光,她一時間摸不清這個沈夫人是誰。
“沈夫人?”
“沈小姐的姑媽。”
陳嫂一邊回答,一邊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她的神色。
夏唯就是再遲鈍,也猜到了她口中的沈小姐指的是沈溶月,愣了愣,道:“嗯,我知道了,你先招待著,我先上去換身衣服。”
她起身,腳步有些匆忙的上樓,開門,關門,然後靠著門喘了好一會兒的氣,才走向化妝檯。
早上洗漱後,只是擦了點辱液,素麵朝天的一張容顏,依然清麗,只是略顯蒼白。她拿起腮紅隨便的拍了幾下,又塗上了些口紅,理了理稍亂的頭髮,便下樓了。
自結婚後夏唯就沒再見過沈秀娟,她差點就忘了她還有一個“姑媽”,今天她的突然來讓著實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沈秀娟恨她入骨,此番前來,必不會有什麼好事。
夏唯一點也不想下去面對她,但是現實逼得她又不得不去面對。
從樓梯上就可以看到沈秀娟正坐在沙發上,一手端著茶杯,一手翻著她早上還翻看的雜誌。
夏唯在樓梯上停了一會兒,用手使勁的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臉,笑著走了下去。
“姑媽,您來了。”
沈秀娟抬頭看她一眼,說:“我本來是過來看看紀先生的,哪想著他休息天還出去,放心,我已經和紀先生打過招呼了,不是擅自闖入的。”
冷嘲熱諷的一句話結束,挑釁的看向夏唯,夏唯繼續笑著說:“姑媽見外了,昭南不在家,我也可以招待姑媽啊!來,這是新泡的茶,您嘗嘗。”
沈秀娟哼了一聲,繼續低頭翻著雜誌,順手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茶,立即就被她噴了出來。她惡狠狠的放下茶杯,茶杯撞擊茶几的聲響很大,夏唯嚇了一跳。
“才說完要好好招待我,就給我喝這苦了吧唧的茶,難道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溶月不在了,就當我沒依靠了是不是?別忘了,紀先生在婚前可是三令五申的,要你像伺候親姑媽一樣伺候我!”
夏唯看著她那一副張牙舞爪的猖狂模樣,說:“對不起,你若是不喜歡的話,我再去泡一杯。”
陳嫂在廚房早就看不慣沈秀娟的猖狂,見夏唯過來,拉著她就說:“少奶奶,她這樣不把你放在眼裡,你為什麼還要讓著她?”
夏唯一邊泡茶,一邊低聲說:“她是長輩,又是溶月的姑媽,於情於理,我也不該和她頂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