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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電話,沒有望遠鏡,很難靠著河的巡邏來得知男人的位置。

  不如建造幾個瞭望塔吧!

  於是面無表情的回到工作間畫起了圖,現在王妮兒的工作間可真是貨真價實了,裡面靠著牆壁的地方都放了竹子做的書架,上面擺了很多皮子,大多畫了東西,還有成摞的竹片。

  王妮兒這會兒拿出規劃圖來,找著適合做瞭望塔的地方。

  竹山地勢較高,倒是可以做一個,有那麼多粗壯結實的竹子,就地取材,就可建一個,連地基都不用。

  三邊的樹林也可以各建一個,眼觀八路。

  樹族本就是在樹上蓋房子的好手,給一點思路,估計也不難。

  有了金屬,想必升家族的人可以將滑輪什麼的做出來,一切想著好似都是可以實現的。

  王妮兒的臥室還有工作間都鋪上了皮毛,軟綿綿的,最近天有些涼了,正是初秋的感覺。

  有了布糙之後,王妮兒也捨得了,積攢下來的的皮毛鋪在地上,房間更是不一樣了。

  王妮兒在已經建了房子的那一邊,隔著一段圈出了一塊,想著若是桉帶回來了人,就安置在這裡,離內宮遠一點,但是離工部不遠,別說王妮兒很現實,本來吸收人的原因就是要發展,要說她多愛自己的子民,那就虛偽了。

  首先想到的就是人多了,要讓他們做些什麼,閒著才會生事,所以在神犬國,除了沒有勞動能力的人,每個人都需要工作,當然是科學的那種 ,一周七天,工作五天。

  說起這個,王妮兒之前本來不覺得需要商部,現在卻恍然大悟。

  不管什麼時代,其實商都是一個推動時代發展的重要部門,絕對沒有不需要的這種話。

  錢幣之前王妮兒竟然一直沒有想到,這是她蠢笨了。若是以後人多了,那就不只是為了生存而幹活發展,這不是王妮兒最初的想法,她要的是一個帝國。

  寬大的飄窗藤墊之上又鋪了一層灰斑獸的皮毛,王妮兒穿著一條自己用布做的裙子,上面較為貼身,身姿曼妙,下面是寬大裙擺。

  沒有穿鞋,小腳就像原來一樣,白嫩的緊,主要也是因為現在地位不同了,大多數事情不需要自己做,養著養著就恢復了美女的級別。

  如今只要在這邊將事情告訴蘭,她自會將任務發布下去,王妮兒覺得蘭倒是很適合做自己的近臣,等玉把農部的事情教會別人,就讓蘭好好教教她戶部的事情,以後蘭就跟在自己身邊。

  她依靠在一個大的藤枕上面,盯著外面發呆。

  自家男人怎麼還不回來呢?自己的思念已經泛濫成災,再不能見到他魂都安放不定了。

  外面剩下的每個人都有自己要忙活的事情,王妮兒難得偷閒。

  有了鹽以後,她將動物油煉了一罐子,把炒肉的方法教給如今負責飲食的一個女人,天天都能吃到,現在最期待的就是那穀子了,上次帶回來的一大半都做了種子,捨不得吃。

  吃的東西越來越好,這段日子一直待在屋裡,王妮兒之前曬黑了的皮膚也慢慢白了回來。

  她低頭盯著自己的腳看看,把袖子擼起來摸兩把自己的胳膊,想著桉回來了,定要誘惑他一下。

  之前手上磨出來的繭子也沒那麼硬了,王妮兒攤開手掌盯著那個好久不曾注意到的痣。

  這痣過了一下夏天沒什麼變化,就是王妮兒之前有時候會覺得這東西發熱,還懷疑過這是不是什麼皮膚病,後來不痛不癢也就不管了。

  這會兒盯著感覺就像皮下染著色素,若是把皮挑破了,不知道是不是能給擠出來。

  有鳥在高空中盤旋,一圈又一圈,就像是巡視的空中衛兵,它盯住了一隻小猴子,只是這猴子周邊有浩浩蕩蕩一大群人,看著不好惹,於是只好飛走不再惦記。

  那猴子很愜意的坐在一少年的腦袋上,手裡拿著一個果子吃,剝下來的皮就直接丟掉,總有那麼幾片會粘在下面人的臉上。

  少年每當這時候,就會伸手拽拽猴子尾巴,警告它。

  願現在和王狗蛋兒相處的很好,願意給它摘果子吃,也願意讓它在自己的頭上造次。

  他看著前方的男人,心中的崇拜幾乎就要掩不住奔涌而出。

  這是自己的哥哥啊!神犬國偉大的王!

  桉出去一趟回來後其實與之前又不同了,王妮兒總覺得自家男人有些呆,總能萌的她一臉血,卻不知自己的男人,在手下一眾人的心裡,是多麼不可逾越的存在。

  他們敬畏他,崇拜他,願意一生效忠於他。

  桉騎在珀的身上,如此的高度讓他更加偉岸,他回頭看向身後的隊伍,心裡抑制不住的喜悅。

  這次他們走了很遠,路過了鐵族和樹族的家鄉,越過一條大河,在對岸的河谷里找到了一個部落。

  山族似乎一直沒有停下他們的劫掠,這裡他們已經來過了。

  河岸的花花糙糙被獸踐踏的泥濘不堪,部落的屋子也受到了摧殘。

  只是這裡的人卻還不少,由尼出面去詢問了族中一個少年。

  這才知道,這裡就像樹族人說的那樣,平原一帶的部落多是自給自足,生活幸福美滿,不懂戰爭,山族先是派出了一小隊的人搜查,被族中到河裡取水的女人看到了。

  那山族人也是急色,看到了女人就不管不顧,催動腳下的坐騎追了上來。

  女人一看這狀況,嚇的轉身邊尖叫邊提起速度狂奔。

  兩條腿的人哪能跑的過那青蹄,一下就被抓住了。

  她的尖叫聲引起了河谷中男人的注意,男人們拿著石器衝出來。

  以卵擊石,本就是沒見過戰爭的部落,石器哪能頂的上那尖銳的鐵器呢?、

  女人沒救到,男人也被兇殘的殺死了,後面跟著追出來的人,看到了殘忍的一幕,一個山族人哈哈大笑的捏著那個女人的脖子,咬住了喝了滿臉的血。

  一個喝人血吃人肉的部落,族人看到了嚇的不輕,急忙跑回去稟報。

  長老也沒有猶豫,迅速組織族人退到河谷深處。

  ☆、想念如潮

  他們在裡面一直躲著,直到日暮,那些暴徒沒有進來,但是部落里的糙屋遭到了破壞。

  長老帶著幾個人去河岸上,族中女人的脖子被咬了一個大窟窿,血液凝結在一旁,倒地的幾個男人死狀悽慘,有一個肚中臟腑都掉了出來。

  饒是年紀很大的長老也未曾見過什麼東西能將人傷成這樣。

  他們悲痛萬分的將族人整理乾淨面容,放入河中飄走。

  長老意識到,從未來過外族人的河谷已經被人盯上了,哪怕就是幾個人,他們都無還手之力。

  必須遷走,刻不容緩。

  這部落靠著大河,可惜了谷中種的那些作物了。這邊長老一說走,哀聲一片,他們種下的各種穀物到了豐收的季節,可惜他們沒有腳力,沒有時間收割,帶不走了。

  在生命面前,一切都要向後排隊。

  長老每一刻都在擔心那些吃人肉的外族又要來到,第二日一早就催促著族人收拾一些種子上路。

  桉聽了後,雖說見過山族人的兇殘,卻想不到他們竟然會喝人血,簡直是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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