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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

  下一刻,卻又是一種蘇麻感串遍全身。

  傾身,起身……

  她的緊張,害怕,讓他更加的疼惜,一切果然不如他所料,他的愛妻,仍舊是清清白白的。這個女子的身上,永遠都有那麼多的奇蹟!

  “啊……嗯……越冰璃……你……”蘇晚在聽到自己發出的那些聲音之時,羞恥的閉上雙眼,理智卻在一點一點的被奪去,甚至很是迫切那種快感。

  原來這就是男女之事!

  之前在21世紀,雖然她有接觸這一方面,但是每次都是點到為止,她無情無欲,連身體也沒有了感覺。

  這就是害得她像個少女般羞澀的原故所在!

  蘇晚側臥在越冰璃的懷中,青絲相纏,十指緊緊地相扣,他小心翼翼的保護著愛妻,又帶著這個狂妄囂張,實則未經人事的小娘子一起翻雲覆雨!

  “晚晚……喜歡嗎?”他的長舌戲虐的掠過她的臉頰,一片溫熱,誘得她全身顫慄起來。

  “你等著跪七八個時辰的搓衣板吧!”蘇晚儘管很沉醉那種快樂,卻仍舊不忘逞口舌之愉!

  “看來娘子對為夫的表現,不太滿意,所以為夫要再加油!”話落,越冰璃緊緊地擁住她的身體,與她貼得更近,像是完全的要將她掐進自己的骨子中一般。

  蘇晚感覺那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不住的抓住錦紅的被單,一字一句的低曷:“跪搓衣板!”

  “為夫會再努力的!”越冰璃這個腹黑君,聽到蘇晚如此說,像是挑戰極限一般,倏地加快速度。

  “啊……”

  一聲愜意滿足的低吟聲,吟唱在彼此間。

  帷帳後的身影層層交疊,令人浮想翩翩,曖昧的空氣,旖旎的春光,無不一處召示著兩人剛剛的抵足交纏何等的激烈……

  蘇晚吃力的坐起身,抓過床上的長袍扔到越冰璃的身上,“滾!”

  “娘子,何必這麼的狠心,別吃完不認帳呀!”越冰璃可憐兮兮的抱著自己的長袍,無辜的看著面前的小娘子,居然嘟唇,撒起嬌來。

  蘇晚抱著雙臂,“雞皮疙瘩掉一地了!你滾不滾?你不滾,我滾,可以了吧!?”說完,抓過長袍簡單的套上身,就想要離開的時候,越冰璃立馬抓住她的柔荑,“娘子,你現在不能出去,會被人笑話的。你沒有穿褻褲……”

  蘇晚真想立馬穿回21世紀,這個世界玄幻。她以為嫁了一個可以讓自己欺壓的相公,反過來才發現,這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餓狼。她被吃光光了,還要狗腿的躺在他身邊,讓他飽飽眼福。

  “娘子,你說我們的寶貝什麼時候才會出來。”

  “才五個月,謝謝……懷胎十月,沒有聽說過嗎?”蘇晚白了他一眼,她習慣了當地主,欺壓別人,現在反過來被欺壓,但是姿態不能變!也要華麗一點。

  越冰璃哦一聲,又說道:“娘子的腿一定很麻吧,為夫來替你按摩一下吧!我的技術一向很好,你是知道的。”

  “嗯。好吧!”終於說了一句稱心如意的話。

  手藝確實很好,不過為什麼按著按著拋錨了!居然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亂來,簡直是找死!毫不客氣的揚腿,這次沒有失敗,某個男人抱著長袍被趕到了外殿。

  蘇晚一夜輾轉反側,手愛戀的撫在小腹上,平靜的閉上雙眼。

  這就是夫妻?

  愛情?

  呵呵……

  似乎也有那麼一點小小的愜意。

  ……分割線……

  次日清晨,剛剛睜開雙眼,就看到自己已經赤果果的坐在木桶里沐浴。對著簾外喊道:“水月,誰讓你弄我過來沐浴的。”

  沒有聽到水月的聲音,反而聽到了越冰璃那頭惡狼的聲音,“娘子早,洗好了吧!夫君來替你擦水,穿衣,早上的早膳我看過了,全是你喜歡的。”

  蘇晚怪異的看著越冰璃,忽而奇怪的問:“昨晚我用髮釵把你給閹了嗎?”

  “沒有……”

  “那你為什麼像個太監兒似的。”蘇晚滿面正色的看著他,掃了掃下面,問。

  越冰璃卻突然揚袍,壓上蘇晚的身體,“實實在在的男子漢,要不要清晨再來體會一次,娘子。”

  蘇晚第一次質疑自己的智商,本來是取笑他,結果反被他取笑,她的IQ降低了嗎?不!絕對不是,而是這個男人偽裝得太好。

  半個時辰之後,終於折騰完畢。

  蘇晚穿著淡紫的長袍,與越冰璃恰巧成一對矚目,這就是21世紀所說的“情侶裝”吧!她本來沒有這些顏色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衣櫃裡有了,肯定是腹黑君偷偷讓人做的。

  西矅國的皇帝單獨命人請了蘇晚過去,越冰璃本來想要作陪,卻被她拒絕了,“幹嘛呢?隨時跟著你,怕我紅杏出牆,還是你真想當個太監。”

  越冰璃卻是邪惡的勾起嘴角,在她的耳畔說了幾句,惹得蘇晚紅了臉,還拿了拳頭狠狠地砸在他的胸膛上,讓滾到三丈之外。本以為他不滾,結果又乖乖的滾了,很多時候她都摸不清這個相公到底是什麼人,一會兒又這麼的聽話,一會兒又像惡狼。

  到得御書房,蘇晚半傾身:“映雪國樓晚見過皇上……”

  “來人,賜座。”鐵木立馬讓你扶著她過去到小榻上坐下來,同時奉上她喜歡的梅子茶,她看到梅子茶,嘴角輕輕地揚起:“皇上真是待客有道,連樓晚喜歡梅子茶這個小小的習慣,您也知道。”

  “當然,你是誰。映雪國絕色傾城,名揚天下的越王妃,朕怎麼會不在意了。對了,朕有一煩惱,要請越王妃幫助解一解……”鐵木的性子粗獷,越是如此,越是偽裝得完美吧。突然有麻煩找她解,這不給她出難題嗎?

  蘇晚思索之後,起身,說道:“願意為皇上效勞。”

  鐵木一聽,將一本摺子拿上來,“你看看……”

  蘇晚見是奏摺,立馬推遲,“奏摺乃是國家機密之事,樓晚是映雪國之人,是無資格過目西矅國奏摺的,而且女子不得干政。”

  “那是你們映雪國的規矩,我西矅國是男女平等,有能力者居之。若是你能替朕解決這個問題,朕收你為義女,給你兩座城池,如何?”鐵木看著蘇晚認真的說道,他一開始只是聽過樓晚的一些事,但報有疑惑的態度,不過妹妹既然要將自己的兩座城池給予他,他自然無意見,只是有沒有能力勝任,他一定要考驗清楚了。

  蘇晚聽後,笑道:“皇上真愛開玩笑,解決一個小小的問題,就給樓晚如此大的禮,樓晚怎麼受得起,惶恐之至。”

  “這個難題,絕對不是小問題,越王妃。你看看再說……”鐵木微滿意的頷首,看來這個女子或許真有幾分能力的。

  蘇晚遲疑了片刻,抬眸看著鐵木的神色,仔細的思索一番,最後這才接過奏摺,一字不漏的看下去。原來是關於官官相護貪污之事。她雙手奉上奏摺,“皇上,樓晚只是一個女子,未出閣之前也只看過一些《閨訓》《女戒》這類書籍,思想未免有些狹隘,所以皇上莫要難為樓晚才是。”

  俗話說:槍打出頭鳥。這是西矅國,人心叵測,誰知道面前這位帝王打的是什麼主意,能夠在短短的幾年裡,將一個落後的國家帶到前排坐下來,絕非簡單之人能做到!

  鐵木一瞧這個女子還是如此謹慎的推開自己,無奈之氣,嘆口氣,拿出一張紙箋,“認得這字跡嗎?”

  蘇晚接過紙箋,神情僵住,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問:“你與她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她會寫這樣的書信?難道她是你的細作?”

  “是!不過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現在的她只是樓家二夫人。她是朕的親妹,不過是庶出,從小便不得寵,但是她絕世傾城,並且有過人的智慧。她提出去映雪國做細作,若是成功了,讓朕許她兩座城池。之後,朕如約,可是她已經看透了很多的事情……所以……才會有了這紙箋。”鐵木說這話的時候,眼中流露出惋惜之情。

  若是她,也會有惆悵吧!畢竟是自己親生的妹妹,而且促成了自己的建國大業,之後她卻嫁於了他人為妾。

  蘇晚除了感同身受外,更多的是驚訝,她萬萬沒有想到,看似柔弱,內斂,受盡欺凌的二娘,竟然是西矅國的細作,公主!

  她當初的一點恩情,竟然為她鋪出了大半生的榮華。

  兩座城池,那是何等的榮耀?

  “現在朕有些質疑,你樓晚是不是真的如佩兒口中所說的那樣機智過人。樓晚……”鐵木回過神,斂去惆悵的神色,看著樓晚說道。

  蘇晚轉眸輕笑,“娘親竟然給了晚晚這麼重的任務,那麼我怎能讓娘親失望,那是屬於娘親的東西,我樓晚要幫她帶回去!”

  只是那麼一笑,那麼一句話,轉瞬之間好像完全的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高舉奏摺說道:“百官之中,愛錢者占一大半,清官卻只是十份中的一份。想要清理這群貪官,最好的辦法就是還是官官相衛,不過是彼此監督。哪個當官不要面子,那麼皇上就立一個封號,還有嘉賞,但凡舉報者,賜封號,珠寶,並且游城一日,接受百姓的簇擁。你還要懂得把這些清官也掐在其中,官官相衛真的很深,肯定害怕有的人會暗自作主,那麼就要靠這些清官,還有皇上的心腹!”

  啪啪……

  鐵木讚賞的擊掌,滿意的頷首,“果然不愧是佩兒看上的女兒,真是不簡單。想法居然和朕一拍即合!不做父女,都可惜了,是嗎?”

  蘇晚淡定一笑,“皇上過獎了!”

  “咦,還叫皇上?”

  “父皇……”

  “乖!吶,明日朕就宣旨。你看看,父皇都這麼大方的把城池送你了,你也大方點唄!送個媳婦給你大哥。”鐵木拍了拍蘇晚的肩,笑得極其的狡猾。

  蘇晚當場凌亂,這是一個腹黑的世界嗎?溫柔的二娘,居然是細作!而且還把一個弱國搞強大了!看起來傻呼呼的皇帝,結果這麼的狡猾!看來溫和善良的夫君,結果腹黑得把她吃干抹淨,還要擺她幾道。

  不高興的瞪著鐵木:“你們一個個怎麼都愛打我相思的主意,父皇你疼娘,那麼也應該疼我!我好不容易培養一個心腹起來,你能不能別這麼的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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